起身,耶律月兩掌相擊發出清脆的響聲,頓時,一排身著黑色衣袍的暗衛便閃現在了宮殿中,恭敬的道,“主子。”
只是,坐在紅木椅上的琉璃卻黑了臉,咬牙,手中的長鞭一動,便將侍衛才掛好的絲綢從空中給打落了下來。
看了兩眼她依然安靜的臉龐,耶律月的手一動,再次點在了她的睡|穴上,然後對著春梅道,“去讓御醫開些沉睡藥,只說是你要。”
沒有理會耶律璟,耶律月仍是冷著臉龐,只是在經過耶律璟的身旁時,才說了一句,“早朝,跟上。”
起初,他以為他的女兒能進宮當嬪妃,可是卻沒有想到,會賜婚給十二皇子。
“你和璟之間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關係?你真的愛他嗎?”
春梅低垂著的眼睛暗暗看了一眼眼前的他,只覺得像是籠罩上了一層白霧,看不清楚他。
“是,皇上。”
可是,這麼隱秘的事情,他卻都讓她知道,就說明在他心底是相信她的。
落在她臉頰上的手攸然收緊,然後緩緩移開,當目光落到她紅唇上的那一刻,心中那股叫囂的慾望終於破繭而出,驅使他地下了頭,深情綿綿的吻著她柔軟的臉頰,留下一個個印痕。
她的柔軟很是香甜,而耶律月就像是沙漠之中找到甘泉的飢渴者,從她光潔的額頭上一直向下,劃過了眼睛,鼻子,最後終落在瞭如花瓣一般嬌嫩的唇上,輕輕的吮吸著,輾轉反側。
肯定,皇上肯定知道她的心意,一想到這裡,春梅不禁有些喜極而泣。
穆世林站在椅子旁,“十二皇子,該梳洗了,十二皇子,該梳洗了。。。。。”
身子一顫,春梅搖頭,“奴婢是不會說出去的,一定不會說出去的!”
這三日,不能讓她醒著,不然,說不準會發生什麼事,所以,她最好還是睡上三日,安安靜靜的。
翌日清晨。
他都已經這般對待他這個十哥了,他還需要心軟嗎?
眸光落在眼前明黃|色的身影上,再睨了一眼緊跟在他身後的穆世林,耶律璟的黑眸中閃過了一抹精光,修長的手指輕輕彈落著衣袍上的褶皺。
春梅疑惑著,退了下去。
“稟告皇上,並不顯急促,微臣已經吩咐內人和府中的丫鬟開始準備。”張尚書答道。
起身,他踱著步子走到了春梅的眼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這件事若是你敢說出去,朕會要了你的腦袋!”
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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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皇上喜歡太后娘娘,但是親眼看到這一幕,還是覺得無比震驚,無比心痛。
“換上侍衛的鎧甲後,給朕守在房間中,不允許任何人踏進房間,也不允許任何人將太后帶走,如若有閃失,便提著腦袋來見朕!”
餵過藥之後,耶律月手中的絲帕從墨暖心的嘴角上掠過,一邊對著春梅沉聲道,“從今夜開始往後的三日內,如果有人要見太后娘娘,你便說她得了風寒推辭掉,無論任何人,都不能讓他踏進房間一步,明白嗎?”
才梳洗過後,一陣腳步聲從宮殿內傳來,耶律月走了出來,薄唇扯動,他低沉的道,“十哥。”
真是該死的耶律月!冥頑不靈,她昨天說了那麼多,只怕他是一點也沒有聽進去,竟然還敢讓人來佈置喜堂,信不信,她把這個喜堂給他拆了!
“是,主子。”
她那麼愛他,怎麼可能會說出去?
而太子登基,就不一樣了,皇上和十二皇子是同母妃,而且皇上和十二皇子幾乎是形影不離,兩人之間的關係甚為親密,現在皇上登基,十二皇子的前途可是一片大好。
春梅一怔,正準備行禮,卻見他揮手,便站在了一旁。
一想到她會愛上璟,心中那陣翻天覆地的情緒又湧現了上來,像是要將他整個人吞噬一般,那股瘋狂的慾望在心中叫囂的很是厲害,狂妄。
片刻後,便端著藥走進了房間,站到耶律月的身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皇上。”
“以後聽朕的命令做事,如果表現的好,便做朕身旁的宮女。”耶律月淡著聲道。
“退下吧。”
凌雲殿,真是從未有過的熱鬧。。。。。。
“這道聖旨也是朕下的有些突然,即使急促,也是情有可原,朕會派遣宮女和侍衛到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