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會失敗。如果自己能夠抓住砂隱忍者的話,作為砂隱的盟友,木葉也會有所顧忌。想到這裡,君麻呂把視線投向了手鞠。女性忍者即使強悍,也不會強到哪裡去,蛞蝓女千手綱手那樣的存在整個忍界也只有一個而已。
發覺了君麻呂看手鞠的眼神像是看待獵物,我愛羅站了起來擋在手鞠前面,背上的葫蘆已經開啟了蓋子。這個白髮少年的實力不低,他能夠感覺得到對方的強悍。可即使如此,敢在他面前用這樣的眼神看待自己認可了的人,那就不能饒恕。何況,如果他沒判斷錯,這個人是要去木葉。作為木葉的盟友,怎麼能讓他透過?“沙暴我愛羅。你的名字?”
“輝夜君麻呂。”察覺到對方朝自己釋放的壓力,君麻呂知道自己選錯了物件。雖然不知道對方的實力是否在自己之上,可至少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拿下的。而現在,想要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的離開,恐怕是不行了。既然如此,唯有一戰了。
看著我愛羅和那個叫輝夜君麻呂的音忍動起了手,手鞠的心情很複雜。過去的我愛羅從來不會在意誰,跟別說保護誰了。從木葉回去之後,每次任務中我愛羅總會注意著自己和勘九郎,不讓他們有危險,也不會不考慮他們的體力強行趕路。我愛羅他,是真的變了。
勘九郎已經解開了烏鴉,和手鞠站在一起,隨時準備出手支援。看到手鞠也把手放在了身後的扇子上,勘九郎不由微笑。他們是一家人,不管是什麼敵人,一起面對就好。
近身戰對我愛羅來說是一個弱點,雖然可以防禦,但很難反擊。所以從一開始我愛羅就有意識的拉開距離,同時讓戰場遠離手鞠和勘九郎。一旦他發動大型忍術,很難保證兩人不被波及。
輝夜君麻呂是比較全面的忍者,既能近身戰鬥,也能遠端攻擊。屍骨脈讓他的防禦很難被攻破,強悍的攻擊力又能讓對手舉步艱難。出於對自己的自信,君麻呂並沒有在意我愛羅將戰場遠離另外兩人的舉動,只要他能打敗我愛羅,另外兩個沙忍就不會是問題。
“砂瀑意流!”
“流砂 <http://baike。baidu。com/view/651819。htm>瀑流!”
製造出足夠的沙子之後,我愛羅毫不猶豫的開始動用大型忍術。鋪天蓋地的沙子湧向了君麻呂,我愛羅不打算再僵持。數次砂縛柩都沒能抓住君麻呂之後,他知道這個對手是個強者。
“沙暴大葬!”
趁著君麻呂躲避流沙群無暇攻擊,我愛羅希望這一輪攻勢至少能夠讓對手重傷。
然而,君麻呂在第一時間就反應了過來,迅速在面板下做了一層骨膜,保護骨頭和內臟。等到束縛自己的沙子不再流動,君麻呂猛然掙脫了出來,毫不意外的看到了我愛羅震驚的表情。“你恐怕沒有聽說過輝夜一族的屍骨脈血繼吧,我可以讓我的骨頭任意生長,而我的骨頭是最堅韌的武器,也是最強悍的盾。你的沙子,在我面前毫無意義。”
對方眼中的高傲和蔑視,我愛羅清晰的看到了。剛才君麻呂的十指連彈,他就已經認識到對方的骨頭不容小覷,只是沒想到居然能夠達到這樣的地步。看到對方全身都被白色的骨膜所包裹的樣子,我愛羅有些疑惑,卻也興奮。恰逢對手,始終是一件值得興奮的事情。“我不知道輝夜一族,但我知道最強的盾並不是你的骨頭。”
“是嗎?”對於我愛羅,君麻呂是有那麼一點欣賞的。論年齡,我愛羅比自己小。論頭腦和冷靜,我愛羅也算是一個經驗豐富的忍者。可惜,是敵人。“那麼,就讓我來看看,你所謂的比我的骨頭更強的盾是什麼吧。鐵線花之舞!”
看著君麻呂的一隻手上的骨頭以瘋狂的速度生長,我愛羅忽然想起了鳴人的一句話,大蛇丸和他的手下都是變態。此時見識到了這麼詭異的血繼,我愛羅不得不承認鳴人的結論是正確的。可是,這不是他認輸的理由。
“守鶴之盾!”
迅速撤回摻有自己查克拉的沙子,我愛羅使出了自己最強的防禦術。巨大的有守鶴圖案的沙盾逐漸在我愛羅身前成型,而君麻呂也快速的衝過來了。
在沙盾完全成型的同時,君麻呂已經完全化為骨質長槍的手撞上了我愛羅的盾,高速旋轉的長槍不斷的突破沙盾,兩個忍者的氣勢也在同一時刻相撞。
手鞠和勘九郎不是不知道我愛羅轉移戰場的用意,可他們也不能就那麼安然的待在原地等待。等到他們趕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君麻呂的長槍已經完全突破了我愛羅的守鶴之盾!
“我愛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