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失傳,因此只剩咒符圖案,而無咒語。”
眾人仔細看了一下施法者的條件,上頭清楚寫著:“施法者需為公正不阿、心存正義之術士… …被懲戒下咒之物件,如為作奸犯科、傷天害理者,該咒語方會產生強大效力……”
“難怪,從這段記載可以看出;”李秉強對遊逸正解釋:“宋芳琦因為害趙文智吊銷駕照,所以自殺;羅傑。翁因為害宋芳琦勒頸自盡,所以自殺;賴秀芬因為在節目上逼羅傑。翁自殺,所以跳樓…”遊逸正則指著計程車司機女乘客的筆錄:“而司機則是因為在開車時不慎撞倒女騎士,害她受傷,心生愧疚所以才…”
“沒錯!”石景城、歸霖競和我三人異口同聲的叫了出來。
“我可以接受他們自殺的『原因』…”遊逸正不住的跺來跺去:“但是要我相信,他們是因為被人『下咒』才死,這我就沒辦法了,還有一點:如果這些人真的是遭人下咒而死,是哪個人和他們有如此的深仇大恨,非致他們於死地?”
此時黃欣樺繼續轉述著書上的文句:“你們聽聽,書上寫著:施此咒者,如果犯上施咒者之錯誤時,則該咒會加倍反噬在施咒者身上!而且……而且…”
“而且什麼?黃檢察官?”李秉強不耐的說。
黃欣樺倉惶的抬頭看著我們:“而且…中了此咒之人…無解!”
雖然已是午夜十二點多,但在西門町錢櫃KTV前面,還是聚集不少嘻嘻哈哈的男女,陳良邦一個人喝著咖啡,坐在街燈旁的花圃上,看著眼前的人來人往,開始思考今後的去向。
當他不經意的向四周觀望的同時,他注意到有個女孩子,也坐在隔壁的花圃上,她的眼神直盯著錢櫃的大門口,臉上滿滿的全是恨意。在她的手上,緊握著一本雜誌,陳良邦發現:她的年紀很輕,頂多二十歲出頭,就在陳良邦好奇看著她時,這女孩子也發現了一旁望著她的陳良邦。
在那一剎那,陳良邦發現,她的臉上,有著尚未抹乾的淚痕。
兩人只是對望了一眼,那女孩子又將臉轉回錢櫃的大門口,深怕漏掉任何一個進出的人。看情形,她應該是在等待某人的出現。
“在等人嗎?怎麼這麼晚還不回家呢?”陳良邦走過去,好心的問。
那女孩只是抬頭看了他一眼,又把頭轉了回去:“叔叔,我是來報仇,不是要來援交的,別煩我。”
“報仇!”陳良邦嚇了一跳:“報什麼仇?嗯…如果你願意告訴我的話…”
女孩子見他態度真誠,也放下了戒心,還沒開口,淚水就已溼潤了眼眶:“我的妹妹…我的妹妹被他害死了…”她拿起手中早已捏皺的雜誌,指著上頭的照片:“這個…這個就是我妹妹…”
陳良邦低頭一看,那是一本坊間極為八卦的雜誌,上頭的新聞大概是說,現今搖頭族以KTV為據點,毒蟲(即毒販)大量吸收時下年輕女孩做為“伴唱辣妹”,當前往KTV唱歌的客人需要時,就會打電話給毒蟲,而毒蟲就安排這些年輕女孩到包廂裡伴舞陪唱,如果客人有特別的“需要”,像性服務或搖頭丸,這些女孩子就直接在包廂裡交易。
“我妹妹…國中才剛畢業,就被這個,這個阿K(手指著雜誌照片上某人)給騙來做他手底下的美眉,結果,吸毒過量…就這麼七孔流血,死在舞廳裡!”
“豈有此理!這真是太可惡了!”陳良邦雙拳緊握,咬牙切齒的大罵著。
“我不知道該怎麼找到阿K…直到我妹妹的同學拿這份雜誌給我看,說我妹妹和阿K都上了雜誌,我就猜想:如果我要堵他替我妹妹報仇…”那女孩握著雜誌的雙手捏的更緊了:“就必須到這間KTV來等他!”
“你放心好了!”陳良邦倏地站了起來:“這個仇!我來幫你報!只要你告訴我,哪個人是阿K?”
“你要幫我報仇?”女孩子睜著尚未擦乾的雙眼,透露出些許的困惑:“你要怎麼幫我報仇?拿刀砍他?用槍打他?還是…?”
陳良邦氣定神閒地看著她:“相信我。我有辦法可以整治他。”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那女孩又開始抽抽咽咽的哭了起來:“我只想要他死!我要他死在我面前,我要他在死前為了這所有一切愧疚慚愧到死!”
陳良邦點點頭:“這倒沒問題!請相信我!”
望著眼前這位外表平庸,態度卻堅定非常的男子,女孩子感激的問:“為什麼要幫我?你…你到底是誰?”
“這個我們待會再談!”陳良邦指著正從KTV大門口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