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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助,讓趙文智迴歸正途,而且…”他指了指安倍晴實:

“安倍先生也說,近來趙文智好像被什麼惡運纏上,整個人都變的不太對勁。”

我低頭看了看安倍晴實,才發現他一直用那對“地焰妖瞳”盯著我瞧,我被這樣的帥哥看的有點不好意思,連忙轉身對趙令璽說:“我想…先和趙文智談一談再說吧。”

趙令璽看了任重道一眼,任重道用力點了點頭,趙令璽便轉頭說:“好,我答應你。我待會就安排你和趙文智見面聊聊。”

不久,趙令璽和任重道因為會議緣故先行離去,只剩我和安倍晴實、翻譯三人大眼瞪小眼。負責替安倍晴實翻譯的是個女孩子,看外表已經超過三十歲了。面貌皎好,就是面板黑了些,她的打扮十分素雅、稍嫌老氣:淺色襯衫,黑色長褲,從毫無變化的服飾就可以猜想她是個嚴肅的人。臉上的妝也淡淡的,頭髮也沒有如時下年輕人般染成淺黃色。對於剛才我們的討論,面無表情,可以說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彷佛絲毫不好奇趙令璽與趙文智的關係。

我又看了看安倍晴實,他也面帶微笑、神情輕鬆的看著我,我一邊拿起茶杯喝茶,一邊小聲的嘟嚷著:“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我看你,那是因為我對你們中國的『奇門遁甲』和『紫微斗數』十分感興趣。”

他居然聽得懂!而且還回了話?雖然國語不甚標準,但是比起上回在記者會發言時,他的口音可以說是判若兩人。我好奇的看著他,安倍輕輕舉起眼前茶杯,好整以暇喝了口水:“在你身上,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麼怪事?”

我楞了一會,下意識的回答:“法師問這個…做什麼呢?”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耳朵,壓了壓我的下眼瞼,用他那對“地焰妖瞳”仔細看著我:“你周遭有沒有朋友、親人過的是晨昏顛倒、晝伏夜出的生活?”

聽他這麼一問,我忍不住笑了出來:“有,而且很多。”

在我們記者圈裡,哪個人不是晨昏顛倒、晝伏夜出的?每個人白天多半在家裡睡死,到了下午或晚上才出來採訪,到了半夜,那精神更是好的不得了,不是去pub小酌,就是聚在一起聊是非。更別說歸霖競、石景城這些特勤人員了。

“哦…是嗎?”他仰起修長白皙的脖子,若有所思的望著窗外:“那…有沒有什麼朋友,是你只有晚上才看的到,白天永遠找不到人的?”

我身邊會有這種人!我忍不住開始苦思起來,想了半天,只想到一個人…

“你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

“你難道不知道,你已經不能算是人類了嗎?”他看著我的雙眼,久久吐出這句話。

起初我還誤會他的意思,以為他說我已經“得道”了。轉念一想,不會吧,我的修行應該還沒到這般高深才是。就在我不明就理,想要追問的同時,一名服務人員已經靜悄悄的走到我身旁,將無線電話“端”到我面前:“趙文智經理在十四樓會客室等您。”

安倍晴實起身,在我耳旁輕輕的說:“趙文智不是好惹的人,而且他身上黑暗殺氣很盛。千萬小心。”說完,他坐回位子上,閉目養神。

我邊走邊細想他剛才的警告,當我進到會客室時,趙文智正使用他的PDA,一見到我,連忙起身伸手:“吳先生,您早。昨天沒有好好招待您,真是不好意思。”

在和他見面之前,我已經先想好要怎麼從他身上套出一些東西來;仔細看著他:這位西裝革履、全身光鮮的傢伙真是特別,之前的三宗自殺命案和他有關聯,趙令璽、任重道和“棠堯石化企業”也因他而有交集;安倍晴實還叫我要小心一點,小心什麼呢?

“最近好嗎?”我先坐下,示意他也坐下。

“唉,最近有一點點背,現在在一個新部門,還在學習認知中,不太習慣。”

“換部門!為什麼換部門?”我好奇的問。

他看了我一眼,沮喪的說:“第一呢,就是前些日子我們部門有人掏空公款,結果任總將他開除,我是他主管,就連帶記過處份哪…還把我從海外業務部轉到企劃部來;第二就是…別說了。”

“是…那三件自殺案子嗎?”我小心的問。

原先謙和有禮的趙文智,突然間,我看到他眼裡閃了一陣異常!但不一會,他馬上就說:“你說多倒黴呢?吳先生,我明明沒有喝酒,結果檢測的酒精濃度超過標準,我只是到餐廳去要求公平的賠償而已…卻沒想到惹來這麼多事情!家屬還不時打電話到公司、我家裡抗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