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知道車子騎的很快,但是她一點也不怕,彷佛只要阿杰在她身旁,她就天不怕地不怕了。
天空不做美,沒多久,天空開始飄起細雨,不一會兒,雨愈下愈大,阿杰和美君在一瞬間馬上渾身溼透,車頭一轉,機車就騎進省道旁的一間汽車旅館裡,叫了間房,兩人便進去休息。
看著彼此被滂沱大雨所淋溼的身體,兩人先是一陣尷尬的傻笑,進而開始捧腹大笑,在大笑後沒多久,阿杰對著美君說了一句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話:
“就算我被抓,我也告訴自己:我要見你一面!就算是……一面也好。”
身體雖冷,但火熱的激情早已經催化兩人之間的距離,顧不得身上溼淋淋的衣服,兩人以最快的速度去除了對方身上的所有束縛,就連最原始的羞恥心也一併褪去,赤裸的身軀就像兩條巨蟒般糾纏在一起,阿杰粗魯而又大膽的舉動讓美君又驚又喜,沒有熱吻,沒有前戲,阿杰揮軍直入,直刺向美君雙腿間的神秘處……緊接著,床腳發出“嘰!嘰!”的搖晃聲,伴隨著美君放浪的長叫,不過十分鐘的功夫,一切吵嘈在美君與阿杰的長息聲中,復歸於平靜。
“你…喜歡我嗎?還是隻喜歡我的身體?”趴在阿杰胸膛的美君,靜靜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緩緩而又輕柔的吐出這句話。
阿杰不搭腔,只是用眼睛溫柔的看著美君,撥弄著美君的秀髮。
有些事,不用說,只要從交會的眼神,就能明瞭對方的意思。
忽然間,美君發現阿杰的身體某個部位又開始蠢蠢欲動,她笑了笑,把頭伸進薄被中,沒一會兒,阿杰發現一股炙熱的暖流緊緊包圍住正準備捲土重來的“人間兇器”,薄被裡,美君的頭上下移動著,在完美而又體貼的服務下,阿杰閉上雙眼,恣意地品嚐女伴真誠的奉獻。
這回,兩人的時間更長,更久,也更盡情放縱享受。
“有件事,在我們交往前,我要告訴你。”美君在稍事休息後,背對著阿杰,吐了口氣,堅定的說了這句話。
“我,墮過胎!!”
望著她的背影,阿杰從上衣口袋裡掏出根菸…正準備點火,不過煙早已被雨水浸透,哼的一聲,把煙揉了,往屋角一扔,順手拿了搖控器,開啟電視。又躺回床上,不發一語。
過了半響,美君才回過頭來問:“你…你怎麼都…不說話?”
看著窗外,阿杰眯著眼,瞄著窗戶上不時下滑的雨珠,就好像眼前的美君是個空氣一樣,完全不存在似的。經過了幾分鐘尷尬難耐的沉默,美君抹了抹臉上早已滴下的眼淚,背對著阿杰起身穿衣,用十分細微的聲音說著:“我…我…要走了…”
“我要的不是你的過去,我要的是我們的未來。”
“啊?”美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顧不得穿到一半的胸罩,整個人猛然轉身,因為太用力了,就連脖子也發出“卡”的一聲,雖然疼痛不已,但是美君早已顧不得了!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美君張大了眼睛提高聲調,直盯著阿杰。
阿杰把身子撐起來,用小聲卻極為堅定的口吻說:“我要的不是你的過去,我要的是我們的未來。”
此時電視上正巧在播著新聞快報,男主播用著極清晰而又沉重的口氣說著:“昨夜三重驚傳兇殺血案,三十三歲的蔡溫新在三重天台廣場遭人砍成重傷,目前生命垂危…據瞭解,極有可能是兩派當地黑幫因販賣禁葯、搶地盤而起爭執…目前警方正在依現場目擊證人的線索,追查可疑嫌犯的下落…”
阿杰看著螢幕,彷佛事不關己的說著:“你,殺了你的孩子。我,也殺了一個人,我們都是殺人犯…我們有相同的默契。我們…是天生一對。”
美君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個不滿二十歲的男子,竟然說出她從沒想過,也想不到的話來。阿杰眯起眼睛,瞪著電視,綻放出一絲絲的冷酷:“殺一個人,這個人是兇手。殺一千萬人,這個人是革命家。這個道理我很小就知道了。殺人不算什麼,我只想成就一個事業。我要天下人,都知道我邵文傑。”
“你…”阿杰看著美君,剛才滿面的狠惡殺氣迅速轉換為溫柔的眼神:“你…願意做我的女人嗎?”
美君不回答,她用她那美麗的紅唇,直接覆上了阿杰緊閉咬牙的嘴……
……想著她與阿杰交往的點點滴滴,不知什麼時候,美君沉沉睡去,“滴答滴答”的聲音自窗外傳來,在一瞬間大雨隨即如瀑布般傾盆而下,美君揉了揉眼睛,起身看了看外頭大雨,阿杰早已不知去向,她發現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