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任之不吃什麼,儘管這麼多年,因為身份,任之一直壓抑著自己。
段以賢佈菜,任之專注的吃,任之吃起東西來很是認真,儘管看起來慢吞吞的,但是,卻專心致志,把段以賢夾給他的每一樣都能吃的乾乾淨淨。
二人正吃著,突然有人叩了叩窗,任之放下筷子看了一眼,忍不住嘆了口氣,“浮生,你是順著香味找來的麼?”
浮生推窗而入,先掃了一眼桌上的飯菜,而後才道,“禁軍已經找到公西翰了,不過最先過去的幾個都被他打傷了,奪了馬,想要出城,現在大概在城門口僵持。”
段以賢看了任之一眼,任之拍了拍手,“我吃飽了,我們去看看?”
段以賢起身,“好,一起去吧。”言畢看了浮生一眼,浮生擺了擺手,“你們去吧,我正好餓了。”
任之笑著看了他一眼,拉過段以賢的胳膊,“那我們走吧。浮生你呆會記得付錢。”說完二人從視窗出了門,留下浮生一個人對著一大片殘羹剩飯。
二人輕功都不弱,很快地就趕到了城門口,遠遠地就看見一堆禁軍將兩個人圍在正中,公西翰坐在馬上,懷裡抱著的正是段以墨。
段以賢拉著任之從另一側上了城樓,從這裡他們能清楚地看到下面發生的一切。
禁軍首領用長槍對著公西翰,高聲說道,“公西公子,我們是奉聖諭追拿逃犯,還望您給小人個方便,只要將你懷裡的人交出來,我們不會傷你們毫分。用令尊在,陛下想必也不會追究你的罪責。”
公西翰的袍子上沾染了血跡,看不出究竟是他受了傷還是剛剛的打鬥濺上的。他手握剛剛打鬥奪來的長劍,將段以墨護在懷裡,一臉防備地看著那個禁軍首領,開口道,“求這位大哥放我二人一條生路,我們即刻離開皇城,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