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尉而已;李白雖得意一時,但到最後也淪為“罪人”;杜甫一生抑鬱寡歡,在戰爭面前奔走逃亡,妻離子散。唐玄宗對高適不僅予以重用,還“深嘉之”,在一道聖旨裡說:“侍御史高適,立節貞竣,植躬高朗,感激懷經濟之略,紛綸瞻文雅之才。長策遠圖,可雲大體;讜言義色,實謂忠臣。”得到如此高的評價,真正是榮耀之至。
十年磨一劍。高適用十年的時間,施展著他橫溢的軍事才能,像一隻鶴,輕盈地展開羽翼,一飛沖天。在跨馬長征、安邊定遠的漫漫征程中,在軍務閒暇之餘,他也有滿腔的詩情,融於筆端。高適的作品,完全不同於風花雪月的無病呻吟,不同於推杯換盞的狂浪之作,不同於迎來送往的長亭離別。在他的筆下,詩歌是一聲淋漓的吶喊,是一陣呼嘯的山風,是一種骨質的陽剛。看吧,“摐金伐鼓下榆關,旌旆逶迤碣石間。”一支征戰的大軍整裝待發了!“城頭畫角三四聲,匣裡寶刀晝夜鳴。”一場戰爭即將來臨!“萬鼓雷殷地,千旗火生風。”戰鬥已經打響了!“鬼哭黃埃暮,天愁白日昏。”戰鬥正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