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後面就傳來一聲「唉喲」的慘叫。他拿著手裡的泥偶端詳一會,忽覺得不妥,掀開泥偶身上的簡單衣服一看,兩腿之間道有男人的器官,而且做得分外細緻,微一發愣後,滔天怒火轟得燒上頭頂。
這不是尋常擺設,而是通常在私閨密房中供人褻玩的玩具!
烈兒險些氣炸了肺,暗中抬頭看那揮鞭子的男人,記住那人長相,手裡緊攥著泥偶,咬了咬牙,轉身擠出人群。
買的人太多,貨物供不應求,不到一個時辰,整整二十多個大箱的貨物就被商人們搶購一空。買到的小心翼翼地拎著大麻袋「西雷鳴王」,興高采烈的離開,準備到四處城鎮兜售,買不到的只好垂頭喪氣地走開。
不一會攤前人流漸散,忙出一身大汗的漢子們抓緊了時間數錢,把錢都交到拿鞭子男人那,有的忙挪空箱,有的忙著把幾個碰壞的泥偶扔到江裡去,眾人嘻嘻哈哈,拿著一起去喝酒快活。
烈兒把臉藏在大草帽下,見他們動身,往茶桌上扔了幾個錢,站起來默默跟在他們身後。
追縱密查是他的老本行,對於這些三大五粗的笨東西,烈兒更是綽綽有餘。他早把找客棧的事情忘個一乾二淨,暗中綴著那人,聽著那些男人都叫領頭的叫「雄哥」。
一行人賺了錢去花天酒地,到了城中一家酒樓痛飲,又拉了幾個女子一起玩樂,烈兒在隔壁也要了一個小包廂,聽到他們說的都是粗俗不堪的言辭,不像有什麼大來頭,他叫住酒樓夥計,給了他五個小錢,問,「隔壁這麼吵嚷,是什麼人?」
夥計收了他的賞公,答得特別仔細,「那邊廂房是雄哥他們一夥。唉,其實就是芬城的地痞流氓,平日就是胡作非為,但上酒樓的時候不多。真是奇怪,他們最近倒富起來了,也不知道誰給他出個主意,把那個什麼西雷鳴王做成泥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