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言看了他片刻,似乎確定他真的沒有撒謊,才道,「你是孌童,自然曾受過媚藥的調教。如果連你這麼淫蕩的身子都不顧一切的求饒,鳳鳴也必定會在本王面前求饒。」
思薔喘息連連,哀求地抓著若言的衣角顫抖。
如此慘狀,連若言這等鐵石心腸,也看得有些不忍,低聲調笑一句;「就這麼想嘗本王的雄威?」隨手脫去衣裳,露出精狀雄偉的身軀,覆在思薔身上。
不經任何前奏就挺了進去,思薔發出急促的叫聲,痛楚中說不出的心滿意足,努力抱緊給予他快樂的大王,彷佛生恐大王憑空消失了。
「舒服嗎?」
「嗯……唔……好……好舒服……」
「有昇天的感覺吧?」
「嗯……」思薔陶醉般地閉上眼睛享受著。
片刻之前他還在地獄被活活煎熬,片刻之後,卻赫然到了天堂。
經歷過男人次數不少的洗禮,自忖也算有經驗的身子,竟然從未體驗
過這樣的快活。
但狠狠抽插著他的男人,卻一直既冷酷又冷靜。沒有得到思薔的回答,甚至殘忍的完全抽出,冷冷道,「本王在問你的話。」
失去刺入體內的熱燙,就好象中毒的身體沒了解藥。
「不要!」思薔瞬間痛苦得大哭出來,扭動著身軀貼過去哀求;
「有……有昇天的感覺!大王……大王……求求你……」
也許是回答令若言覺得滿意。他大發慈悲,又狠狠插到深處。
繼續淫靡的拷問。
「感覺有多舒服?和從前本王弄你的時候一樣嗎?」
「不……嗚……啊哈……不一樣……」
「怎麼個不一樣法?」
畏懼剛才忽然抽出的事情又發生一次,思薔不得不把自己從極度的歡愉中抽離,煽情地喘息著,斷斷續續回答大王的問題,「唔我……我不知道……啊……不知道怎麼說……」
離王的陽剛威猛向來持久。
把身下嬌小的身軀隨著自己心意肆意玩弄,反反覆覆逼思薔一邊呻吟,一邊流著眼淚把試藥後被插入的快感再三坦白後,男人一直沒有任何情感的黑眸才出現些許暖意。
透過臣服在胯下的白皙肌膚,好象又見到了,自己最想抱的那個,叫人恨得牙癢的,總是風采飛揚,顧盼生輝的西雷鳴王。
維持著身體的交合,若言緩緩伏下,熱唇貼著身下人的後頸。
狂暴的動作,逐漸變得溫柔體貼。
「鳳鳴,果然如你所言,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十二夜之後,除了本王,任何別的男人都無法滿足你,都只能看著你哭,看著你哀求,看著你掙扎不休。」
「就算是你最心愛的西雷王,也再也,再也滿足不了你……」
身下人半帶滿足的啜泣,邪魅的男人一邊低語,一邊用令人難以置信的寵溺神情,輕輕為被自己弄哭的孌童撫平額上亂髮。
藏著愛意的,無法相信是出自離王若言的溫柔。
「別哭了,你不是正舒服嗎?」
「只要你聽話,我隨時都讓你快活,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西雷王給你的,我都可以給你,比他能夠給的更多。」
低沉性感的聲音從開啟的唇中緩緩淌洩出來,粗壯結實的腰加快了向前挺進的力度,彷佛要戳穿內臟似的撞擊,讓思薔大幅度擺動身體,發出一陣接一陣尖銳淫蕩的叫聲。
加速的插入,抽出,插入,強硬如鐵器般的深度侵犯,在劇顫後猛然停頓,掌握一切的男人低低發出一個舒服的音調,瞬間,噴射的熱流衝入甬道最深處。
「啊啊啊!」體內極度的灼熱讓思薔宛如最後的掙扎般狠彈一下,終於被快感逼到昏厥過去。
若言無聲無息,把熱吻印在冰涼的脊背肌膚上。
信使未曾得到若言的王令,不敢離去,仍然跪在外面等候,聽著令人心跳加速的哀求呻吟聲由弱漸強,又由強轉弱,至最後遏然而止,明白大王快出來了。
不一會,重新穿戴整齊的若言從後面轉出來,帶著洩慾後的一絲淫靡氣息,緩緩坐在上面舒適的王座上。
打量著跪在下方的信使,離王五官深刻的俊臉,露出微妙的笑意,漫不經心道,「這神草的功效,果然令人驚訝。你回去轉告餘浪,本王很欣賞他的忠心。」
「是,屬下一定如實轉告餘浪公子。」
「順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