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瞳兒武斷地截住他的話;嘆了一口氣;「自從本王決定和離王合作對付容恬後;叔叔的態度越來越奇怪。這次難得的機會襲擊容恬;叔叔忽然提出要親自伏擊;本王已經覺得有古怪。果然;不但沒有伏擊成功;還折損這麼多人馬。全軍覆沒;主帥卻安然無事地回來了;這怎麼可能?我看他根本就是暗中和容恬。。。。。。。。。。。。」不知道想到什麼;盤旋腦中多日的疑問本來就要衝口而出;驀然煞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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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兒攥起拳頭;在偌大的大王寢宮來回踱了兩圈;猛然放下拳頭;彷佛已經放鬆了很多;「算了;反正你別管;先把本王做惡夢的事情查了再說。如果本王的惡夢是有人故意害的;本王一定要將那人碎屍萬段。」頓了頓;略帶不安地問:「最近有容恬的訊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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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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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恬離開被火燒燬的營地後;就完全沒有了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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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章叔道:「不過;我們已經遵照大王吩咐;儘可能四處派出探子;相信很快就可以知道容恬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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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兒默立片刻;忽然露出驚懼之色;顫聲道:「章叔;你說他會不會已經潛入了西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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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不要自亂。」章叔看著瞳兒受驚的臉;剎那間;彷佛在眼簾中的還是那個剛剛失去親孃的小公子;昏黃老眼逸出憐愛;不禁用小時候哄他入睡般的音調;溫柔地道:「大王是西雷公主的親生兒子;是王族尊貴的血脈。大王何必懼怕容恬;您和容恬一樣;身上流著王族的血。容恬逆天而為;不肯娶王后;還密謀擬製均恩令;妄圖動搖西雷國本;就算地下的各位先王;也會棄容恬而選擇大王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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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兒聽他寬慰;漸漸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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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驚懼之色慢慢消去;吐氣低聲道:「不錯;就算各位先王;也不會怪本王。。。。。。。。。。」如做錯事情被大人赦免的孩子般;露出完全釋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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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這麼一瞬;才能從他身上;找回從前那位跋扈任性的瞳少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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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侍女受罰的哭喊聲已經漸漸下去;過不多時;掌刑的侍衛過來稟報;「大王;擅入大王寢宮的侍女已經全部杖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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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就拖出去埋掉;廢話什麼?」瞳兒漫不經心地吩咐了一句;唇角逸出一絲不在意的笑容;「叫他們再從民間選一些樣貌好的過來。等一下;還有年輕的男孩子;今晚弄幾個乖巧的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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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的面孔;純真的眸子;稚嫩的身體;說不定;可以驅趕那些可怕的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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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下去;本王今夜不睡寢宮;把太子殿打掃乾淨;本王要睡那。傻站著幹什麼?還不快點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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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謹遵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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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兒看著戰戰兢兢去辦事的侍從背影;唇角揚一個扭曲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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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他今晚要在那個地方;用那些稚嫩溫順的身體;好好發洩一下無處可處的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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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容恬按住安荷;不;是那個鳳鳴;該死的鳴王;按住鳳鳴赤裸的身體;來來回回抽插穿刺的地方;就是太子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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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鳴;你這隻早就該被弄死的一萬年的臭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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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後若被本王活捉到你;一定會把你帶到太子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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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個你春風得意過的地方;本王會把你當成天下最下賤的淫貨;狠狠的蹂躪折磨;直到你哀求痛哭;悲慘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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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臭蟲;怎麼可以得到天下所有人的愛慕、欣賞、歡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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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恨!
永殷。
鳳鳴的旅程;終於開始啦!
雖然有羅登和蕭家高手團的後援;但事關鳳鳴;沒有任何人敢有一點閃失。出發的隊伍中;除了秋藍三個侍女外;其餘人都是從越重城剩下的人馬中挑選出來的;個個算得上是精銳中的精銳;由容虎統領;一共一百人;跟著鳳鳴浩浩蕩蕩地上路。
根據烈中流交給容虎的地圖;眾人順利找到林中捷徑;白天趕路;晚上扎小帳子點篝火過夜;到第四天;果然如期到逹阿曼江邊。
一艘比王侯座駕還金碧輝煌的大船已經停靠在約定好的小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