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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部分

外,還派人送來了另一樣東西,據說也是在芬城發現的,此物被商人們爭相買賣,目前已有不少輾轉以高價買往各處。'容虎表情異常,把懷裡的東西掏出來,奉給容恬之前,謹慎地加了一句,'大王看了,千萬不要輕易動怒。'

容恬唇角仰起一絲高傲,淺笑道,'這天下能讓本王輕易動怒的東西還不多,別拖拖拉拉的,呈上來吧。'

容虎一咬牙,硬著頭皮把剛剛收到的鳴王人偶交到大王手裡,忐忑不安地看著大王疑惑地翻看手上的人偶,最後似乎有所發現地掀開了人偶身上整齊的小衣服。。。。。

令人不寒而傈的沉默。

片刻。

'這東西是何人所制?'還算平靜的聲音。

'屬下不知。'

'叫錦涯去查。'大王在沉著中磨牙的聲音,冷得可怕,瞬間,爆出一聲低吼,'不管是誰幹的,本王要他死無葬身之地!本王要撕碎他!燒死他!用車輪輾碎他!所有買賣過這下流東西的人都該死!'

'屬下遵命。'容虎打個寒顫。

果然。

天下讓大王輕易動怒的東西並不多。

可這惟妙惟肖的鳴王人偶,絕對是其中之一。

哪個下流無恥的傢伙做出這個來的?

阿曼江邊,離方敵五十里的小鎮。

不起眼的普通民居,最近多了幾個陌生男人進出,每天有人走動,多數都在深夜凌晨。這一帶都是看天吃飯的貧苦農民,一早起床幹活,晚上按時睡覺為明天的勞動積蓄體力,誰也沒空理會別人深更半夜在幹什麼。

從破破爛爛的柵欄門往裡走,是隨處可見的老舊石屋。

誰也猜不到,從這石屋裡面的地窖進去,日光照射不到的地方燭光昏黃,是一處安置了雪白軟墊及各色小巧昂貴的用具,看起來極舒適的臨時藏身之處。

軟墊上有一道懶洋洋的身影,修長柔韌,明顯是個年少男子,可肩膀不似尋常男人寬厚笨拙,反透出一股誘人而清雅的豔麗。

他姿態自然,一點也不顯得驚慌失措,似乎對目前的處境安然處之,束在白皙手足上的鏈子細長,不知何種金屬製作,泛著銀白色悅目的光澤,乍看之下,宛如裝飾物一樣。被囚禁的人稍一動彈,鏈環相觸碰撞,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甚為好聽。

地窖處於上方的開口輕微的響了一下。偷射進來的陽光幾明幾暗,人影晃動,片刻之後,陽光又被堅硬的入口厚門掩上。

身後,響起帶著熟悉節奏的腳步聲。

'烈兒,我看你來了。'形狀優美的手,輕輕落在男子看似瘦弱的肩膀上。餘浪見他不作答,打量著地窖裡的擺設,還算滿意,寬容地笑道,'不要生氣,這裡是簡陋了些。太氣悶,不合你往日的脾氣,再過幾天,我帶你到別出去,看看阿曼江的景色。'挨著烈兒身邊坐下,伸手親暱

地將烈兒摟住。

烈兒被他摟入懷中,也不奮力反抗,待在他臂彎裡,眉目間去冰意寒人,緩緩,'我沒生氣,我正在高興。'

餘浪輕輕笑道,'你被悶在這裡,心裡不快活,說什麼難聽的話,我都不生氣,又何必說謊?'

烈兒嗤笑,'對啊,何必說謊。你連日來不見蹤影,囚禁我的地方又換了幾處,現在還要躲到地窖裡,外面一定出了好事,說不定永逸已經找到這附近了。我高興極了,快活得不能再快活。'

他說著說著,示威般的笑起來,淡紅色的唇倔強地翹起一個弧形。

餘浪也不動氣,只用淡泊的眼睛靜靜瞅他。烈兒笑了一陣,激不出他一點反應,頓覺索然無味,漸漸自己斂了笑容,把臉轉到一邊,恢復開始不理不睬的樣子。

兩人身體隔著薄薄衣料貼在一起,體溫慢慢傳過來,都覺得肌膚上微弱的溫度一點一點滲到血裡,牽扯得心也隱隱跳得不穩。

地窖原本通風不錯的空氣,在沉默中凝結成一團,讓人窒息般的悶熱。

餘浪道,'你果然在生氣。'

烈兒心道,我生不生氣,只是永逸的事,和你有何干系?他一個勁在自己心底說著這話,恨不得讓餘浪從自己臉上把這句話的意思看出來,毫無掩飾地咬著下唇。挺直優美的鼻樑逸出一股子毫無兜轉的堅持。

餘浪卻硬生生看不出來,反而聲音變沉了,溫存地問,'烈兒,讓我親一下,可好?'

烈兒陡然微震,眼神頓變凌厲,磨牙道,'你愛如何變如何,我沒吃過你的那些苦頭嗎?有本事,全使出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