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最安靜的秋藍在一旁伺候添飯。
容恬和鳳鳴重新坐回一桌,面對面低頭吃飯,偶爾一抬眼,就發覺對面有一雙亮閃閃盯著自己萌發笑意的眼睛。
鳳鳴露齒一笑,夾了一塊獐子肉,塞到容恬嘴裡,看著容恬咀嚼得津津有味,不由問,'好吃嗎?'
容恬笑著不語,也挑了一塊獐子肉遞到鳳鳴嘴邊。
鳳鳴張嘴就吃了,噴噴誇道,'果然好吃。'聽得侍立一旁的秋藍心花怒放,自嘆一個早上的辛苦總算沒有白費。
兩人非常捧場,你來我往的夾菜,一頓飯吃得情意綿綿,四盤熱菜四盤冷菜,幾乎每碟都被收拾了大半。
鳳鳴吃飽了,哄容恬陪他練劍,反而被容恬一把抓住,撈到懷裡肆意舐吻。隨口道,'剛吃過飯練什麼劍,一點都不懂保養身體,我不在的時候,你一定很不乖。'
'誰說我不乖?我聽話極了。'鳳鳴一邊抵抗眼看越來越激烈的吻,有邊努力錄找支持者,指著秋藍道,'秋藍可以作證,我在蕭家船隊飲食起居都聽你們的對吧?'
秋藍已經知道容虎早上的兩個倒黴事,哪敢摻合他和容恬的事情裡去,頓時打個寒顫,嬌滴滴道,'奴婢什麼都不知道。'紅著臉收拾了碗筷逃跑似的溜了。
容恬大聲感慨,'現在總算沒人打擾我們了,再有人來,本王非殺了他不可。'
鳳鳴心裡打著要翻身做主的小算盤,不落時機的發威,首先探取講道理的策略'今天怎麼說也該論到我在上面了。'
'哦?為什麼?'
鳳鳴對容恬的裝傻報以不屑,'哼,我今天受了那麼多委屈,怎樣也該有點補償。我娘把我兩隻耳朵都拽疼了,還不肯把文蘭給我。'
容恬眯起眼睛笑道,'那是你孃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咬了我!'鳳鳴嚴重控訴,'你把我咬到了,你應該賠償道歉,外加連續三十天被我壓在下面的賠償!'
'好啦,確實是我咬傷你了。'
藐視容恬軟化的口氣,鳳鳴得意地斜他一眼。
容恬又道,'既然你那裡傷了,當然要好好養傷,不可過多運動。所以一年之內,你都給我好好躺著舒服就行,我就勉為其難多辛苦一下吧。'
鳳鳴聽到一半,已經知道不對勁,眼睛瞪得老大,盯著容恬一臉光明正大的笑容,忍不住學他老孃的招式,伸手去捏容恬的臉蛋。
容恬可不像他這麼好捏,看著指頭到了面前,張口就含住了,上牙關壓著不許鳳鳴抽手,用舌頭調皮地頂著口腔的指尖。
這淫穢的動作讓人立刻聯想到其他地方被含住吮頂的快感,鳳鳴頓時身子一顫,便有一股細細麻麻的感覺從大拇指蜿蜒到腰下,忍不住把腰往上彈了彈。
容恬拍拍自己衣料下已經隆起的器官,椰榆地朝鳳鳴使個眼色,'也好,我們來練練這裡的劍橋,好久沒磨劍了。'
'胡話,昨天晚上才磨。。。。'鳳鳴愣了一會,終於搞清楚自己也開始口不擇言,差點咬斷舌頭,下面狠狠踹了容恬一腳。
容恬被踢得悶哼一聲,兇狠地威脅道,'還這麼有力氣,昨晚一定磨得不夠。'
熱唇覆上,君臨天下般的攻城略地。
鳳鳴被吻得熱潮一股接一股在全內氾濫,斷斷續續提醒道,'我們剛剛吃過飯店。。。。對。。。對腸胃不好。。。闌尾炎。。。。'
容恬也已經渾身灼熱,胯下硬得發瘋,嘗著鳳鳴的嘴一收,嘖嘖有聲,悶悶道,'誰吃過飯?我都快餓死了。乖,舌頭再伸出來點。'
鳳鳴連手臂都滾燙得發紅,伸著脖子任他予求予壓,空氣紊亂成一團旖旎繁絮。
恰在這時,一個平靜的聲音從屋外傳來,'啟稟。。。'
'又怎麼了?'興致第三次被中途打斷的容恬,挺起身朝門外爆出一聲怒吼。
片刻後才覺得不對。
原來剛才一起怒吼的,除了自己,還有身下氣喘吁吁,同樣滿臉憤怒的鳳鳴。
怪不得吼的聲音如此有力呢。
門外人卻沒有被兩人的隔門努吼嚇住。
洛雲用冷靜而且冷淡的聲音道,'少主,來自越重城的急信剛剛送到。'
'啊?越重城?是永逸王子派人送來的嗎?'鳳鳴愕然從床上爬起來,抓著長衣往身上亂罩,'烈兒找到了?'
'屬下不敢擅自拆信。'
'快拿進來。'鳳鳴一邊吩咐,一邊對容恬遺憾地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