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烈兒再往嘴裡放了塊點心,口裡含著東西道:“鳴王現在是可以牽動西雷大局的重要人物,假如鳴王出現意外的話,會危害整個西雷。大王對鳴王禁足雖然過分了點,但……”
“但這些鳴王都非常清楚,不勞你們幾個麻雀似的嘮叨。”門外傳來從容的聲音:“所以鳴王埋怨雖多,卻絕不會違抗王令離開太子殿。”
“容虎!”鳳鳴精神一震,把容虎拉到廳內,興奮地問道:“怎樣?”
容虎搖頭:“叔開按照鳴王的吩咐,向大王再次提出讓鳴王巡查西雷農地的建議,但被大王一口回絕。”
鳳鳴垮下肩膀:“又失敗?”
“但……”容虎微微頓了頓:“也算叔開機靈,轉而請求大王允許鳴王參與後日為答謝豐收神而舉行的祭奠。”
秋星拍掌道:“那樣我們豈不是可以出太子殿了?”
秋籃最實在,問容虎:“大王答應了嗎?”
“大王說:”容虎看著鳳鳴豎起耳朵等待的模樣,不禁含笑道:“那倒是可以的。”
太子殿中一陣寂靜,片刻後,傳出轟然叫聲。
“啊啊啊!終於可以出去了!終於有轉機了!”
“天啊,關了三個月,就好像關了三百年。”
“祭奠,我愛祭奠,我愛祭奠!豐收神我愛你!”這一句自然出自歡喜若狂的鳳鳴。
在享受豐收喜悅的同時,人們也準備著盛大的祭奠報答神的慷慨。
香醇的美酒、大塊大塊的烤肉,歌舞和雜耍,都是祭奠中必不可少的元素。準備工作當然少不了讓人們頻頻忙碌,而對於鳳鳴來說,他需要的只是等待―――等待天亮。
天什麼時候亮呢?
剛睡下的時候鳳鳴已經開始思索這個問題。不能怪他,旁人怎麼能體會一個猴子般性格的人在遭受三個月禁足後的心情。
天什麼時候亮呢?
“你昨天就沒有睡好。”腰上的手一緊,鳳鳴抬頭,看見容恬不滿的表情。容恬皺眉:“今天又打算失眠?”
“我興奮呀。”鳳鳴看窗外漆黑的天色:“快天亮了吧?”
“夜才剛剛開始呢。快睡,若是熬出黑眼圈,我會以有損西雷國威的理由不許你參加祭奠。”
“哈!”鳳鳴激動地問:“你會讓我參加祭奠?真的?”
容恬精明地瞥他一眼,似笑非笑道:“別裝做今天才聽見這個訊息,你派容虎偷聽朝議,以為我不知道嗎?”
鳳鳴尷尬地嘿嘿兩聲,剛打算找個話題逃過去,脖子上驀然一疼。
“唔……你咬人!”鳳鳴可憐兮兮地捂著脖子。
容恬邪笑:“我還要吃了你呢。”翻身壓了上來。
“不行,今天輪到我在上面,君無戲言,呀……嗚嗚……”
“君王要賞罰分明,你派人偷聽朝議,我不能不罰。”
“都……呼……嗯……都是容虎的……的……喂喂,不要咬那裡!”
秋月秋星正在殿外當值,聽見鳳鳴慘叫,見怪不怪地交換個眼色。
“看來鳴王今夜不會失眠。”
“嗯,可……”秋星煩惱地說:“我又開始擔心鳴王明天起不了床了。”
“嗯……對呀,鳴王不能出去玩,我們也就不能出去玩了……”
兩姐妹並肩坐在殿外臺階上發起愁來。
對豐收神的祭奠,在眾人的期待中到來。
第一絲陽光射入太子殿的時候,鳳鳴橫躺在床上,哀怨地看著精神熠熠穿戴王袍的容恬。
“為什麼大王祭奠神明不需要出宮?不是應該與民同樂嗎?”
“我們站在王宮的城牆上,百姓只要能遠遠看見就會安心了。”
“可是,我想出去散心。”
頭頂黑影籠罩過來,容恬放大的臉跳進眼簾:“再不更衣的話,你就連王宮的城牆都去不了。”
威脅很簡單就取得成果,雖然一直髮出不滿的嘀咕,鳳鳴行動卻很迅速,立即喚來秋籃等,非常配合地將衣服換上。
“真的不可以出宮?”
“不可以。”
鳳鳴大大嘆了口氣:“那就站城牆吧。”
和容恬一同邁出太子殿,護衛的兩隊侍從已經等候在門外,刀劍晃眼,反射著白花花的光照得人眼睛生疼。
“走吧,莫遲了。”
不止百姓,百官也已經在等候。
瞳劍憫領著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