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個身體記錄了以前被容恬虐待的慘痛經歷,一要真刀真槍就自動啟動警報?
“怕?”容恬讓鳳鳴臉朝下平躺,舔舔他的耳垂。
“……沒有。”
“那……繼續?”
“嗯。”
容恬緩緩摩挲他大腿處的幼嫩肌膚,壞懷笑道:“好滑。”
鳳鳴呻吟一聲,忍不住回頭給了容恬一拳。
“嘿嘿,還很結實。”捱了一拳的容恬還不怕死。
“閉嘴!”
容恬果然閉嘴,認真地進行下去。鳳鳴轉頭,把臉朝著窗外,任容恬動作,看著一隻手橫過來,在面前把放在床頭的小玉瓶取走,一陣心驚膽跳。
身後傳來液體滴落的冰涼感。
鳳鳴微微一動,容恬按著他的肩膀,輕聲道:“這是潤滑的,不必害怕。”手指象蜜蜂一樣圍繞入口上下翻動,迅速將液體塗抹開。
“我當然知道那是什麼。”鳳鳴色厲內荏地低吼一句,下一刻雙眼一瞪,驟然慘叫起來:“啊……疼……”
容恬心疼地拍拍他,緩緩內進:“是有一點疼。”
不是一點,是很疼!鳳鳴咬牙,索性閉上眼睛忍著。撕裂的感覺緩慢而清晰地傳過來,耳邊傳來容恬逐漸粗重的喘息。
“好緊。”容恬也非常難受,小心翼翼地狀態幾乎讓他發瘋。
下面的鳳鳴只覺得自己受不了了,恨不得快點結束,用盡力氣驀然大吼:“快一點,你這樣磨磨蹭蹭的我受不了。”
“你寧願快點?”容恬驚訝,早知道不用這麼辛苦。虧他忍得幾乎內出血。
“快點!”鳳鳴閉上眼睛把脖子一橫:“不要緩緩的,好難受。”
這下倒對了容恬的胃口,大大應了一聲:“那我就快了。”當即一鼓作氣,勢如破竹將自己擠了進去。
尖銳的疼痛隨著微不可聞的撕裂聲傳了過來。鳳鳴原本僵硬的身體,驟然朝上彈動一下。
“別怕,一會就不疼了。”容恬華麗的嗓音在房中飄蕩。
劇烈的摩擦在內壁上延續幾個來回,鳳鳴的眼睛越瞪越大,幾乎要把眼眶也掙裂一般,終於大叫一聲:“不要!嗚……嗚嗚……”居然掙扎著大哭起來。
可惜他這次叫“不要”實在太晚,容恬怎麼停得下來,滿頭大汗在他身後律動,一邊低聲安撫:“很快就不疼了。”腰身一挺,更加深入。
秋籃等人候在門外側耳偷聽,臉全部紅得象柿子一般。
鳳鳴一聲淒厲的慘叫傳出,四人都驀然一震。
秋籃睜著大眼睛,按著胸口道:“鳴王好可憐。”
“嗯,鳴王還是太子的時候,每次……都會受傷。”
“應該不會傷得厲害吧?”秋星擔心地看看緊關的大門:“大王以前不喜歡太子,當然不知愛惜,現在……”
烈兒把指頭放在嘴邊,輕道:“噓,你們聽。”
眾人噤聲。
慘叫已經開始變質,從淒厲過度為一絲若有若無的呻吟,緩緩滲入空氣。誘發人心深處壓抑又無法控制的情慾。
“……嗚……嗚嗚……嗯……”
不知道里面的容恬做了什麼,鳳鳴忽然發出一聲小貓似的尖叫。唬得貼在門上偷聽的四人同時一震。
秋籃看秋星一眼,壓低嗓子問:“該準備沐浴了吧?”
秋月搖頭:“我看該先準備療傷的藥。”
“療傷的藥大王自然早準備好了,再說擦藥一定也是大王親自動手。我們還是準備沐浴的東西好了。”
“你們真嫩,連這都聽不出?還早著呢。”烈兒哼一聲:“大王這才第一回,他盼了這麼久,怎麼可能一次就完事?沐浴起碼要等到天明……”
正滿有經驗地說到一般,殿門“吱”一聲開了。
容恬抱著筋疲力盡的鳳鳴,高大身軀筆挺地站在門內。鳳鳴臉色紅得不正常,顯然剛剛經歷過度運動,身上緊緊裹著一床絲被,人卻沒有昏睡過去,只是有點失神。
“大王……”
“大王。”
四人連忙撲通撲通跪下。
容恬輕聲道:“準備沐浴吧。”
“是。”
眼看容恬抱著鳳鳴往浴池走,秋星拉拉烈兒的袖子,對他羞羞臉:“起碼到天明?大言不慚。”
烈兒兇惡地對秋星齜牙:“你聽鳴王的聲音多誘人,我才不信大王一回就……”
“大王就算不滿足,又怎麼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