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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的。”容王說:“懷裡的人亂動還不醒的是死人。”

容王平日總是嚴肅老成,如今摟著鳳鳴一本正經說這玩笑話讓鳳鳴嘻嘻笑了出來,玩心一起,伸腿在被窩中踢容王一腳。

不料扯動昨晚的傷口,立即皺著眉頭縮成一團。

容王變色道:“怎麼了?真的還疼?”他忙靠過來看鳳鳴的臉色,責道:“早說了要你不要亂動。”一手把被窩掀開,扳開鳳鳴的大腿來看。

“不要看!”鳳鳴從床上翻身,不肯讓容王檢視傷口,連聲道:“沒事沒事,你不要看。”

容王見鳳鳴死活不肯配合,只好作罷,也從床上起身,把衣裳換上。

“喂,把衣裳脫了吧。”剛剛將繁重的朝服換上,在一旁託著腮看的鳳鳴說道:“我想再看一次。”

“什麼?”難道是煽情的邀請?

“看你穿衣服的鏡頭啊,對了,你還不懂什麼是鏡頭,唉,和古人溝通真困難,什麼現代的詞都不好用。”鳳鳴將自己裹在暖暖的被子中,歪靠在床頭:“我要看你穿衣服的模樣。”

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容王不打算滿足鳳鳴的心血來潮。

“還不快起來?過了時辰,就不帶你去騎白雲。”

一句話把鳳鳴從舒服的被窩裡叫了出來。

想起今天的安排,鳳鳴格外興奮,顧不上好好欣賞容王的美色,從被底下伸手把內服拿進去,匆匆在裡面換上。不免又扯動傷口,齜牙咧嘴一番。

“要我幫忙嗎?”

“不要。”

“何必臉皮這麼薄?當今天下男風盛行,你一出王宮,再這麼靦腆可不行。”

“為什麼不行?”

“你可是太子殿下,王宮中歡愛之事最多,一露靦腆之態,豈非露了馬腳?”

鳳鳴已經換好內服,從被子裡跑出來穿外衣。容王在一旁幫他繫帶子。

鳳鳴接著剛才的話題,問:“安荷不是不適合和男人那個嗎?怎麼可能不靦腆?而且,他不是怯弱成性嗎?容恬,你不要為了誘哄我,老用太子的名義嚇唬我。”

“呵呵,安荷對著我雖然老實,但對著其他人就未必。我欺負他,他自然欺負旁人。畢竟是太子嘛。”

“你是說他和其他男人也…。。也…。。”

“在王宮裡日子久了,難免你也會倚權行事。”

“那會是誰?”

“我才不管他和誰。不過以安荷的本事,朝中官員家眷是勾引不到手的,最多也只能欺負欺負身旁侍候的內侍。”

想到身邊或許有一兩個必恭必敬的內侍,曾經在從前某夜和自己的身軀有過肌膚之親,鳳鳴不禁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安荷不是你的人嗎?他在宮裡找情人,你為什麼不吃醋?”

“誰說他是我的人?玩物而已,我不在的時候,隨便他想怎麼樣。”容王忽然邪氣笑道:“你才是我的人。你若在宮裡找情人,我必定吃醋,而且醋意非常。”

鳳鳴哼一聲,左右旁顧:“我們還是立即去吧,以免過了時辰,你又不遵諾言。”

“我何時不遵諾言?”容王反問,一邊帶著鳳鳴欣然出門。

時既隆冬,空氣冷而乾燥,太陽卻很好,暖洋洋照耀宮中各處。

西雷有一種奇怪的花,似乎偏愛在冬季開花,而且花色鮮豔,花蕾有手掌一樣大,分外美麗。

鳳鳴被關在太子殿裡多時,偶爾出去一次也被容王腳不踮地地催著走,今天容王見他身上帶傷,特意關懷小心,一路緩緩而行,還著意繞道王宮花園讓鳳鳴欣賞冬季的王宮美景。

一見那奇花,鳳鳴就非常喜歡,停下腳步,指著道:“這花好漂亮。”

容王靠近,直到鼻中氣息幾乎噴上鳳鳴的臉,才小聲道:“這是西雷特產的花,叫三月春。你身為太子,怎麼能連這個都不知道?”

“你又沒有教,我怎麼會知道?”

“不是說過,以後遇到不認識的東西,千萬不要大呼小叫,不知道也要不作聲,我自然會慢慢告訴你。”

“哼…。”

容王看看鳳鳴臉色,知道他不服氣,也不理會,伸手幫鳳鳴將身上的披風裹緊,親暱道:“這花開得燦爛,見你這麼個模樣,也要傷心得謝了。”

聽容王稍微讓步,鳳鳴也不好意思,嘴硬道:“我不是不服氣,不過覺得奇怪,明明是冬天開的花,為什麼起個名字叫三月春?”

容王臉上忽然出現怪異的笑容,邪氣地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