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真想再給容王可惡的臉一拳。
容王陰沉地打量鳳鳴片刻,終於放下鳳鳴的領口: “你說你就是太子,有何證據?”
鳳鳴沒好氣地回瞪: “你說我不是太子,又有何證據?”
“太子絕對不敢象你一樣說話。” 容王想了一想,忽然問: “上月皇后生日,你送了什麼禮物?”
鳳鳴頓時一呆。
上個月的事情,自己怎麼可能知道?他眼睛亂轉,開口狡辯道: “本太子事務繁忙,天天有這麼多事情,怎麼記得上個月的事?”
容王詭異地眼睛盯得鳳鳴心頭髮毛,又問: “太子前日和林將軍聊天,聊了些什麼?”
“既然是和將軍聊天,不是軍事就是國事,天南地北都談了一點。”
“哈哈哈……。” 容王忽然仰頭大笑。
鳳鳴心知不妙。
容王停下笑容,低頭對鳳鳴道: “太子前日根本沒有和林將軍見面,前天的事情,難道太子忘記了?”
居然中了一個如此簡單的圈套!鳳鳴暗罵自己太笨。
“還有一事…。” 容王眼中閃爍,高大的身軀漸漸靠近鳳鳴,形成極大的壓迫感。他輕聲在鳳鳴耳邊說: “今天太子殿下一直用本太子稱呼自己,和平日用名字自稱的習慣完全不同。難道…。。” 溼潤的舌頭驀然一伸,觸碰鳳鳴的耳廓。
鳳鳴猛然一震。
“難道太子連自己的名字都忘記了?”
鳳鳴受不住容王的靠近,掙扎著退後,被容王雙臂一摟,禁錮在懷中。
“乖乖告訴我太子在哪裡,把我想知道的一切好好招供。否則…。你這麼漂亮的身子,可受不住我的大刑。” 親密的上身貼合在一起的姿態,容王用溫柔的語氣說出森冷的威脅。
鳳鳴把頭一甩: “忘記名字有什麼奇怪?我掉到河裡,嚇得什麼都忘了。” 想到要被人扔到古代的監獄裡受刑,心裡不是不害怕的。鳳鳴強撐著質問容王: “我全身上下,哪一個地方不是太子?”
容王嘿嘿陰笑,伸手掀開鳳鳴的衣服,點頭道: “不錯,連這些傷痕都仿製得如此相似,確實令人佩服。” 修長的手指,受到細緻肌膚的誘惑,居然開始肆無忌憚地摩挲。
“放開!” 感覺到自己的危險處境,鳳鳴立即緊張起來,扭動著身體逃避容王的侵犯。
身後緊緊禁錮著鳳鳴的人的喘氣聲,卻忽然加重起來。
“想誘惑我麼?” 容王的聲音有點沙啞,氣息吹在鳳鳴耳內,癢癢的。
“不不!絕對不是!” 乖乖,這樣的誤會可千萬不能讓它發生。
鳳鳴是現在年輕人,再純情也不可能對性愛一無所知。發現自己的扭動使事情朝一個糟糕的方向發展,他立即停下所有的動作,象僵直的木頭一樣呆在容王懷裡。
鳳鳴忽然的安靜,令容王詫異地低頭,審視懷裡原本應該熟悉非常,此刻卻處處透出異樣吸引力的男人。
十七歲,這年齡在西雷國已經是一個成年的男人了。
一直以來,太子就象個空有其表的泥偶,可是在這個時候,容王驚訝的發現,這個泥偶彷彿遇上了天上萬能的神仙,被賜予了嶄新的靈魂。
即使這是個下等的刺客,還是比原來那無能迂腐的太子要討人喜歡吧?
“如果扔到大牢,那裡的酷刑一個晚上就能把你給毀了。” 容王的目光忽然變得深邃,他抓住鳳鳴的手,喃喃道: “一隻只剝去指甲,再用針扎得血肉模糊,如果不肯招供,就會用火紅的鐵水澆在上面。”
鳳鳴被容王的描述嚇得心驚肉跳,打個冷戰道: “不要恐嚇我!” 容王卻不象在嚇唬鳳鳴,他似乎只是在獨自考慮一個重要的問題,掃視著鳳鳴頎長的身軀: “那個時候,就算招供也已經不成人形了。反正是傀儡,倒不如找一個比較有趣的養著。” 說到這裡,彷彿決定了某件事情般,微笑起來。
鳳鳴用力擂容王一下: “喂,我就是太子,你不能把我扔到牢裡去受刑。”
容王優美的唇邊泛起一抹淡笑: “你是太子?想做太子也可以。太子是我養在宮裡的一隻小鳥,要對我必恭必敬,凡事遵從。對了,太子的名字叫安荷,你記住了。”
鳳鳴驚訝地望著容王。這個可怕的男人,分明是知道自己來歷不正,卻為什麼依然認同自己的身份?
不過不管這麼多,面前的難關算是暫時過去了。
鳳鳴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