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狠狠痛吻下去,把烈兒的哭聲和怒罵都封在深處,不許洩露出絲毫。
這一瞬間,餘浪明白過來。
他如此痛恨烈兒口中吐出「永逸」這個名字,痛恨到發狂。
這種痛使他難以保持冷靜,甚至不擇手段地採取報復,用最能刺痛烈兒的方法,來懲罰變心的烈兒。
對於懷中這個當初愛笑的男孩,餘浪既渴望留住他、愛他,卻又忍不住恨他、傷害他,讓他不敢再妄想離開他,不敢再靠入另一個男人的懷裡。
餘浪苦笑。
他這種人,確實是不酊提愛這個字的。
同安院,專門招待單林王子賀狄的精緻獨立小院。
掉入陷阱的危機感更為強烈了…… !子巖真的這樣認為。
他用劍手的敏銳洞察著身邊的變化,對於他來說,強大的敵人並不可怕,經驗告訴他,無法察知原因的不同尋常,才是最需要警惕的。
所謂的不同尋常,自然是指那個卑鄙無恥下流的海盜頭子賀狄。
連子巖都非常奇怪,為什麼那個晚上,賀狄會忽然一聲不響的走了出門。這邪惡的混蛋最喜歡落井下石,得寸進尺,彷彿不把他逼絕了不罷休,是個十足心狠手辣的角色。既然已經把那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藥拿了出來,又遇上子巖不肯求饒,以賀狄的個性,怎麼會輕易放過折辱他的大好機會?
賀狄把藥丸放下,徑直離開時,連子巖都摸不著頭腦了。
落入魔窟甚久,子巖歷經厭惡、僧恨、憤怒、絕望之後,又一次嚐到了新滋味……極端的疑惑!
反常即妖,此人必有所圖謀。
「好一點了吧?」賀狄的聲音又鑽入耳膜。
低沉的,彷彿在隱約收斂著什麼,又帶著明顯的不自然。收到一陣沉默後。很快又試探地冒出一句:「子巖? 」
沉默。
終於,被似乎即將發毛的賀狄挑釁的擰住下巴往上挑起後,一直繃者臉的子巖才冷冷回了一句:「全好了。」
「臉色比死人還白,算什麼全好?你中午吃得太少。」
「不勞費心。」
「餵飽自己的男人是最值得費心的事了。」
「賀狄殿下!請你… … 」子巖驀然提高聲調。
「好好,算了,本王子這次順著你。」令人驚訝的是,賀狄居然好脾氣的退讓了。他鬆開手,像為了平息子巖怒氣似的,讓開了一點位置,不過片刻,又欺身上前。
子巖打算側身避過,但迷藥解開後,身體雖然恢復了活動能力,卻還未能如從前般靈活,只慢了一線,賀狄強壯的臂膀就已經環住了他的腰,讓他趙起之後不得不滿懷恥辱地靠在那男人懷裡。
「放開。」
「反正你全身無力,靠一下也不錯啊。本王子的胸膛是天下美女最嚮往的地方,誰不巴望在上面靠上幾天幾夜?現在都便宜你了。」
子巖懲了一肚子氣。
體力在巔峰時也最多和賀狄打成平手,子巖清楚現在的自己無論是體力上還是心力上,都不是賀狄的對手。對於賀狄的行事,子巖自問也有幾分認識,這種時候最好的應對莫過於不予應對。
察覺賀狄又開始肆無忌憚的開始說那些無恥的令人臉紅的胡話,子巖不再理會自己被誰摟著,眼觀鼻,鼻觀心,閉上雙目,不再做聲。
往常,這種反應都會引發賀狄的又一輪戲弄。
他是那種天生無法忍受被忽視的人,霸道得不可理喻,每次發覺子巖試圖不理睬他,都會不斷尋找更激烈的方法逼得子巖不得不和他繼續糾纏。
可這一次,賀狄卻識趣得過分。
「煩人!」發現子巖又擺出抗拒的姿態後,賀狄用極不耐煩的口氣低罵一聲,卻放開了子巖的腰。
子巖再次奇怪起來,甚至睜開了眼睛。
事情很詭異。
自從那晚之後,這樣詭異的事就層出不窮。如果不是子巖太清楚賀狄的可惡,他甚至會以為這傢伙…… 良心發現了。
「可以了吧?」放開子巖後,賀狄讓步似的挪開一點點距離,和他並肩盤坐在軟綿綿的大地墊上。
子巖扭過頭,警惕地瞪視著賀狄。
他並不想和賀狄打交道,在他心底,賀狄是一條會咬人的毒蛇,牙中的毒液比能立即致人於死的毒還要可怕,那是一種能使人麻痺,無法掙扎,又慢慢糜爛的毒。「你到底又想玩什麼花樣?」子巖盯著賀狄。
「玩花樣?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