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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部分

眼裡比他師傅還親呢。那人真奇怪,一天到晚藏在房裡做古怪又精巧得出奇的東西,就是不吭聲,奴婢本來以為他對誰都這樣,沒想到秋藍是個例外,他竟然見到秋藍就露了個笑臉,神態還親熱得不得了。」

「哦?」鳳鳴驚訝地轉頭看著秋藍,「我怎麼覺得你現在本事越來越大了?果然士別三日就要刮目相看。」

秋藍靦腆起來,「奴婢哪有什麼本事?本來這事也輪不到奴婢管,說來也是緣分,前幾日鳴王不是叫秋星送些點心去給他嗎?秋星恰好有事,又轉託給奴婢。奴婢端了點心入屋,他一抬頭瞧見我的臉,忽然就哭起來了。」

鳳鳴詫道:「什麼?哭起來!」

「大概是想起了他的姐姐吧。」秋藍低聲道:「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他看奴婢的眼神模樣,確實和對別人都有些不同。」

秋星嬌欲地湊過來,悄悄向鳳鳴告密,「鳴王以後都可以放心了,那人一見秋藍,乖得令人不敢相信,秋藍要他坐就坐、吃就吃,不許亂動,就真的坐著不敢動。真像個聽話的小孩子。」鳳鳴眼神大放神采,下意識地看向容虎。

容虎也是第一次聽見這個訊息,不禁露出振奮神色,「若真如此,那就太好了。看來鳴王真的如傳言那樣,是被天神眷顧的貴人。」

只憑那個深具物理原理的攻擊性弩炮模型,築玄在武器設計上的天賦已顯露無遺。

目前鳳鳴最頭疼的正是沒人能和有一定交流障礙的築玄溝通,如果秋藍能解決這個問題,那前途立馬就光明萬丈了。

聽秋藍提及築玄的姐姐,鳳鳴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來,不由問秋藍:「築玄既然對你特別不同,應該會樂於和你說話吧?唉,和他溝通真的特別吃力,上次花了大半個晚上,我們幾個還加上一個羅登,耐心都耗盡了還沒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後來還接到昭北被若言派軍偷襲的訊息。到現在我都沒弄明白他怎麼會流落到同國來,好歹也是北旗的王子,竟潦倒成這樣…

… 難道真的是被若言逼的?可北旗王室怎麼會坐視呢?」

秋藍老實的點頭道:「他見到我的時候,的確話比平日多。只是,奴婢見他說的都是一些令人感嘆的傷心往事,就沒敢擅自向鳴王提,倒不知道原來鳴王正想知道這個。」

最近人人都有了正經大事要辦,秋月忙抄古籍和練劍,洛雲值班的時候跟著鳳鳴,不值班就全跟著秋月了,秋藍、秋星等也是一人當成兩人來使,既要把從前負責鳳鳴起居飲食的差事做好,又要充當趕製棉甲的巾幗指揮官。

容虎也不可能閒著,大王一走,保護鳳鳴更要抖擻起十二分精神,築玄的武器模型出現後,還立即奉鳳鳴之命,分一部分心神到這最新式殺傷武器的樣品製造上去,兩、三天就不得不抽出一點時間出門,到鴻羽新開的鑄造作坊碰一次頭研究細則。

鳳鳴更不用說,他就是個總領全域性的人,雖然沒有任何一件事具體要他親自動手去做,可每一個步驟的輕微改動,眾人都要先來問問他的意見。

現在大家連走路都比平日利落,甚至秋藍都學會動不動就提著長裙小跑了。因此,她沒將從築玄的事立即向鳳鳴呈報,也不足為奇。

別說鳳鳴,她自己都忙得很呢。

不過既是鳳鳴問起,秋藍就知無不言了。

「他說話不伶俐,很多話都是斷斷續續,奴婢也是一點一點自己湊起來的。」

築玄的身世,容虎比較清楚,曾經和秋藍說過一點,因此秋藍比較能把聽見的拼湊起來。秋藍臉上露出同情之色,低嘆著緩緩向鳳鳴稟告:「築玄和他的姐姐御泉公主,都是北旗王的王后所生,後來,離國和北旗聯姻,御泉公主嫁給若言,成為了離國的王后,這些鳴王都是知道的了。」

鳳鳴點點頭。

女孩子比男人更關注這種事,秋月和秋星連吃到一半的飯碗都放下了,專心地聽著秋藍說話。

'又是若言?」秋月最近忙於抄本和練劍,對築玄的事所知最少,聞言咬牙道:「我猜若言看重的根本就不是御泉公主,而只是看中了人家嫡長公主的身分罷了。哼,就算被他看上也絕不是什麼好事,這個男人真是天下最壞最惡毒的傢伙,當初他那樣……」

沒把話說完,她忽然警覺似的閉緊了嘴,和秋星交換個眼神。

真不該多嘴。

一瞬間,不願回憶的往事,竟令人討厭地都浮上了心頭。

那個男人,把鳴王囚禁在自己的寢宮裡,手段卑鄙地抱著生病的鳴王過夜,有時候甚至故意當著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