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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容恬終於停下動作;意猶未盡地覆壓在鳳鳴身上。

全身漲滿的感覺驟然鬆弛;這是死過一回的感覺。

交媾過後的淫靡氣味充斥全帳;喘息此起彼伏。容恬把虛脫的鳳鳴翻過去;從鳳鳴身後用手掌分開沾上黏稠液體的臀丘。

筋疲力盡的鳳鳴嚇得睜開眼睛;「你還不夠?」

容恬用迅猛的行動回答。

再度勃起的硬塊插入脹發紅的甬道時;激起熱辣辣的刺痛。

「一輩子都不夠。」一口氣插到最裡面;容恬才發享受般的低沈笑聲;一邊說著;一邊狠狠抽動腰身。

「啊啊。。。。。輕一點。。。。。求。。。。。求你了。。。。。。」身體連線在一起的地方;發出令人臉紅的聲音。

被引誘的快感;和被容恬深入體內的羞恥感;在高溫下化為甘美的甜味。

容恬神獸一樣的精力和強度令人畏懼。

鍥而不捨地折磨蹂躪;到了直把人逼瘋的程度。那個狹窄的承受攻擊的地方;卻一點也沒有因為腫脹而失去感覺。

相反;更敏感地把摩擦黏膜;將甬道擴張到極限的感覺;一絲不苟地傳遞到大腦。

「嗚。。。。。嗚嗚。。。。。饒了我。。。。。」鳳鳴心驚膽顫。

以一種啜泣的姿態不斷求饒;帶著淚光半閉的眼瞼;因為體內強烈的振湯而微微抽搐。

神志迷亂的他忘記了今夜到達了頂峰多少次。

每一次都那麼激烈;不留一絲餘地。

容恬那樣深深地進入他;給他一種錯覺;彷佛容恬會永遠和他這樣激烈地結合在一起;一生一世。

或者;永生永世。

鳳鳴隱隱約約;有一點帶著甜意的期望。

這種錯覺;也許還不錯吧。

次日清晨。

陽光從交錯的參天大樹的枝葉間斜射下來;山谷歡快的鳥鳴吵醒了鳳鳴。

「疼。。。。。。。」醒來之後;鳳鳴才懊喪地發現;讓自己醒來的;也許不是鳥鳴。

而應該是渾身像被幾十個大漢毆打過的難忍痠痛。

每一根骨頭都彷佛斷過又被接起來一樣;所有的神經一致對昨晚極端的縱慾發出抗議。

「疼嗎?」

「疼死了。。。。。。」鳳鳴睜開無神的眼睛;一臉打算投訴的表情。

尤其是身後那個一直被容恬用盡各種方法蹂躪的地方;從內到外;每一寸都在哭訴著瘋狂的虐待。

為什麼縱慾過後;殘留的大半都是討厭的疼痛?

快感短暫露面;第二天總是不翼而飛。

為了經常和快感見見面;又害人不得不縱慾一下;再次把某個地方弄得很疼。。。

惡性迴圈。

容恬的大掌覆在他額上。

「還好;沒有發燒。」這個一向耐力驚人的西雷王總算也嚐到了毫無節制的後果;臉上帶著不辭勞苦運動了整晚的疲累。他沈吟片刻;忽然發問;

「藥是從哪裡弄的?」

鳳鳴臉色不自然地問;「什麼藥?」

「放在酒裡面的藥。」

「嗯。。。。。。。」

「誰給的?」容恬居高臨下盯著他。

在這樣的目光下;沒多少人有膽量狡辯。

鳳鳴猶豫了一會;嘆了口氣;似乎下了決心;坦白道:「是我問永逸王子要的。」

「為什麼?」

鳳鳴驀地沈默下來。

在昨天容虎到逹營地的時候;他悄悄問永逸要了強烈的春藥;並且放進酒裡

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忽然變得敏銳;彷佛就在看著容恬從灰燼中撿拾骸骨的瞬間;預感到他必須做些什麼。

容恬和他並肩睡下時;他還以為是自己太多慮了。直到半夜醒來;看見身邊空空的位置;才知道;那並不是多慮。

鳳鳴很高興;他可以及時醒來;找到默默壓抑悲傷的容恬;雖然代價是不知道要持續多久的渾身痠痛。

非常高興。

「為什麼那麼傻?你只能想出這一個傻辦法嗎?」容恬令人心安的大掌輕輕覆在他額上;暖意近乎灼人。

鳳鳴清晰地回想起昨日月光下的情景;容恬在月下;站在埋葬了媚姬的地方;那個沈重堅強的背影宛如被刻在記憶中;永遠不會褪去。

此刻;感受著容恬的關愛;和他幾乎是責備的眼神;沒什麼比這更令人感動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