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小黑貓回了自己的紙紮店。王汪已經來過一次,便也沒覺得有多新鮮,倒是紅姐看得很認真,她的手裡拿著一個紙質的撥浪鼓,鼓面繃緊,彈丸是用紙搓成的小球,與鼓面撞擊的時候竟然也能發出一點聲響來,與真正的撥浪鼓非常相似。
阮白見她玩得開心也沒打擾她,自己走到小角落做起了假髮。
阮白有過做假髮的經驗,先前他遇到過一位客人,死者是客人的兄弟。該死者年紀也不過三十來歲,遭遇一場車禍便沒了,這人在生前最大的願望便是能擁有一頭茂盛的頭髮。
因為他是個地中海。
於是作為好兄弟,這位客人在阮白這裡訂購了一套假髮。
假髮的髮絲根根分明,不能太粗也不能太細,特講究,阮白為了質量便也做得非常仔細緩慢,一個上午下來沒做多少,直到晚上也沒完工。於是當天晚上便留在了紙紮店開夜工。
第二天,古堡內依舊非常平靜,刀疤和沈瓊時不時的去找繆爾斯公爵交流談心,據說幾人之間的相處非常和諧友善。整個古堡唯一倒黴的人大概就是王汪。
作為與阮白關係最親近的人,他在前天夜裡醒來,一睜眼便看到床頭有個模模糊糊的人影,來不及祭出自己的一身正氣便先聽到那人問他:“阮老闆會不會跑路?”
王汪愣了一秒便猜到來人是尤迪爾。
尤迪爾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