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茗萱微微一笑:“祖母和母親放心,二姐姐正將養著,很快就能出來了。”
沒有解釋具體原因,但是做了保證。
老夫人和嫡母見紀茗萱說得真誠,心中稍安。
這時候,芝草輕巧的走了進來。
芝草對紀家人都福了福身,然後在紀茗萱耳邊耳語的幾句。
紀茗萱輕輕點頭,芝草退到紀茗萱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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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老夫人見這情形;心中暗自猜測著。
紀茗萱看向她的親人,然後說道:“祖母、母親、二孃、五弟,皇后皇后娘娘有旨意傳來。”
紀老夫人當即站了起來,大夫人三人也全部站了起來,紀明益乖巧的站在二夫人身邊。
紀茗萱帶頭出門;一行人來到靜安軒大殿。
“周總管。”
周海立刻笑道:“奴才給昭儀娘娘請安。”
紀茗萱制止了周海行禮;說道:“皇后娘娘可有什麼吩咐?還勞周總管細細告知。”
周海道:“昭儀娘娘客氣;奴才要給您賀喜了。”
紀茗萱笑看著周海。
周海笑道:“皇后娘娘囑咐奴才告知娘娘後宮接著由您掌管。”
果然如此!
“嬪妾謝皇后娘娘看重。”說著;她對昭鳳宮的方向一拜。
周海笑得更歡;說道:“皇后娘娘體恤娘娘辛苦;所以讓慧嬪娘娘幫助昭儀娘娘。”
紀茗萱沒有絲毫勉強,笑道:“這是應該的,皇后娘娘考慮周到;嬪妾不勝欣喜。”
周海一直看著紀茗萱,面對紀茗萱毫無牴觸的情緒,他心中已經想到如何回去稟報。
“皇后娘娘得知娘娘家眷在宮,還命令奴才給娘娘的家眷賜下禮物。”
紀茗萱見他身後的宮女和太監都端著一個盤子,盤子上的東西倒是都是珍貴之物。
此時不關紀茗萱謝恩,紀家人也跪在紀茗萱身後,磕頭叩謝。
紀茗萱也福了福身,道:“多謝皇后娘娘的恩典。”
周海見狀,心下稍安,但願真如皇后娘娘所想,安分守己。
送走周海,殿內安靜之極。
見紀老夫人要開口,紀茗萱說道:“宮中規矩森嚴,祖母將皇后娘娘的賞賜都帶回去吧,皇后娘娘恩德,切不能輕易對待。”
老夫人一怔,立刻吞下嘴中未說出的話。
宮規森嚴,不是變相的讓她不要多打聽後宮之事。想到這裡,老夫人有些慶幸,若是她問出來,被人知道了對她沒好處。
“到底還有四個月,祖母、母親、二孃和大嫂若是想進宮見本宮,可以遞牌子求見。”
紀老夫人等人很明白,皇后還有三個多月生產,加上坐月子,這四個月她們要見紀茗萱比以後簡單的多。
當下說道:“老身記住了。”
紀茗萱留了她們宮裡午膳。
用完後又說了一會子話,終於有太監來報皇上駕臨。
紀茗萱臉上露出淡淡微笑,她親自迎了出去。
“嬪妾給皇上請安。”
趙存洅扶起紀茗萱道:“不必多禮。”
紀茗萱和趙存洅並排走進殿內,紀茗萱問道:“皇上可用了膳?”
趙存洅道:“在寧昭儀那兒用了。”
紀茗萱就知道是如此。
將紀茗萱沒有接話,他輕聲說:“吃味了?”隨後到:“晚膳朕在這兒用。”
紀茗萱面上羞惱,說道:“皇上就愛讓嬪妾出醜。”
趙存洅拉過紀茗萱的手:“哪裡捨得四兒出醜,沒想到,四兒膽子那麼大,麵皮兒就如此薄。”
紀茗萱一聽,立刻低下頭去。
沒辦法,她臉紅不起來,所以低頭才是最好的法子。
說著說著,兩人已經到了大殿門口。
紀茗萱這才抬起頭,輕聲說道:“皇上,嬪妾的孃家家眷還在側殿裡面,嬪妾能不能求個恩典,由嬪妾的家人前來拜見皇上?”
趙存洅問道:“在宴會上,朕似乎沒看到你五弟?”
紀茗萱說道:“五弟也有九歲了,所以嬪妾見著後就讓芝草帶著五弟在嬪妾宮裡玩著,所以皇上沒有看到嬪妾的五弟。”
男女七歲不同席,難得紀茗萱想的如此細心。
“你也太過小心了。”雖然是說教,但是紀茗萱知道他心中是滿意的。
紀茗萱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