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扶起兩位,在轉身前她深深的看了一眼紫珠,然後漫不經心的說道:“走吧!”
紀茗萱似乎沒看到,紫珠也是如此,她恭敬的扶著紀茗萱,好似一個盡職盡責的宮女。
可是現在又有誰會將她當成普通宮女?紀茗萱能觀察到的,皇后又怎會察覺不到。皇上和太后對這一胎是必保了,這樣也好,德妃和常妃或許會消停一些。
紀茗萱和愉修華讓開身體,皇后在前,兩人緊跟其後,後面是大公主和二皇子、二公主。出了殿門,一排的侍衛在前開路,後面也有侍衛緊跟著。
這一次,連愉修華也被恩准上了轎子。
一行人向昭鳳宮趕去。
轎子上的紀茗萱不斷分析今日之事,她已經肯定那秦容華和河道的案子與今日國宴刺客有關。至於中間的聯絡,紀茗萱只要再等一些訊息,或許可以證實她的猜想。
一路上風平浪靜,一行人順利的回到昭鳳宮。
兩人被安排在昭鳳宮的偏殿。
紀茗萱躺在偏殿的榻上,神色甚是疲憊。馮嬤嬤心疼道:“娘娘睡會吧!”
紀茗萱說:“本宮睡不著。”
馮嬤嬤在深宮多年,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想起娘娘也不過十五六歲的女孩子,遇到這大膽包天的血腥之事又怎會輕易放下。
不僅是娘娘,也會今天有很多人睡不著覺了。
“紫珠,你的武功真好!”紀茗萱突然說道。
紫珠心嘆娘娘終於知曉,正欲按照皇上的旨意托出,卻聽到紀茗萱道:“本宮生產後,想和你學上幾招,你可願意教本宮?”
紫珠抬頭,觸及紀茗萱堅定的目光,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
紀茗萱見紫珠不說話,失望道:“你的功夫不能學嗎?”
紫珠搖頭,高明的不能學,表面上的總能教的。
“那紫珠你……”
紀茗萱還沒說完,饒是紫珠定力極好,也不免問道:“娘娘真的還要留著紫珠?”
紀茗萱啞然失笑,說道:“你對本宮沒有惡意,又救了本宮兩次,本宮還希望你永遠跟著本宮才是。”
紫珠吃驚的看著她。
紀茗萱道:“好了,本宮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只要你對本宮沒惡意,本宮可以不計較。”
紫珠深吸一口氣,她半跪著行了一禮,這是侍衛行禮的方式,這已經昭示了她的身份,她說:“娘娘放心。”
紀茗萱扶起紫珠,笑道:“快起來,你可得答應本宮!”
紫珠說:“是,紫珠銘記。”
紀茗萱微笑的點了點頭。
馮嬤嬤驚奇的看著這一幕,從這兩人對話中,加上今天所見到的,紫珠竟然是金衣衛?馮嬤嬤看著紀茗萱,不知是喜是憂?
紀茗萱揉了揉頭,紫珠上前一步,問道:“娘娘,可是頭疼?”
紀茗萱說道:“那血,那劍……我……本宮很……”
紫珠的手按住了紀茗萱的頭,紀茗萱頓時覺得微疼的頭變得無比舒適。不一會兒,紀茗萱今日沉沉的睡了下去。
紫珠幫紀茗萱蓋好被子,馮嬤嬤笑叫道:“紫珠姑娘。”
紫珠說道:“嬤嬤如以前一般稱呼紫珠便是,紫珠已經得了統領的許可,只要娘娘在一天,紫珠是不會被調動了。”
馮嬤嬤還是帶著些許的尊敬,但是依了紫珠所請,重新叫回名字。
紀茗萱睡得很沉,知道第二天大亮才完全醒來。
馮嬤嬤替紀茗萱梳洗,她笑道:“娘娘好睡?”
紀茗萱笑說:“紫珠這功夫甚是奇妙。”
紫珠說道:“一點小技巧,娘娘妙讚了。”
紀茗萱又讚了幾句,當梳洗後,紀茗萱問道:“可要去給皇后娘娘請安?”
馮嬤嬤說:“皇后娘娘早有吩咐,娘娘用過早膳可以去清雅園去。”
皇后在清雅園佈置家宴,紀茗萱自然清楚。
雖說是晚宴,但是一般中午就開始了。
紀茗萱被皇后的人親自送到了清雅園,園子設宴的宮殿裡來了大半的人,這些人打扮的非常用心,一點也看不出受了昨天的影響。
眾人說說笑笑不久,皇后派去的太監就傳來皇帝大怒的訊息。
震怒的原因是昨天京城各大世家為了慶祝皇帝大壽,在自家辦了豪華大宴,平陽幾十萬百姓流離失所,京城卻歡聲笑語大魚大肉,所以,皇帝發怒了。
立刻摘了不少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