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老劉頭也看著這張照片,因為是黑白的,所以看不出宣紙的成色新舊。“能看一眼印出來的也成了…秦特務,能不能麻煩你再辛苦一趟?把這個原件偷出來?…”
“所以我設想,清朝那個趙明川,曾經想把和氏璧出手,但卻中了計!但趙明川也不簡單,雖然自己中了埋伏,但對方也沒沾到什麼便宜!”秦戈並不理老劉頭,繼續分析到,“最簡單的設想,就是趙明川在交易的時候遇害,而他自己也早提防了這手,所以害他的人也沒有拿到和氏璧!而且我懷疑…”
“你的意思是…?”七叔可是人精中的人精,秦戈這話一說,臉色立即變了。
“你懷疑什麼?”張國忠也沒七叔那麼敏感,到現在為止還是一頭霧水。
“我懷疑趙明川和那個買家,都想殺掉對方,只不過趙明川被對方搶先了一步…”秦戈微微一笑看著七叔。
“唉!”七叔感嘆,“不愧是阿戈…不愧是阿戈啊!”七叔站起身,慢慢在屋子裡走了起來,“當年我爺爺說是去做一筆大生意,沒想到回到家時還好好的,當天晚上就死了,阿戈,你所指的買方,就是我爺爺吧!”
“原來是這樣…”張國忠此事恍然大悟,怪不得廖家祖宅會埋著一塊死玉,原來這是那個趙明川的東西,看來這個東西可能也是施過降的,但好像把廖七的爺爺折騰死之後就失效了。
“現在看來…”秦戈眯著眼睛又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趙家後代肯定知道這個東西藏在哪,但沒有那塊玉,連他們自己都進不去!趙昆成的父親可能就是吃的這個虧!所以趙昆成拼了命不要,也想得到這個東西,本來他想用一些詭異的招數,不傷不病就把玉拿了,但咱們的出現打亂了他的計劃!”秦戈想了想,表情及不自然,“七叔,請恕我直言…”
“阿戈,有話就說,現在咱們是一家人!”七叔倒是不見外。
“拿玉只不過是趙昆成的目的之一…搞垮廖家,才是他的真正目的!或者說七叔您…”
“唉!”七叔拍了拍秦戈的肩膀,心說這個秦戈可真夠得上福爾摩斯了,“當年,我爺爺說有一筆大生意,白銀五百萬兩,良田五百頃,那可是我廖家的全部家當啊,結果後來沒做成,人還沒了…唉,沒想到,就是為了這東西!”
“所以趙昆成認為,廖家今天的產業,本應該是他趙家的…”秦戈繼續分析,聽的張國忠和老劉頭都瞪大了眼珠子。
“照你這麼說…”老劉頭用手捻著山羊鬍,眼珠子亂轉,“咱們現在得了這塊玉,豈不是漁翁得利了?那和氏璧傳國璽,豈不是近在眼前?”
“先不要高興太早…”秦戈的表情又恢復了凝重,“你們知道這是哪嗎?”
老劉頭從秦戈手中接過照片,發現也是一長山體的地圖,在山的中間有一座建築,畫的很粗糙,彷彿是座廟。“這…”老劉頭搖搖頭。
“後晉的藏寶圖,我爺爺和父親找了兩代,我爺爺在巴山生活了二十年,才最終確定位置,這張圖上標的地方,如果沒有新的線索,恐怕很難找到。”秦戈抽了口煙,皺起眉頭。
張國忠此刻也沒詞了,真是按倒葫蘆瓢又起,為什麼每一條線索,都走不遠呢?
“這件事可以交給我調查…張掌教,劉先生,你們可以先幫七叔的忙,我這次回來,主要是把這些東西帶給你們,希望你們能從中找到新的線索。”說罷,秦戈又遞給張國忠一本手寫的古書,“這是在趙昆成家保險櫃裡找到的,想必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但我看不懂,可惜我沒有找到當時趙昆成父親送他去孤兒院時留給他的信,而當時的嬤嬤也已經去世了,如果有那封信在,我相信應該能找到更多線索…”
“連人家保險櫃都撬啦?”老劉頭瞪大眼珠子,“我說秦爺,你到底是研究玉石的,還是研究擰門撬鎖的啊?…”
“保險櫃是警察撬開的,我只不過是從警察手裡借來看看而已…”老劉頭這麼一說,秦戈臉上也有點掛不住了。
晚上,張國忠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因為這本書太怪異了,有篆字有殄文,而且前後文字驢唇不對馬嘴,跟老劉頭研究了半天,也沒研究出來個子午卯酉,最後只能得出一個結論:就是書上可能是一種密碼或暗語,本來想全用殄文來寫,但寫書的人對殄文掌握也不全面,所以只能用點殄文用點篆字了。但這個猜測實際嗎?既然漢字間的語句都驢唇不對馬嘴,那麼這種本就已經很沒邊的暗語,用得著這麼費勁殄文嗎?
胡思亂想了一會,張國忠困勁上來了,這兩天卻是也夠累,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