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能認識這個人呢?不務正業啊!”老劉頭一臉假模假式的驚愕……
秦戈乾脆和張國忠一起搬到了廖家的祖宅裡,而老劉頭則留在了七叔身邊,專門負責七叔的安全。按三個人的分析,廖家動用建築工隊破“鬼門陣”,這麼大的動靜,趙昆成不可能不察覺的,眼下只能等他採取下一步行動。但轉眼一個月過去了,七叔那裡和廖家祖宅一切正常,沒有任何動靜。
這天夜裡,張國忠正在和秦戈喝酒,忽然阿光氣喘吁吁的跑進屋子,“不…不好啦…劉先生他…他…”
“他怎麼樣!?”張國忠一聽這話急了。
“他昏迷不醒了…”
回到廖家,只見老劉頭好像睡覺一樣躺在床上,幾名大夫正在周圍手忙腳亂不知所措,“我們檢查過,這位先生沒有生命危險,但要送到醫院做進一步檢查!”大夫滿頭是汗。
秦戈一把攥住老劉頭手腕,一號脈,怪了,沒病啊…
“都睡了一天了…”七叔也不知如何是好,“開始以為是累了,但後來也叫不醒…我也不敢擅作主張把劉先生送醫院…就讓阿光先叫你們回來…”
張國忠輕輕扒開老劉頭眼皮,只見瞳孔上有一道白圈,圈裡好像隱隱約約套著一個人臉,不仔細看還會以為是光線反射。
“中降了…”張國忠咬牙道,“快,阿光兄弟,幫我準備點東西…”
東西大部分都是現成了,不一會,黃紙、銅錢、硃砂和一塊死玉擺在了桌子上,張國忠抽出問天,脫下老劉頭的上衣,在“七脈”上各刺出一個小口,然後用硃砂在黃紙上亂七八糟的畫了一陣,而後把黃紙撕成小片,貼在了七脈的破口上。
隨後,張國忠又抓起一把銅錢,圍著老劉頭的身子擺了一圈,然後又在地上用銅錢擺了一個縮小的人形。
“他孃的,祖師爺保佑…”張國忠邊唸叨,邊將一小塊死玉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老劉頭嘴裡,然後用問天在地板上畫了起來。
秦戈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張國忠畫的是什麼,但只見張國忠畫完最後一筆,地上的銅錢忽然立了起來,老劉頭身上七脈鐵的碎紙片開始冒煙。
“來了…!!”張國忠大吼,把在場的人嚇的渾身一激靈,說罷雙手握緊匕首嘭的一聲插進地上銅錢人形的中間,只見立起的銅錢啪啪的又倒了,此時老劉頭忽然坐了起來,哇的一口黃水,連同死玉一塊吐了出來。
“我敲死你個姓秦的…”老劉頭仍處於半昏迷狀態,坐在床上睜開眼一看,秦戈就在自己身邊站著。這秦戈也鬱悶了,都中了法術了,怎麼還忘不了跟自己較勁呢?
周圍的人無一例外的瞪著眼張著嘴,尤其是七叔,此時的心情無疑是又驚又喜,以往請的先生,都是耍來耍去跟唱大戲一樣,這種近乎特異功能的現象還是第一次看見,看來自己算是碰上真正的能人了。
“我咋了?”老劉頭看著床上自己吐的一攤黃水和死玉問道。
“中呆降了…”張國忠擦了一把汗。
“呆降?”老劉頭氣的哇呀呀暴叫,“他孃的小兔崽子敢拿我開刀!?”
“什麼是呆降?”秦戈問道。
“不是什麼厲害的降術,就是讓人睡覺,但叫不醒,今天即使我不出手,師兄睡個三天三夜自己也能醒。古代人打仗時用這東西拖延時間…”一提到拖延時間,張國忠自己也是一愣,幾乎心照不宣的和秦戈一對眼,“是調虎離山!”秦戈道。
“師兄,這交給你了!”張國忠也顧不得喘氣了,抄起傢伙拉上秦戈直奔廖家祖宅。
第四十九章 以命鬥命
“這是香港,不是深山…”秦戈邊開車,邊遞給張國忠一把槍,“我不相信香港也會有那些東西…”
“秦先生,你太低估這個趙昆成了…”張國忠謝絕了秦戈的槍,而是仔細釘著前邊的路,“秦先生,慢一點…”張國忠一擺手,只見路邊,立著一個“幡”(一種民間葬禮時,用來給死者招魂的器具),剛才回去的時候還沒有。
“快停車!!”張國忠一揚手,汽車吱的一聲停在路當中,二人下車,發現有點不對勁,“這…這是開到哪了?”秦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車裡看,明明是去廖家祖宅的路,但下了車,卻發現自己在一個黑漆漆的盤山公路上,再往前幾百米,就是施工的斷橋,橋下是幾十米的懸崖,倘若不是張國忠及時察覺,二人此刻已經死於非命了。
“張掌教…”秦戈抽出了槍,“這…是怎麼回事?”
“這小子…要玩命…”張國忠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