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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選擇了,噗的一口真陽涎吐在嵌入地面的斷刃之後,張國忠乾脆用手掌按了上去,只聽轟的一聲巨響,窗戶玻璃和電燈皆被震了個粉碎,六個考古隊員紛紛像爛泥一樣癱成一堆,屋內瞬時一片漆黑……

“怎麼回事!?”民警哐的一腳揣開屋門,藉著樓道的燈光一看屋裡的人都被從床上解了下來,橫七豎八躺的滿地都是,連呂隊長都躺在地上只吐白沫,立即傻眼了,“抓住他!”兩個民警一哄而上一把按住了滿手鮮血的張國忠,“老實點!……小魏……你……快給局裡打電話!派點人過來!”此時值班的大夫也趕過來了,一看屋裡的情景也傻了,趕忙叫了幾個護士把病人連帶吐白沫的呂隊長挨個往床上搬……“沒有生命危險……”用聽診器聽了病人的脈搏和呼吸後,大夫長出一口氣……

早上九點,看守所裡。

張國忠正蜷在長椅上打盹,忽然噹啷一聲鐵門響,“張國忠!出來!”

“哎!捅婁子了!但願那個呂隊長能早點醒過來……”大哥大也被沒收了。張國忠想給沈隊長打電話也沒戲。只能把希望寄託於呂隊長身上……

跟著民警來到接待室,張國忠懸著的心立即放下了,只見桌子旁邊坐著三個人,一個沈觀堂,一個呂隊長,還一個不認識的。

“哎呀,張大哥你受苦了!”呂隊長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是哭是笑,“這位就是牟局長,特地來謝你的……”

這時一個民警上前,把包和大哥大都還給了張國忠。“我……想找個地方洗個澡……”張國忠神志也不太清醒了,畢竟昨天晚上這一下也夠勁(當年在香港用群陽陣鬥趙昆成,可是躺了好幾天才下地的,而這一次弄了六個群陽陣外加一個金鐘罩,疲憊程度可想而知),“好!好!我們這就送你回賓館!”呂隊長假模假式的扶起張國忠……

睡的正熟,忽然夢見電話響,張國忠這個煩啊,怎麼連做夢都是電話響啊,沒想到這電話響起來沒完沒了,誰啊!?張國忠睜開眼,發現不是做夢,電話確實在響……“喂!哪位?”

“哎呀張大哥,你去哪裡啦?手機也不開!我找了你一天了!”電話那邊是羅金明,“強子警官已經幫我找到那位黃老漢了。就住黃家灣,但他什麼都不說!人家生氣啦!我看還得你親自來!對了,最好叫呂隊長登門道個歉,上次把人家轟走,老爺子耿耿於懷啊!”

“好!我馬上就到!”張國忠一聽人找到了,精神頭立馬就足了,起來洗了把臉就要出門,“爸我也去!”張毅城不幹了,三天兩頭把自己扔在賓館,這叫爹嗎?

剛到樓下。張國忠又接了個沈觀堂的電話,說是要擺酒席給自己壓驚。“我現在正往宜昌趕……改天沈哥……”張國忠算服了這個沈觀堂了,一天到晚怎麼沒個別的事啊……

一路上,呂隊長除了誇張國忠有本事以外,基本沒說過別的話題,張國忠開始還挺美,到最後已經快崩潰了。忽然呂隊長從包裡拿出把匕首遞給張國忠:“張大哥,咱們萍水相逢,你毅然拔刀相助,還毀了你一把真傢伙,我實在過意不去啊……”斬鐵為何物,呂隊長當然識貨,“這把匕首名曰‘天律’隋朝杜瀾芝所鑄,我啟蒙老師臨送給我的,現在送給你……不如你那個好,還希望你能收下……”

“哎,呂隊長你太客氣了……”張國忠接過天律,看了看鋼口,確實比斬鐵又差了一個層級,五馬換六羊啊,算了拿著吧,總比沒有強……正愁回去沒法跟老劉頭交代呢,找他借幾萬塊不還他倒不在乎,毀了他個物件,老爺子少說難受一個月……

黃家灣鎮黃四營村,羅金命已經在這裡等了半天了。

“這方圓幾十裡,年進八十還能幹大車的就黃宗屬老先生一個人,強子警官打了個電話就問出來了……”羅金明邊走邊介紹情況,“開始跟我還挺熱情,但我一談古墓的事,立即就不理我了,後來他兒子把我勸出來了,看來得你們親自上陣!”

“老先生以前是幹什麼的?”張國忠問道。

“聽他兒子說,解放前是游擊隊的,開始打日本鬼子,日本投降後又打國民黨,國民黨打跑了又當民兵,以前當過村長,文革以後就不當了!”

“游擊隊?”張國忠道,“歸誰管?”

“這個不知道,應該歸地下黨領導吧,這個得問他自己!”羅金明指了指前方一個破籬笆門,“喏,就是這裡!”——

第五十六章 塵封往事

羅金明扯著脖子一通嘁後,屋裡可算有個中看人披著衣服出來了,隔著籬笆牆一看是羅金明,眉頭立即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