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開井”底下,一鉚勁直接把張毅城向上扔了出去,也不知道這一下究竟有多大勁,張毅城只覺得頭一暈,就好像坐電梯一樣,等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在艾爾訊的懷裡了。
“這小子不去奧運會參加舉重比賽真是可惜了…”其實艾爾訊抱住張毅城也完全屬於條件反射,以前自己在部隊當偵察兵,雖說見過不少奇才異士,但像大手劉這樣有著非人力量的,這輩子還真是頭一次見。
“劉大哥…”張國忠心都涼了一半了,扔完張毅城後,大手劉又“背”著鐵鎖屍走向了孫亭,看這意思是想把孫亭也扔上去,而此時其背上的鐵鎖屍渾身上下好像又伸出了觸鬚。“劉大哥!小心你身上的東西,快離開那東西!!”雖說張國忠有心上去幫忙,可眼下自顧不睱,哪有能力管別人?
此時,已經順著繩子爬到一半的老劉頭撲通一聲又跳下來了,揮劍衝著大手劉背上的鐵鎖屍就砍。“大爺…用這個…!”只聽撲通一聲,一個拳頭大小的藥瓶子被張毅城從天井上扔了下來,撿起瓶子,老劉頭也懶得問這是什麼東西了,擰開瓶蓋嘩啦一下,一瓶子白色粉末被揚在了鐵鎖屍身上,說也奇怪,只見這鐵鎖屍被揚過以後渾身上下瞬時冒起了白煙,立即鬆開了大手劉,嗚鳴著撲向老劉頭。
“你個小兔崽子,想害死我啊…”老劉頭見勢不妙,想抓繩子上去肯定是來不及了,“這他娘到底是什麼東西…!?”老劉頭都快煩死了,刀槍不入且什麼都不怕,以自己出道這麼多年的經驗,還真沒見過這種東西。(|。。)
罵街歸罵街,眼下的情況逃跑可是第一位的,因為通道內的水雖說對於張國忠是齊腰深的,但對於老劉頭而言可就到胸口了,走的話還不如遊快,老劉頭乾脆扎一個猛子開始潛泳,大概潛了七八米後才把腦袋探出了水面,而讓老劉頭沒想到的是,剛才撲向自己的鐵鎖屍竟然站在原地沒動,直到自己把腦袋露出水面後,才又撲向自己。
“哎?他孃的…潛水他看不見…?”老劉頭也來不及細想了,一個猛子又扎出了十來米,等抬起頭一看,那東西果然跟剛才一樣,站在原地沒動。“國忠!!潛到水下這行子看不見!”老劉頭向著張國忠狂喊,聽老劉頭這麼一喊,張國忠一不做二不休,一個猛子也紮了下去,覺著遊了有一段距離後,把頭一看差點鬱悶死,這鐵鎖屍就在息身後一米不到,正悶哼著追自己,“他娘地,怎麼到這節骨眼上這死老頭子還有心思開玩笑啊…”
此時,大手劉把昏倒的孫亭抱到了開井下邊,也想扔上去,但由於孫亭比張毅城沉不少,加之人已錯瘚,所以扔了好幾次都沒成功。這時張國忠引著鐵鎖屍又回來了,“劉大哥,別扔了!把繩子給他拴上拽上去吧!”張國忠回手一劍砍在了鐵鎖屍的胳膊上,要說也怪,這鐵鎖屍經過這麼一番折騰,好像也有點精疲力盡的感覺,力量與速度好像大不如前了,張國忠雖說納悶,但也懶得細想了,“毅城,剛才那東西還有沒有?”
“有…等一下…”張毅城拼命的翻包,“不多了,爸你接著!”撲通一聲,一個東西順著天井掉到了水裡,摸到瓶子,張國忠擰開瓶蓋轉頭便揚,和剛才一樣,被這白色粉末揚了之後,這具鐵鎖屍渾身冒起了白煙,站在水裡一個勁的哆嗦。
趁著這機會,張國忠趕緊潛泳到了十幾米以外,發現鐵鎖屍果然沒跟來,“他孃的…這小子行啊…”水下,張國忠對自己這個兒子還挺滿意。竟然有辦法對付這種前所未見的怪物,“嘿!我在這吶!來追我呀!”十幾米外,張國忠發現有點不對勁,自己遊跑了,這鐵鎖屍好像又跟大手劉幹起來了…
此時老劉頭把鐵鎖屍引出了三四十米後回來了,一看這邊這個正跟大手劉對掐呢,趕忙上前一劍刺進了鐵鎖屍的腋下,讓老劉頭沒想到的是,這一劍跟剛才那一劍的效果可是有明顯的不同,只見鐵鎖屍被刺後渾身哆嗦,瞬時放開了大手劉,轉身又撲向老劉頭。
“他孃的就不知道尊老愛幼麼…”老劉頭無奈,一個猛子又向張國忠的方向游去…
等老劉頭把兩個鐵鎖屍引遠了又潛回來後,大手劉和張國忠已經把孫亭送上了天井,此時鐵鎖屍距離眾人大概有三十多米遠,三人在孫亭之後順利的爬上天井後,秦戈冒著汗抽回了繩子。
直到此時,秦戈有心思仔細的觀察天井上方的空間,只見此處乃是一個少說上千平米的“大廳”,四外有不少方形石柱子,房頂的高度要比外面的巖洞低許多,大概只有二十米不到,而大廳的兩側則有不少一米多高兩米左右長的石臺,寬度大概正好能躺下一個人。
“毅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