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謝你?”對於張國忠而言,大手劉這樣的神力是第一次見,而像他這樣勇敢且心地善良純樸的人,更是第一次見。
“對對!劉叔叔是好人!”張毅城也在旁邊跟風道,“我們沒讓他下來,結果他怕我們出事,還是下來了!”
“此等天生神力,可比古人啊!”老劉頭的雅興也上來了,站起身走到大手劉跟前一通捧臭腳。雖說自己也是習武之人,但對於歷史上大力士的傳說,卻大部分都是聽說書先生白話的,說楚霸王項羽能舉起千斤銅鼎;西府趙王李元霸的兩隻大錘加在一起有八百斤;懷遠黑太歲……打虎將軍常遇春更是能托住千斤重的石閘,等等諸如此類,本來,於此類藝術性的誇張,老劉頭從來都是不屑一顧的,但此刻可是開了眼了,這大手劉的神力要說他能托起千斤閘可能也不算過分…
第二十七章 石臺
“張掌教,你來看看這些…”就在張國忠向大手劉道謝的時候,秦戈獨自溜達到了不遠處的石臺旁邊,開始仔細的端詳這些石臺。
“嗯?什麼東西?”張國忠上來時雖說也看見了這些奇怪的石臺,但因為對考古尤其這種不乾淨的古蹟沒什麼興趣,也便沒注意,這是看見秦戈半蹲在石臺邊上又是擦又是聞的,心裡難免也有些好奇。
“我懷疑…這是張石床…”秦戈伸出手指用力在石臺上碾了一下,之後又開始用鼻子聞手指,“而且,好像是某種刑具。”
“刑具?”張國忠來到石臺邊上,發現這些石臺的確有點怪:整個石臺呈正梯形,左窄又寬,石臺的兩頭各有凹陷,左邊窄的一端只有一個凹陷,但比較大;右邊寬的一端雖說有兩個凹陷,但都比較小,石臺的兩側下方則有數個鑲入石頭中的金屬釦環,從石臺的長短看,如果一個成年人頭朝左躺上石臺,那麼石臺左側的較大的凹陷正好放頭,右側的兩個小一些的凹陷可以用來放腳,人如果需要捆在石臺上的話,兩側的金屬釦環則可以用來固定繩子。“看來”,確實像是捆人用的…”張國忠來到石臺右側伸手比了比兩個凹陷之間的距離,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原來,石臺右側兩端的凹陷之間至少有一米五的距離,也就是說人如果真的把腳放在這兩個凹陷之中的話,必須劈著腿,而且幅度還不小。
“這個……”張國忠腦袋裡一通胡思亂想,“秦先生,你說這個西,是不是受那個刑的……?”
“哪個刑?”秦戈也來到了張國忠的位置,用手比劃了一下兩個凹陷之間的距離,“張掌教,你是指宮刑…!?”
“哎…?我覺得…”張國忠劈了劈腿,“秦先生,我覺得這個臺子很可能是捆人用的,如果真是這個姿勢躺在上邊,還要全身都抽的結結實實的,不是割那玩藝的話,還能有什麼目的?”
“不大可能…”秦戈沉思了片刻,開始仔細檢查雲跡深無石臺的各個細節,“此處距離咸陽千里之遙,怎麼可能把淨身這種無關痛癢的事搬到這裡來做……?”
“張掌教…你看這裡…”說著半截話,秦戈好像又從這張石臺上發現了秘密,手電光下,只見石床中心靠下的位置被秦戈摳開了一個小窟窿,啤酒瓶蓋大小。剛才好像被泥漬封上了,所以直到此刻才被發現。
“這…”張國忠不禁一愣。下意識的蹲下身子將視線低到了與石臺平行的高度,“不出所料…”張國忠微微點了點頭。原來,這個石臺實際上呈“漏斗”狀,四外高中間微低,而秦戈發現的那個小窟窿,恰好就處在整個“漏斗”的最低點,如果真的在這個臺子上施酷刑的話,那麼受刑者的血便會順著漏斗四周流進這個小窟窿裡。
“看來這是排血用地…”張國忠渾身上下不由得一陣不自在,就什麼罪過哪怕是敵人,直接砍頭不就完了麼,幹嘛要研究出如此莫名其妙且殘酷異常的辦法呢?“…先閹後殺?秦先生,古代有沒有這種講究?”
“我覺得…這應該是祭祀儀式地一部分…”此刻的秦戈顯得一本正經,不時把小窟窿裡乾乾巴巴地東西放在鼻子前聞來聞去,把張國忠看得直嘬牙花子,“秦先生,我研究過自西周開始大部分玄學教派的祭祀儀式,沒聽說需要切那東西的…”說實在的,到目前為止,張國忠仍然認為這種石臺子是施宮刑用的…
“張掌教…我覺得遠不止那麼簡單…”秦先開始蹲下身子在石臺子底下找了起來,“我懂中醫,西醫也研究過,男性生殖器部位雖說血管密集,但卻沒有主要的靜動脈,切掉那裡所流的血是沒有必要弄一個專門的‘下水道’的!而且我覺得,如果他們不惜這種雲工程量深來造這種漏斗形的石臺,很可能還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