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頭老遠就看見一個矮胖子東張西望的亂學摸,除了長相出乎意料之外。其他一切均符合約定的見面特徵:淺黃色恤衫,戴墨鏡,白皮靴。。。
“您好。。。您是。。。龐大洋龐先生?”張國忠上前試探性的問道。(此人叫龐大洋,據廖若遠介紹此人十分迷信,原來叫龐小明,因為算命先生說其五行缺水所以改了怎麼個名字,本來想叫龐大海的但與一味中藥的名稱太像了,不過要說也怪,自從改完名字後這個龐大洋還真是走上狗屎運了,回國開公司賺的盆滿釙盈的)
“哦…您…您就是劉……劉老先生?”龐大洋握著張國忠地手一臉的熱情。張國忠都快哭了,心說這個人說話怎麼不過腦子呢?自己有那麼老嗎?
“我是劉鳳巖…”老劉頭上前跟龐大洋握手,“這是我師弟,張國忠…”
“師弟?”龐大洋摘下墨鏡仔細打量了一下張國忠,心說這師兄弟歲數差的也忒大點了吧?“不知道…您二位是學什麼的師兄弟…?”
“哦,我是道教茅山派的掌教……”張國忠道,“我們都是…道門弟子…”
“哦!!道……道門弟子!!?”一聽和道教有關,好像還是個掌門,這龐大洋就跟見了親爹一樣,根本不加懷疑(廖若遠介紹的人想必不會有錯)“唉呀!幸…幸會…”握著張國忠的手,這龐大洋激動的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二…二位在北京,一切我…我做東!我…我的車在那邊…咱……咱們去吃飯!!”
看來這龐大洋也不是省油地燈,開的是一輛凱迪拉克,可比張國忠這桑塔納高階多了,也不知道怎麼左拐右拐的,龐大洋的車停在了一處東來順飯莊門口,“來北京就…就要吃東…東來順!涮…涮鍋子就二鍋頭…”龐大洋舔著大肚子指揮張國忠停車,“二…二位今天晚上我…我安排舞廳,咱們一……一醉方休”
別說張國忠,就連老劉頭都鬱悶了,廖若遠怎麼還認識這麼塊料啊?舞廳、一醉方休……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飯桌上,這個龐大洋還打手機約來個幾個尖嘴猴腮的朋友,聽說張國忠是香港廖氏企業少東家介紹的茅山掌教以後,這幾個人紛紛想請張國忠和老劉頭去自家看風水幫自己挑選商品房,弄的張國忠都快死了,一再強調陽宅風水方面自己不在行,但那個龐大洋還是不罷休,非得讓張國忠給自家的鎮宅寶劍開光,張國忠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好了,寶劍本就是煞器,那東西用開光嗎?
幾輪酒下肚以後,張國忠開始問正事,一提這件事,只見這個龐大洋忽然一臉的神秘,偷偷把腦袋湊到了張國忠眼前,“張…張真人,有…有些事我沒告訴廖…廖若遠…,怕…怕他不信說我找理由不幫他辦事…,但你是…專門研…研究這個的…,所以我…我跟你說實話……”
聽這個龐大洋說話,張國忠渾身上下真是說不出來的彆扭,沒喝酒的時候都像喝多了的,就更別提喝了點酒了,自己什麼時候又成真人了……?
第九章 健民診所
當…當時,因為他爹他媽死的事…有…有個法醫辭職不幹了。看來這個龐大洋的酒量也不砸地,其實喝了也沒多少,臉已經紅的像猴屁股了。
“有個法醫不幹了?這話什麼意思?”張國忠一愣,聽龐大洋這話茬子莫非屍檢的不止一個法醫?
“可…可不是嘛,開始說有……有死人,縣公安局去的,後來聽說是外……外賓,上頭好象挺……挺重視,省裡又……又派了一幫人過去,重……重新屍檢的……省里人檢出來的結論……和開始那個法醫的不……不一樣,為這事開始那個法醫好象還捱了處分,為……為這事,那哥們一氣之下不……不幹了……”龐大洋雖說臉紅,但預期好象和喝酒之前沒什麼區別。
“哦……那兩份報告……是不大一樣……”這麼一聽,張國忠明白點了,那兩張屍檢包裹的確太不一樣了,一個說是沒有屍僵,一個說是重度腐爛,中間才隔了兩天,換誰誰都不信啊。
“哪……哪兩份報告?”龐大洋自己好象有點記不清了。
“這兩份……”老劉頭遞過了廖若遠提供的屍檢報告影印件。
“這……”龐大洋叼著煙眯縫著眼看了看,“這兩份報告都……都是公安局給我的……開始那個法醫等……等我去跑這事時早……早就辭職了……,他寫的報告當年就銷……銷燬了……根本沒往上報。”
“他是第一個見到屍體的?”張國忠問,“他的報告寫的什麼?”
“他不是第一個……第一個是……是個山民……”龐大洋道。“他……他負責現場屍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