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珍寶。
這是一個記敘了兩個小人物的真實生活,漫畫中的三人就像是生活中的我們,曾經的青梅竹馬,可能因為父母工作的變動,和親密的夥伴天各一方,曾經許下的永世不忘,也會隨著時間慢慢蒼白。南極到北極的距離,也可以算作這個蔚藍星球中最遠的距離,而這一點還是青白老師特意標註在結尾的,經過計算之後,劉成峰不得不拜服在青白老師的智慧下,當他回想起青白老師為貓咪看製作的封面時,不得不佩服青白老師的寓意和用心。
將這份原稿加分鏡稿放在盆子裡,劉成峰的眼中滿是不捨,接下來自己就要把這手稿燒掉了,眼看著這種好作品被燒掉,讓劉成峰心痛的無法呼吸。
就在這時,劉成峰的妻子下班回來了,見丈夫蹲在衛生間裡看著放在座便上的鐵盆發呆,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你在幹什麼呢?”
妻子的聲音,驚醒了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劉成峰,想到總裁的話,手忙腳亂的想要將盆中的手稿燒掉。
“我倒要看看你在幹什麼。”
就在劉成峰尋找火機的時候,一隻手從身後伸過來拿走了放在盆中的手稿。
“趕緊給我,不要胡鬧。”
見妻子開始翻看手稿,劉成峰大驚失色的說道:“這是不能發表的稿子,看了要擔法律責任的,趕緊還我。”
“安拉安拉,”被封面吸引了的妻子親了劉成峰一下,雙眼盯著漫畫笑道:“你不說我不說,不會有人知道的,反正也要燒了,不看看太可惜了。”
妻子的話,劉成峰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了。妻子她確實是個守口如瓶的人,雖然喜歡玩鬧,但是對於一些大是大非的問題,還是會聽自己的,而這也是兩人相愛多年的默契。
翻看著漫畫,妻子默不作聲的來到客廳,選擇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躺在沙發上,姣好的身材在這姿勢下一覽無遺,但平時會調笑妻子的劉成峰此時卻一點心情都沒有,他仍舊沉寂在這個令他反思的故事中。
小的時候,家裡很窮,再加上母親病逝,掏光了家裡全部的繼續,父親的工資不僅要還欠款還要擔負孩子的學費,所以父子倆只能在那種大院房裡租了間不足20平米的小房子,也就是一個大大的院子裡面住著兩三戶人家那種。
每天父親上班之後,劉成峰只能和旁邊的一個扎著羊角辮的姑娘一起玩,他記得那個姑娘姓黃,名字記不清了,只是大家都叫她黃丫兒,便喚做黃丫兒好了。小孩子在一起玩的東西很多很雜,但若說次數最多的遊戲當屬過家家。兩個六七歲的小孩子,努力的學著電視裡的樣子,在院子裡的小土包上插一個鐵鏟,舉行了不下十次的婚禮,每一次兩人忘記之前做過的事情後,這“婚禮”儀式就要再次舉行……
後來上了小學,父親因為工作調動,離開了北方,來到了中國靠南的妖都廣州,兩人便再也沒見過面。
自己的過去又和這漫畫中的貴樹和明裡有什麼區別呢?
“大概就是龍國內陸的土地太遼闊,我沒辦法一天之內趕回老家吧。”
就在劉成峰迴憶過去的時候,身旁的妻子突然哭了起來:“為什麼這分鏡稿也這麼催淚啊,明明……明明故事並不是那麼連貫。”
劉成峰轉頭望去,只見妻子她正看到兩人相擁於候車室那一幕,在初次看那一幕的時候,連劉成峰這老男人都紅了眼睛,更別提自己那多愁善感的老婆了。
果不其然,她完全是流著淚看完了這一段,當她看到兩人在櫻花樹下擁吻的時候,甚至連哭聲都遏制不住了,吵得樓上正在學習的女兒好一陣抱怨。
接著,故事翻開了新篇章,少年他跟隨父親從東瀛省來到了大陸學習,兩個人再也無法相見了,而在大陸的學習過程中,出現了二號女主,這使得還未從兩人分別中緩過神的妻子一陣埋怨:“小三不得好死。”
隨著對花苗的瞭解,妻子臉上的神色就越發糾結。
“一個是情根深種的開朗少女,一個是溫柔恬靜的青梅竹馬,這叫人怎麼選嘛?”
……
“於是在那一天,我辭去了工作。”
坐在妻子旁邊的劉成峰看到這裡的時候,知道這部漫畫的**來了
那一年的春天,貴樹辭了職後,他與明理在火車道口擦肩而過,並認出了對方。
轉過頭的瞬間,卻被一輛飛馳的列車阻隔兩邊,明理那壓著草帽的手上,一顆亮閃閃的鑽戒正反射著太陽的光芒。
當列車駛過後,貴樹發現對面已空無一人,他望著明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