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想您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晚了!”白小千揮手,直接打斷她。
寧靜又忽然住口,眼睜睜的看著白小千站起身子,眼睜睜的看著她就要離開,她忽然嘶吼起來:“白姐姐,白姐姐你不能丟下我不管,當初是白叔叔逼我的,是他逼我的,這根本不管我的事情,你不可以這麼殘忍,你不可以”
‘啪——’
一記耳光扇來,寧靜被扇得耳鳴陣陣,半邊臉很快就高腫起來。
“寧靜,你真賤!”白小千開口,狠狠的盯著她。
寧靜依舊伏趴在地上,隔了幾秒,忽然笑了起來,連連大笑。
“你笑什麼!”白小千不悅。
寧靜忽然抬頭,之前還挺懦弱哀求的目光,此刻尖銳一片:“我笑白默志,我笑你白小千,你們白家的人,都不得好死!”
“你!”白小千大怒,揚手又是一巴掌扇去。
寧靜歪頭,吐出了一口血唾沫,她不羈的看著白小千:“白小千,你的確是命好,好得讓我嫉妒!可是,你就不想知道你們白家的一個秘密嗎?一個白默志想瞞你一輩子的秘密!”
白小千皺眉,冷睨著寧靜:“你又想玩什麼花招?”
“花招?呵呵,如今我淪為魚肉,也是我活該,不過……”說到這裡,寧靜突兀的冷笑一聲,接著道:“你知道白默志為什麼要把我接到白家嗎?呵,因為我是他的親生女兒,而我的母親,則是他的親生妹妹。怎麼樣,白小千,你很驚訝吧!”
女孩瞬間愣住,一張小臉上的顏色快速的變白,眼中的神色,震驚、驚訝、最後化作憤怒。
“寧靜,你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想騙我,我會讓你後悔,我會讓你後悔!”白小千倏地站起身,連連後退,又滿是憤激的看向旁邊的男人:“把她送走,把她給我送走!”
“是的,小姐!”歐洲男人點頭,又詢問道:“請問,要把她送到哪裡去?”
聞言,白小千像是一怔,隨即臉上出現一絲詭異的笑:“這附近有沒有軍妓營?”
歐洲男人聞言,皺皺眉,隨即答道:“有的。”
白小千點頭,笑意更深:“就那兒吧!”
歐洲男人呢點頭,揮揮手,旁邊的人立刻拖著寧靜往外走去。
寧靜尖叫起來,十分瘋狂:“白小千,我咒你不得好死,你們白家的人,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詛咒的聲音,漸漸遠離。
白小千一直杵在原地,全身顫抖著,貝齒咬著下唇,寧靜的話,一遍遍的迴盪在她的耳中。
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呵,她早已經生不如死!
……
晚上,衛東九回來的時候,白小千正坐在沙發上,前方播放著當地電視,嗚嗚啊啊的小語種,也不知白小千是否能夠聽懂。
傭人上前接過男人脫下的大衣,隨後又恭恭敬敬的將白小千今日情況悉數彙報。
末了,當衛東九聽聞了女孩白天的‘壯舉’時,只是無奈的笑,揮手遣退傭人。
他邁步,走到女孩身邊坐下。
伸手,欲將她攬入懷裡。
白小千忽然閃身躲開,轉頭,眼神犀利的看著他:“你為什麼要把寧靜抓來?”
“你不高興?”衛東九反問。
“請你正面回答我!”白小千不為所動,目光直直的看著男人。
男人不動聲色的瞄了眼女孩微顫的手腕,只覺得好笑。
明明怕得要死,又何必裝成這樣?
他攤手,睨著她,毫不猶豫:“為了討你歡心!”
白小千聞言,卻並無欣喜之意,反倒是沉下臉,語氣涼涼:“那麼,請你告訴我,你和白默志之間,是不是有仇?”
她問得很直白,男人卻忽然變了臉,深邃黑眸中的笑意快速褪卻,一抹刺骨的冰涼,接踵而來:“你的問題,有點多!”
“呵呵呵……”女孩連連輕笑,卻話鋒一轉,敏銳的接連開口:“準確的來說,你是和我的母親……有些關係,對吧?”
衛東九怔住,隨即沉默下來。
白小千還在笑,語氣愈發輕佻:“來,讓我猜猜我的母親做了什麼事情?嗯……我猜,她肯定是背叛了九爺,然後……另嫁他人?!”
她話剛落音,沙發上的男人猶如獵豹般敏銳躍起,五指直掐女孩細頸,眸色逼仄森寒:“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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