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叫什麼,不然你男人……”
尋香覺得事情變得有些古怪,匪頭還說把財物全部留下,心中疑惑,這匪頭可能把沛林認成熟人了?
“他只是個可憐的書生而已,五六天前,在才子書院外的半山酒舍,因為一句抱不平的話,被一夥江湖高手打成這個樣子。他都這個樣子了,為什麼,你不能放過他?”
尋香也不想說出他是谷家的人,既是出了這麼兇的匪徒,只怕知道他們從谷家出來,更不會放過他們。
兇漢一怔,“唔,原來他就是子午案的受害者?”
沛林被打的一案,因為子年午月案,所以被縣衙定為子午案。
其實他知道這路人是谷家的人,正因為收到訊息,所以才出來幹一票,本指望撈筆大財。結果慢了一步,被另一路人搶了先,然而,更意外的是這個谷少爺竟然長得極象一個人。
63 月神
63 月神
兇漢一怔,“唔,原來他就是子午案的受害者?”
沛林被打的一案,發生在子年午月案,所以被縣衙定為子午案。
其實他知道這路人是谷家的人,正因為收到這個訊息,所以安靜了好多年,才出來幹一票,本指望撈筆大財。結果慢了一步,被另一路人搶了先,然而,更意外的是這個谷少爺竟然長得極象一個人。
心中浮現出那個人,心中撕裂的悲泣一聲,他再惡再壞,絕不會傷害那個人的孩子。那個人在他心中,不只是恩人,簡直就是神。
兇漢收起板斧子,看了沛林良久,心中似肯定了一事,才道:“今夜我放過你們,他日若是有緣,再見。”
說罷,一個大鵬展翅膀,飛出兩丈外。
“不會再有匪賊來了吧?”
眾人驚魂未定,鄭四和白勝對著天空直作揖,“還好少奶奶沒事。”
“少奶奶,好險呀。”吳媽媽不只臉嚇白了,渾身汗溼。
“真是太險了。”孫氏直吐大氣。
老王大夫激動地對尋香道,“好樣的,你真是機智勇敢。那一拳打得好!而且給大家打出了生機。”
“佩服呀,六少奶奶真乃女中丈夫。”隔壁船上,柳家爹讚揚不已。
在場的沒有一個不佩服尋香。剛才大家查是害怕死了,真怕匪人會當眾侮辱尋香。要是那那樣,她肯定再活不下去。
“香兒。”
沛林又高興又欽佩地看著尋香,媳婦真是好勇敢。
尋香抱著沛林,摸摸他渾身汗溼,他被匪人胡亂抬出來扔在地上,定是碰到了身上的重傷,痛得出了一身大汗。
“白勝,來把少爺抬進去。”
老王大夫急忙從藥箱裡取出一包銀針。聽說有匪人時,他本能地先把藥箱抱在身邊,好在匪人搜了藥箱,卻沒糟蹋它。
吳媽媽高興地解開那幾大包物品,“郝大娘,柳大娘,你們快來把各自的物品清理一下吧。”
“柳老大,老2,老三,你們上岸去把客人的麻貨全撿回來。”柳家爹安排兒子。
“我們去幫你們。”郝家的大兒說道。
先前還在血雨腥風的恐嚇中,現在大家極快恢復了寧靜和快樂。月色下,沉塘溝的兩首烏木棚船,此時顯示出劫後的****。
那商人跪在地船首,對著天上的月亮,足足叩了三首,才朗聲道:“第二幫惡人來時,我許了願,請求月神搭救,若是今夜能撿回性命,便捨去這些財物。谷家小媳婦神勇,手上的戒指在關鍵時刻發出奇異的光芒,定是月神顯靈到她身上了。我這幾百捆白麻,送給谷家小兩口了,當結識一個朋友,給你們補個新婚賀禮。”
尋香還沒進內艙,看著吳媽媽和孫氏、柳家女人清東西,聽得此話,愣了愣,臉紅紅地道,“大叔不必這麼客氣。我那只是僥倖打傷賊人。再說月神顯靈,只是借用了一下我的戒指,是月神的功勞,不是我的。你在外作生意,奔婆勞碌,也不容竟,幾百捆白麻,值不少錢。”
“值的不多不多,也就一兩百金,這些貨進得就賤,不是我的主營,我只是租了船去渾水縣搜蠶繭,順道捎了點白麻去而已。若是谷家小夫人看不起我林雙全,我便只有給月神長跪不起了。”林商人說得極為虔誠,“明日我到了渾水縣,還要尋個清淨的寺院住上幾天祈福的。小夫人,你若不收下它們,叫我如何能安心進寺?”
“那你把它們兌了錢,給寺裡添香油吧。不是你身上的銀子都沒了嗎?”尋香不是貪財的人,絕不肯白白要這些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