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你們的福,家人尚好。”
皇城來客人了。上房在就在客廳後面,青兒的茶還沒上來,谷庭儀和沛林就跑出來了。
胡振力原來跟著尋海濤幫皇上對付周正一黨時,其實見過尋家的主人,只是沒有接觸,見到老太爺和老爺出來,連忙起身恭敬地行禮:“老太爺安。老爺安。”
“請坐!”沛林連忙招呼他坐下,和谷庭儀坐到對面。
這時青兒和柳媽媽端著茶水上來,尋飛幫著擺好茶點,待青兒她們出去後,尋飛催道:“小鬍子。快把你打聽到的事說說吧。我已經有派人去通知濤哥。”
“別急,先喝點茶,吃點餅吧。”沛林體貼地道。
胡振力下船後直接來了尋家,所以正口渴,喝幾口茶,抬起一隻衣服擋著,斯文地抹下嘴上的水漬,便朗聲道:“濤哥找到我後,我專門去了皇城,暗中設法去馬府打聽情況……”
他的聲音很響亮,尋香連忙給尋飛做個手示,尋飛跑出去並關上門。
“想到濤哥當時吩咐的要不顯山不露水,不引人注目,便在暗中觀察了馬家幾天,發覺每天早上一早,馬家後門有車子出來去菜市場買菜,我便扮作菜販蹲在菜市場,與馬家廚房的馬廚頭混熟後,才暗中把濤叔給我的信物給他,請他帶我進府。馬廚頭很謹慎,拿著信物先去府裡給主子稟報過,次日一早才以送菜為名將我帶進府裡。而馬侯爺夫婦接見我也沒在正廳,卻是在一處偏靜的小院裡。”
所有的人跟著他說的情況變得緊張,顯然皇上對馬家仍有忌諱,馬希元辭職後,因為女兒的關係仍留著爵位,但馬家卻處於不自由之中,而馬希元為了不惹麻煩,也夾緊了尾巴住人,不輕易出門,也不與人往來。
“馬侯爺知道我是尋家派來的人後,當即眼睛都溼了。直說對不起尋家的委託,這麼久了一封信都不敢給尋家去,更不敢派人去尋家,就是尋家召開兩會,都沒敢給尋家送一份賀禮。我便安慰他不必為這些小事難過,只要馬府的人好,尋家的人就安心,當然尋家要找的人有了下落,那更是完美。馬侯爺聽出我的意思,便告訴我他一直在馬家的下人中尋找一個人,連原來在馬家當過武差的兵和護院,後來被朝庭收回兵權時,許多人也被收編錄走,他都有讓馬家原來的一個得力人手全都尉一一查過他們的出生和背景,可是的確沒有找到線索。因為馬家現在幾乎處於不自由和不可動彈的狀態,所以他把此事委託給了全都尉。後來他又給了我一個信物,讓我暗中去找全都尉,全都尉說他有一一細細地詢問原來在馬家當個差做過事的人,沒有一個與尋家要找的人相似。他說當初馬老侯爺發事後,馬家跑了幾十個人,不知要找的人是不是在那裡面,叫我把這話直接回給馬侯爺,後面的馬侯爺會指點我如何繼續。我便又去了馬府,馬侯爺說就這麼給尋家先回著話吧,又拿了個信物給我讓我帶回來。”
胡振力從懷裡取出一根髮釵,恭敬地遞給尋香,“請尋當家過目。”
。。。
53 是時候了
尋香接過髮釵轉動幾下,並沒見過這東西,何以舅舅把個陌生的東西當作信物?
胡振力是海叔的舊部,若非可信之人,濤叔不會派他去辦這等重要的事,而且從胡振力所說的來看,他的確有見過馬侯爺。所以這信物應是沒有問題。
“別的可有再說什麼?”鄒氏看一眼尋香手上的東西,沒有立即拿過來,她自然認得自家的東西,那是她是當年的一個陪嫁物,後來送給了成氏。
“馬侯爺好象變得十分淡泊,整日在家吃齋唸佛。臨別時馬伕人似乎想說什麼,被馬侯爺阻止了,只讓我路上小心,把這東西拿回來,把此行經歷告訴尋當家即可。另外有封了一百兩銀子給小的。”胡振力臉上微紅,拿出兩張五十的銀票,放在茶几上,表示不好意思收。
谷庭儀擺擺手,“銀票你收著。你為尋家辦這麼大的事,費那麼多心思,既是馬侯爺的心意,你當收下。”
胡振力拿出了銀票,不好意思再拿回去。
“若是別無其他的話傳。你一路辛苦,先跟尋飛去客房暫歇。可好?”尋香從鄒氏的話裡聽出,她肯定認得這東西,便客氣地看著胡振力。
“行。”胡振力知道他們要商量事情,自己站起身。
鄒氏上前開啟門,把尋飛叫進來,讓他先帶胡振力下去,看著他們走遠。
“外祖母認得這東西吧?”尋香從座上起來,走到屋中央,把釵遞給鄒氏。
鄒氏拿過釵轉動幾下,掃一眼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