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手拖著大大小小瓷瓶的杜卓剛進殿內,就看到讓人心猿意馬的情形,吶吶的吐不出下一個字。
楚鈺眉心微蹙,微微後仰起削尖的俊顏,薄唇中含著一根細長的銀針,嘴角還浸著妖異的黑血,優雅慵懶而誘惑。
他一手微撐著床沿,一手將銀針捻在指尖擺弄把玩,輕淬了一口毒血,美眸危險的眯起,冷聲道:“拿本王令牌,帶一騎烏衣衛今晚剿滅青鸞幫。”
杜卓惶然,那銀針赫然就是青鸞幫的飛雨奪命針,那樣的劇毒……怎麼能這樣不顧危險的吸出來,卻只是擔憂道:“王爺,青鸞幫是私鹽運營的大幫,附屬兩江總督管轄,如果貿然剷除青鸞幫,讓鳳大人因此和左丞相結盟……”
“你在質疑本王?”楚鈺深邃如潭的眼眸幾乎眯成了一條縫,隱有凌厲的微光。
“屬下不敢,屬下馬上去辦!”杜卓心驚,垂眸不敢直視那雙眼眸,將手中的藥瓶擱置在桌上,挑起一支青瓷藥瓶恭敬的遞給楚鈺,便躬身退出殿門。
溫玉般的手指捻起那隻青瓷藥瓶,看著痛苦皺眉的雲落夭,他沉思了半晌才伸手想去解開她的衣物,動作越來越慢,眉心越擰越緊……
長指繞著雪白的綢布不停的繞,他眼角微微抽了抽,這麼長!
長指優雅的扯著白布繞圈,無數圈之後,赤果的玲瓏身段浮現在他眼前,他微微一愣,原來女子該有的形態,她是有的,且絲毫不遜色,他白皙的膚色倏地染上了一層妖媚的玫瑰色!
閉上雙眸,濃密的睫毛依舊顫抖,指尖輕挑起一點薄荷綠的膏藥胡亂的送過去,摸索了好一會,也沒有找到傷口的位置,反而不知胡摸了些什麼,他身體變得愈發灼熱!
“呃!”淒厲的一聲慘叫從昏迷的雲落夭口中溢位。
該死,楚鈺跟著那聲慘叫顫抖了幾下,這次,總算摸對了,楚鈺密織的長睫上都沾上了細碎的汗珠,儘量動作溫柔的揉著她的傷口,清涼的藥膏卻讓指尖溫度滾燙!
擦好藥膏,他依舊摸索著將她的衣服攏好,才慢慢睜開了那雙深邃的美眸,他閉眼的樣子,無疑是醉人的,睜眼後冷然的模樣卻讓人不敢有所肖想!
偌大的寢殿燃著一鼎薰香,青煙嫋嫋,如蘭似麝。
他和衣躺上床榻,死死的擁著她,如同至寶。他的身體隔著薄薄的衣料也如此燙人,一絲絲的溫度將她纏繞了起來,她隱隱的皺起秀眉。
扣住她身體的手,是不曾有的輕柔,沿著她的背脊緩緩向下滑,力道適中的輕撫著,舒緩她的疼痛緊繃,胸前能感受到她的極致柔軟,他別開眼盡力不去亂想……
指尖因為用力的攥緊而發白,屬於男人的抵在她的腿窩微微廝磨,有力的腰剋制不住的不耐微動幾下,讓他的在她身上擠壓,臉色驟然微變,灼熱的竟不受控制的噴薄而出,伴隨著他微啞嗓音痛苦又愉悅的婉轉悶哼……
清晨的光線刺眼明媚,雲落夭睫毛亂顫了幾下,十分費力的半睜開,對上那雙深邃如寒潭的美眸,她虛軟的吐出一句話:“爹爹,我……是不是尿床了?”
楚鈺收在她腰間的手緊了緊,眼角有些抽搐,俊臉卻倏地爆紅,妖媚得可以滴出血來!
從不見這樣妖媚的爹爹,雲落夭有幾分疑惑,她呼吸微弱,不等他的答案手就自行緩緩的往身下滑,想去摸那溼溼的褲管……
“沒有,乖了,你再睡一會。”楚鈺慌忙扣住了她的手腕制止她的動作,怕抓痛了她又鬆開了手站起身,淡然柔聲道:“你再睡會,爹爹……出去片刻。”
他轉身,瞥了一眼自己同樣溼潤的衣袍,臉色潮紅,手死命的握起,該死的昨夜,內力竟形同虛設,他竟會一時剋制不住就……
雲落夭伸手摸向褲管,粘乎乎的感覺讓她皺眉,根本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深想,腦袋昏沉得厲害,再次陷入了半迷糊的睡眠。
是夢如幻。
紗帳撩動,黯淡的幽光下,男子銀色的長髮閃動著迷人的光澤,微微凌亂的垂在身後,一雙祖母綠的美眸妖異而深邃。
他面板極白,眉心一點硃砂痣,映襯綠眸的反差,不顯得突兀,只愈發精緻。
半裸若刀削的精緻上身下,黑如墨玉的蛇尾懶懶的盤旋在一起,黑色的鱗片仔細看有淺淺交錯的花紋,在幽光下折射出妖媚的光澤,妖冶得讓人窒息。
他微眯起祖母綠的美眸,修長白皙的手輕撫著自己半裸的上身,更像是對新鮮玩意的好奇探索,但這姿態著實勾魂,不停的哼哼唧唧,長指滑下,摸索到胸前的小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