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軀款擺而來,水眸含情脈脈盯著楚鈺,這樣的男人長的絕色且有權勢,最重要他半個妾侍都沒有,試問花都城上下哪個女子不想攀附?
還沒真的靠近楚鈺的身,驟然尖叫了一聲,樂師呆愣住沒有再奏出半個音符,整個大殿上的舞娘也被那一聲尖叫嚇得忘了動作,戛然而止!
只見雲落夭白皙的手正搭在舞娘的胸上,手上的力道一點也不輕,繼而她收回手,半眯著眼眸看著驚慌且疼痛得有些顫抖的女子,輕撥出一口曖昧的熱氣落在她的耳垂之上,邪魅笑道:“油膩了點。”
舞娘頓時渾身酥軟,這少年公子也不知是王爺的什麼人,卻當真是生的俊俏又有一股痞氣的情調,只是她的前胸真被抓的好疼!
楚鈺好看的眉微微擰起,她真是喜歡女子?所以在憑欄閣時……
舞娘眼尖的發現楚鈺的異樣,心下歡喜,莫不是他對自己有幾分意思?所以才見這位公子摸了自己的柔軟後皺眉不快。當下身子便小心翼翼的向他探去,軟語媚聲道:“王爺,剛才這位公子可嚇死奴家……”
身體順勢要軟軟倒向楚鈺,濃烈的脂粉味讓楚鈺不適的皺眉,他側身輕巧的躲過她,女子卻竟旋迴再次想撲向那個似乎帶著微涼的身體。
楚鈺寒意的瞳眸中漸起了殺意,氣息仿若從血池走來的嗜血修羅,根本看不清他的動作,那紅色的舞衣便直直的向一旁飛出,不知哪裡勾到了雲落夭的肩膀,砰的一聲竟壓倒在了雲落夭的身上!
“咳咳……”雲落夭被壓得猛咳嗽了幾下,該死的,一對碩大柔軟的雙峰死死頂著自己的背,壓得她喘不過氣,她有些痛苦的手想握起成拳,試著爬起來,卻好似抓住了什麼。
眾人抽氣一聲,一旁的杜卓更是臉色不堪,這該死的舞娘,他明明千叮嚀萬囑咐說過王爺的潔癖,還敢往刀尖上撞!趕忙上前將舞娘從雲落夭的身上拎起來扔給另外兩名侍衛,冷聲道:“還不快丟出去!”
雲落夭趴著順氣,剛才簡直是泰山壓頂,眼也未抬,只疑惑著試探摸了摸手中的異物,感覺那東西似乎會動,她索性一把抓住!
抬眼輕掃,雲落夭眼角不自覺抽搐了幾下,她此刻正以詭異的動作抓著小鈺鈺!那漸漸甦醒的硬挺在她柔軟的小手中猛然的彈跳了兩下!
雲落夭的爪子僵硬在那裡,能感受到他全身在繃緊得發顫!
楚鈺斂了斂顫抖得厲害的長睫,壓抑著震撼的情緒,手中攥著錦帕依舊不停來回擦拭著剛才用來丟舞娘的漂亮大手,臉色竟只是幾不可察的微變。
偶爾滾動的喉結將那份男人的性感映襯得致命誘惑,低沉微啞的嗓音似乎從薄唇飄出來一般,似清淺淡漠得很:“摸夠了麼?”
雲落夭的手被他的滾燙偉岸灼熱,兩眼直直的望著手中的小鈺鈺,眯眼戲謔道:“也沒什麼好摸的,爹爹倒是挺雄偉的!”
楚鈺黑曜石般的雙眸愈發深邃,黑不見底,薄唇微顫了幾下,如蚊鳴般的似喘息似呻吟,卻化作一絲微暖的氣流消失隱匿在空氣中讓人捕捉不到。
炙熱的幾乎要不受控制的噴薄而出,他咬唇,拿著錦帕的大手握得死緊微微凝氣,才聲線低沉卻不怒自威道:“沒聽到爹爹的話?收起你的眼神,拿開你的爪子。”
雲落夭輕挑起眉,仰起腦袋睥睨一眼楚鈺,白皙的膚色似乎染上了很淡的粉,竟讓他絕色的冷漠線條呈現從未見過的妖媚誘人,嘴角噙著一抹狐狸的笑意,如果沒有感覺錯,他面上鎮定自若,卻好像用內功憋回了什麼,大齡處男果然是很容易衝動,憋壞了怎麼辦吶!
“哦!”雲落夭應一聲,爪子才鬆開他的昂揚,纖纖食指還惡意的對著那雄偉的部位輕彈了一下,引得那具完美的身體異常顫慄,才開始漫不經心的輕拍自己的衣衫,勾著手將剛才被舞娘肥波觸碰的地方彈了幾遍。
一旁的杜卓呆然的啞口無言,王爺對少主子真是縱容到家了,這樣竟都不會動怒,該不是他眼花?但見這‘父子’二人,一人猛擦手,一人猛拍衣,眼角抽搐,真是連潔癖都有默契得很!
楚鈺優雅的站起身,對杜卓沉聲道“讓人準備好衣物,本王要沐浴。”
“是。”杜卓恭敬回道,王爺潔癖嚴重,方才丟舞娘的時候有所觸碰,斷然是要沐浴更衣的,還要薰香才成!
舞娘樂師都被遣散,沒人敢問那領舞女子被丟到了哪裡,抑制著還在後怕的心臟,顫巍巍的奪門而出。
楚鈺離開的腳步帶著一絲複雜的匆忙,步伐都有些不穩,雲落夭勾唇輕笑道:“爹爹,你的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