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笑得那麼大聲得就走了!
杜昕修也詫異的看著那朵神奇的梅花,但瞬間就有些沮喪,師傅好像對少主子特別偏愛,師傅可從沒有對他那麼慈愛過,少主子也從沒像剛才那樣‘可愛’過,雖然剛才少主子舞劍真的好美好漂亮!
他嘟囔著嘴,看著雲落夭依舊倚在梅樹邊上沒有動作,小心翼翼的說道“少……少主子……我……我先走了喔?”
說著也不等雲落夭答話便一溜煙的跑掉,生怕再被喊住,如今師傅走了,可不知道惡魔少主子要怎麼嚇他!
而云落夭小手緊緊攥住腿,也沒有心思去惹杜昕修了,在梅樹下斜倚了許久,疼痛漸逝,她也昏昏沉沉的閉上了眼……
“砰——”一聲微弱響聲劃破平靜的天際,準確無誤的砸在了雲落夭的小腦袋上!
“什麼鬼……”剛想破口大罵有人打擾了自己的清靜,小手卻抓住了一團軟綿綿的東西,她在自己的腦袋上左捏捏又揉揉,然後一把將那軟綿綿給扯了下來!
“兔子?”雲落夭瞪大了眼,看著手裡的白色小毛球,她望了望頭頂,該不是從梅樹上掉下來的吧?
“兔子,你怎麼爬到樹上去的?”雲落夭手指隨意的挑弄了一下兔嘴。
那兔子卻半眯著眼,懶得搭理她!
“呵,這麼拽?我可不是喜歡兔子的善心人,回去把你烤來吃了算了!先挖腸子,再挖心子……”雲落夭提著兔耳朵,慢條斯理的往胤雪樓走去。
夜,涼如水。微雪。
楚鈺撐著白色油紙傘信步到了胤雪樓前,幾乎每隔兩日,他便會來這裡,畢竟,那鳳五總是給他琢磨不透的感覺,那逼真的失魂症若是真在作戲,那麼對於一個十歲孩童來說是不是城府太深了些?如果不是,‘他’又為何要認他做爹?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又會跑再了,到時他還不想驚動花都的人王府裡有這麼一個孩子的存在!
點點落雪,沾不到他衣袂半分,雪白的狐貂毛裹著那修長翩然的身形,彷如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姿,撐著傘踩著繽紛落雪,閒適的像在散步,醉人的黑眸中卻是一片漠然,絕色的冷漠,緩步走上胤雪樓,沒有敲門,只是輕輕的推開,看見床上的小身體,他心裡的憂慮放下。
沒有任何的不自然,他走到床邊,注意到‘他’眼角的那朵已經化作淺粉色澤的梅花,他神情微滯,那梅老邪竟會收‘他’作徒兒了?
楚鈺和衣躺在了雲落夭的身旁,刻意的與‘他’保持了一些距離。
還在睡夢中的雲落夭,突然感覺背後有什麼長長的東西在不停戳她,嗯,柔柔的觸感不錯,不過……她猛然的睜開眼,那東西該不會是……
花都狂少 013 還沒斷奶
雲落夭小心翼翼的轉臉,就看到一臉僵硬的楚鈺,那修長而漂亮的手指還沒來得及收回。
雲落夭眉眼微低,她的思想還真是有一點邪惡,再眨眨眼看著楚鈺“爹爹?”
楚鈺一臉煞白,緊抿的薄唇微微動了動“那……是什麼東西?”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雲落夭一路看下去,便看到傍晚撿回的那隻兔子在楚鈺平坦精壯的小腹拱了又拱,好不愜意!
這兔子依舊半眯著眼,愜意的享受著楚鈺的溫度,都不知它是如何用那兔牙把楚鈺腰間的束帶給咬開的!
然而這樣的畫面是何其的視覺盛宴,那個線條優美的胸膛又是何其的誘人,微白的胸膛還有緊繃的肌肉線條!
雲落夭黑白分明的眼中登時射出霍霍明亮的精光,口中卻沉吟道“回稟爹爹,這是一隻小兔子!”
“兔……兔子?”楚鈺的臉色又慘白了幾分,可以說,兔子是他的死穴,自從小時候被兔子咬過以後,他就一直對它不喜歡,甚至可以說是有點……忌諱!
雲落夭餘光瞄到了楚鈺臉色的變化,嘴角勾起淺淺的壞笑,沒有想到他竟會因為一隻兔子而如此狹促,那張絕美的臉竟然平添了幾分可愛!
“是的爹爹,這確實是一隻小兔子喔!白白的,還毛茸茸的喔!”
楚鈺的身體愈發僵硬,這無恥的兔子啊,卻恢復了神色自若柔聲說道“小五,兔子怎麼能在床上與人一起睡,快把它拿下去吧!”
他的聲音雖然極力的保持鎮靜,卻還是不難聽出他對這個軟綿綿的毛球有某種說不清的恐懼,雲落夭眨眨眼“爹爹,這天氣好冷,兔子會凍傷的!”
楚鈺盡力斂下怒意,身子像被束縛了一般不敢有動作“小五,既然你喜歡兔子,那你抱著它睡,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