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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心,尤其這事不關己的人,更沒有,算是因薛紫衣還會幫她解決了九魔,僅此而已。

“拿著,剛才……若是你不出手,本公子也能解決,是以算不上什麼莫大的恩情,但你既然出手,本公子也是明白事理的人,算是……謝謝了。”雲落夭娓娓道來,事兒得說清楚了,她不欠她什麼,千萬別以為她對自己有什麼救命之恩,她還未這麼覺得。

凝著那匕首,便不自覺想起那晚,很疼,薛紫衣只覺渾身一顫,小腹上的動脈傷口,還留著一條猙獰的疤痕,再也消不去了……

良久,薛紫衣才伸手接過她手中的匕首,徑自的繼續挖著坑,女人較起真兒來,真是誰也拉不住,這麼個挖法,挖到天黑也指不定能埋了九魔,雲落夭本是嗤之以鼻,看她那泫然欲泣的疲憊模樣,心中動了動,女人,天生就是感情豐富的動物,不管在哪個年紀,撥開表象,內在都是一樣,多情亦易動情。

只是她斷然不可能去幫她,那又不是她什麼人,以前也沒看出,小妮子矯情得可以,殺人的時候面無表情,如今這般好好埋了管個屁用!

再者,九魔對老情人的愛意歸愛意,對她可是一再出手,實在想不出任何理由同情他,她皺眉看著薛紫衣,道:“你這挖法也不行,不然叫些人幫忙?”

薛紫衣這才又抬眸,那雙大眼死死的攥住她的雙眼,一瞬不瞬。

雲落夭有些不自在了,她修長白皙的指尖撫上自己的臉,莫不是血沒擦乾淨?也不對,她明明照了許久的,應該沒有殘留!

“看什麼?”雲落夭挑眉,指尖摸著下巴勾著唇淡笑。

薛紫衣本氤氳的大眼似閃過幾分不屑,側目繼續動作。

她要挖便挖,雲落夭現在只是餓得慌,這裡倒是能清楚的看到院裡的景緻,景陌洛若回來,她能看到,只是此刻哪裡見人,餓死了……

是以,她斜倚在梅樹下,眯眼看著小妮子吃力的挖坑,閒散得很,九魔也算個痴情種子,不過到死淪落到求她一個對立之人去問,不知該笑還是該憐,活了那麼久,竟從未想過親口去問……

親口去問……

心中一窒,她緩緩闔眼,長而密織的睫微顫著,如蝶翩躚,唇角微翹,就是不知那到底算是勇敢呢,還是犯賤得厲害……

薛紫衣眸光似不經意的掃過‘他’,‘他’闔著眼,唇角是抹不明深意的輕微弧度,精緻容顏如玉,尖細下巴剛毅不足,陰柔有餘,眼角紅梅花瓣,片片妖嬈,眉梢風情,有絲兒……說不出的妖邪之氣!

‘他’笑的時候,眸光中細碎的微芒流光溢彩,卻有些邪惡的味道,很討厭,記憶中,師兄不曾有那樣的表情,很是憎惡那有些邪氣的壞模樣,但又有絲異樣情緒,她說不清,大概是討厭極了,沒有淡雅,全是壞!

只是今日路過順便‘救他’,當作是彌補從前,她只是不希望師兄再生她的氣……

院門口,那極盡奢華的馬車不知何時已再次完好無損的停在門口,地上的侍衛依舊是滿地癱倒著,時不時幾聲哀嚎。

杜昕修來來回回的走,手中抱著色色,這是某侍衛給他的,他一張清秀的臉急成了苦瓜模樣,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色色,似乎無害,才鬆口氣,只是這滿地的侍衛,據聞是景公子所傷,但他又不敢貿然去找景公子解毒,這其中出了什麼事兒,他還拿捏不準呢!

而馬車後方,卻佇立著兩抹身影,杜昕修時不時的瞄過去,腳下的步子雖來來回回,卻不敢上前,主子臉色難看得很,他害怕,小全子不怕小全子一個人去就好,他還是別去比較安全!

馬車背後,小全子也是皺著眉,捻著蘭花指兒放在胸口,欲動不動,看楚鈺那模樣,一時間也不敢說話,但他這身衣袍,不難看出還有些溼潤,他的唇都冷的白了,卻也不進馬車,就這麼站著,小全子也沒膽兒隨便發問,只能看著情勢再作打算。

楚鈺斜倚著馬車,支撐他略微疲憊的身子,即使如此虛弱,那身形依舊玉樹芝蘭般,挺拔玉立,這青山間的大氣磅礴,也不乏似水柔情,卻不及那男子眼角一抹清冷的眸光,這山水間,只有他腳下那抹,才算的上桃源淨土……

小全子也是心跳一窒,縈繞在鼻尖的氣息,如蘭,又似麝,似乎還沾染了些雨露的味道,他的俊臉之上腫得厲害,即便如此,依然是皇家最美的男子,天生有種讓人無法忽視的氣質高貴,一抹眼角輕凝的微光,便懾服人心!

他就這麼站著,一聲不響,偶爾輕微的皺眉,似乎是哪裡疼了……

楚鈺微眯著眼,透不過氣,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