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淡淡道:“小心。”
雲落夭手握成拳,指尖都快在掌心摳出血來,他不知道他對她的影響有多大麼,說這些話存心是讓她心率不穩,她連頭也沒回,就快速的逃也似得跑了。
鳳殤止微眯起眼看她逃離的身影,很奇怪,他似乎剛才聽見她也心跳的厲害,但她明顯很逃避他,他想不透,或者根本不需要再深入的想,他皺著眉骨節分明的如玉長指捂著胸口緊緊攥住,還跳動得很慌亂,他深深吸了幾口冷空氣,她不過是個長的與五兒一模一樣的女子,他失常的反應也許只是持續這一點點時間,等離開青山後,便再無瓜葛……
他抬眸再看頭頂打的難解難分的兩人,轉身便推門進了房,事不關己的姿態。
大廳裡早已宴席散去,只剩有幾名鳳家的小廝在清理被一群人風捲殘雲的現場,酒杯碎了一地,看來不少人喝的爛醉,雲落夭拉著一名青衣小廝問道:“景陌洛與鳳池熙呢?”
青衣小廝打量了雲落夭半晌,才道:“五公子,是你麼?”
雲落夭也打量了他片刻,看上去似乎有點熟悉,大約是偶爾見他跟在鳳家那幾個男人的身後。
青衣小廝見她不回答倒也再不逼問,只是說道:“說來也奇怪,我家二公子與景公子也沒那麼好的交情,但晚膳一結束就見兩人勾肩搭背的離去,似乎要好著呢!”
雲落夭聞言也不在大廳久留,問了鳳池熙的房間所在便出了大廳,行至鳳池熙的門前便聽見裡面聲聲哀嚎。
“池熙公子,你不褪下衣物,那深入進去的銀針我沒法拔出來!”這聲音顯然是景陌洛的。
“滾開,啊……你敢對老子下手,告訴你,老子若是有個閃失你棺材準備十個,腦袋準備一個,手臂準備兩個,他孃的,你敢脫老子褲子,別看爺長的美就想肖想爺,爺可是純爺們,你再敢脫試試……腿還得準備兩個……”
“你以為我想給你脫褲子,若不是看在你是五兒的哥哥,我又誤傷了你,由著你去死!”
雲落夭唇角抖了抖,這景陌洛都能發脾氣了,可見鳳池熙能耐了,她徑直推門而入,就見景陌洛無奈的佇立在床邊,鳳池熙咋咋呼呼的在床上怒吼!
見著雲落夭來了,鳳池熙立馬噤聲,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他現在可是嚴重受創!
景陌洛見她來也是眨巴著無辜的紫眸,低聲道:“五兒……”
雲落夭走到床前,將懷裡的藥瓶拿出來放到床邊,淡淡說道:“這個,記得擦。”
‘五’光‘十’色 096 生了心絞痛的病
景陌洛點頭,繼而才又有些疑惑地問:“五兒,既然他是你哥哥,那麼你就是……那個‘死’了多年的鳳家……五少爺?”
“應該。”雲落夭漫不經心地說道。
“應該?五兒,這事說大不大,卻也不小,鳳家將你女扮男裝是欺君之罪,你還是別認他們的好。”景陌洛緩緩道出了顧慮,鳳家與皇家不成文的約定世人皆知,她女扮男裝不是小事。
“嗯。”雲落夭淡淡回應,她本來也沒想認,以前這個身體的事情與她無太大關係。
兩人行到雲落夭的房門前,雲落夭斜睨了一眼景陌洛,淺笑道:“你還是回去睡吧,降火的藥也別吃太多。”
景陌洛聞言微微一愣,俊臉浮起了兩抹迷人的紅暈,紫眸中碎芒的光澤誘人到了極點,垂眸點頭道:“那我先回去睡了,五兒也早些睡,明日就是梅老前輩的壽辰,應該會很忙……”
雲落夭點頭,便轉身回了房間。
翌日,清早雲落夭便起了身,山間的濃霧都未散去,厚重的瀰漫在空氣中,把一切都掩蓋得模模糊糊的,今日是梅老邪與梅老佞的壽辰,整個院子都能看見小廝忙進忙出,這壽宴倒是讓鳳家的下人給操辦了。
雲落夭剛出了房門,遠遠便見院門口佇著一匹高大的棗紅色駿馬,若不是顏色刺眼,這清早的霧氣中都難以看清,那一身黑袍的鶴髮老者,應是梅老佞,他對舞挽塵交代著什麼,舞挽塵一身白衣,簡直都虛化在了霧氣之中,不仔細眯眼看還真是看不清楚有個人,幾乎與白霧融為一體,那姿態美得不像話,但遠遠地即使豎起了耳朵也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
雲落夭緩緩地往他們的方向而去,舞挽塵見著她微微皺眉,繼而便要轉身上馬車,雲落夭輕拉住他的衣袂,淺笑道:“師兄,去哪?”
舞挽塵微微一愣,瞄了一眼她拉住自己的手,也沒及時地去拍開,只是眉心起了褶皺,似乎有些不悅,梅老佞卻是眯眼上下打量著雲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