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尖削過分的下巴,就是舞挽塵瘦的不成樣子的時候也達不到這麼細削的,他身形很高,卻纖雋得很,這樣倒是顯得那鎖骨線條分明的漂亮,只是也可以想象,被他抱著,那是一種被骨頭抱著的疼!
“你袍子好溼,先鬆鬆手。”雲落夭隨意的撥開他的一隻手,藉故想將他搪塞過去,不否認她心底有些念想,但一看到他柔弱的模樣,她就覺得不忍心。
他卻也沒有繼續糾纏,只是緩緩的褪下了那件赭紅的流雲長袍,此刻,真真只著一件月白色的中衣了,雲落夭這個眉心皺得更緊了,他的衣物很繁瑣,可見優雅,一件冰白軟煙羅,一件赭紅流雲袍,一件月白中衣,裡面還肯定有一件裡衣,穿了這麼多,看著還那麼纖細,著實是個病秧子的體態。
“現在好了,能抱了麼?”他很隨性的將赭紅流雲袍置在了桌面上,他的地方很講究,每一張凳子都鋪著雪白的狐毛,柔軟的很,他坐了下來,對她伸出了雙手。
她沒動,他更是一直保持這個姿勢沒有動,她眉心微微一蹙,說:“你這是做什麼,見我夫君都在忙著,便來gou搭我麼?”
“呵……”他笑了,柔美的笑意極其的好看,才緩緩道:“權當是罷,今兒個鳳三公子描了一副新的牌,湊上前幾日你做的那副,便想了多人一同玩的法子,此刻他們玩的興起,本座便趁著此時偷偷的找你來了。”
“你心思不少。”雲落夭也坐了下來,只當和他聊聊天了。
“不然你以為本座這幾日陪著他們玩牌是為了什麼,不就為了和他們打好關係,好在日後犯了什麼錯事也好說話些……”他說的有些深意,順手在桌上拿了一隻冰白色的琉璃杯,只斟了半杯初秋醉海棠。
醉海棠不過是一種茶,氣味兒芬芳獨特,他長手隨意的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