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然來到這裡,這些廚師都震驚了,他們簡直無法想像在地下兩千米居然能看到眼前的場景,很神奇的一種感覺。
關荷和寧朋也瞪大了眼睛,跟想像中的地下完全不一樣,這裡完全就是一個充滿著綠意的池塘,深吸一口氣,還能聞到空氣中清新的味道,池子裡魚兒嘩啦嘩啦的遊動聲,觸目所見一股泉眼流水的泊泊聲,相當的動聽,就像在彈奏一曲優美的鋼琴曲。
一條兩尺來長的金鯉魚驀的從水裡飛躍而出,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然後重新落進水池裡,一切顯得充滿了生機。
等眾人稍微平靜了一下,寧寧笑道:“這是養魚池,一號養魚池,以後還會有二號三號養魚池,大家住的石屋就在對面,跟我來吧。”
這些人東看西看的跟在寧寧的身後,覺得好像什麼都新鮮,如果是在地面,那就沒什麼,水葫蘆和魚哪裡沒有啊,但是現在可是地下兩千米呢,有幾個膽子比較大一點的還蹲下去捧起水來看,好像想看這些水是不是真的一樣,還有幾個廚師穿著毛衣,然後覺得這下面有點熱,悄悄的把毛衣的領子鬆開了一點。
“老闆娘,這個地下溫度是多少啊?”
“三十度上下,幾乎是恆溫的,所以以後在地下可以穿少一點,絕對不會凍著的。”
蜀地的冬天也挺冷,許多去過北方的甚至還說比北方都要冷,事實上當然不是這樣,關鍵是北方的房子建造的和蜀地的不一樣,北方的房子特別厚,屋子裡還燒炕,人一進屋就跟春天似的,而蜀地的房子比較薄,也沒有炕,外面和屋裡溫度差不多,所以有時候在網上能看到北方明明外面零下幾十度,屋裡的人還吃冰棒,而蜀地明明外面才零度,屋裡的人卻凍得跟狗似的。
廚師們想到這裡,對於住地下已經不怎麼排斥了,因為這裡環境也不錯呢。有水有植物。跟想像中的全是石頭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另外溫度還是恆溫,相當於一年四季都生活在春秋之季,在別的地方哪能享受這種待遇啊。
繞過養魚池,有些廚師已經看到池子中間的黃金樹,對於這裡有樹他們已經不驚訝了,水葫蘆能生長,樹自然也能生長,雖然這些廚師完全不知道為什麼沒有陽光植物也能生長。(在知道紅蘿蔔跟陽光的功效差不多後。秋白就把黃金樹上面的洞給封住了。)
等到再次透過一個通道,出現在這些廚師面前的就是石屋了,寧寧笑道:“大家來看看,這裡就是石屋,以後大家會住在這裡,都進去看一看吧。”
廚師們哪還猶豫,都湧進去看房子,劉勝男自已走進了一間石屋。
廚師裡也有女的,不過劉勝男的年紀在女廚師裡顯得更加另類了,而且劉勝男人長得還不錯。另外幾個三四十的廚師明顯有點排斥劉勝男,劉勝男性子比較冷淡。也可以說她比較傲,所以也根本不屑於溶入那個小圈子。
走進石屋的劉勝男第一印象就是這個石屋應該是新建成不久的,因為爪痕都還是新的呢,顯然這些爪痕不是鋼爪就是鐵爪留下的,石屋裡很簡陋,一張內嵌式的石床,一張內嵌式的辦公石桌,還有一張石桌,就這兩樣,顯得很空曠,一覽無餘,但是面積可不小呢,最少七八十平米,也不知道住幾個人,不過看著那床,劉勝男猜測應該是單人房間,於是不由得對淺水灣變得期待起來。
以前劉勝男去過某飯店當主廚,那時候就她一個是女廚師,所以住的地方就是和女服務員一起住的,房子也就這麼大,裡面住十幾個人,上下鋪的那種,用髒亂差來形容那個房子相當貼切,尤其是夏天,屋裡那味道就別提了,香水味,臭味,零食的味道,然後有時候男服務員或是男廚師還會進來,幾乎讓劉勝男無法忍受,在那飯店做了三個月,劉勝男就辭職了,而這淺水灣,光看住的地方就已經很合劉勝男的胃口,地下又怎麼了,劉勝男還慶幸是住地下呢,如果是住地面,光這種房子就得需要不少錢,淺水灣雖然財大氣粗,恐怕也不會讓他們單人單間。
“那得好好工作了,待遇不錯,住的地方也不錯,相信在淺水灣工作會很愉快。”劉勝男這麼想著,最後再看了一眼,然後走出了石屋。
“你叫劉勝男是吧?覺得這房子怎麼樣。”寧寧走了過來問道。
寧寧早就留意到這個年輕的女廚師了,畢竟劉勝男歲數不大,又是女的,在廚師這一行裡顯得比較獨特一些。
劉勝男沒想到寧寧居然知道她的名字,微微點頭:“是的,老闆娘,我是叫劉勝男。”
寧寧笑笑:“別叫我老闆娘,我應該比你大一點,就叫我寧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