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哎喲一聲。然後叫起屈來:“我沒想什麼,我是說你在我屋裡睡,睡床,我呢就打地鋪。”
“切,誰信?旋姐,別信這傢伙的,咱們進屋。”橙橙對王成這種說法當真是鄙視:“哼,男人。”然後還看了秋白一眼。
秋白摸著鼻子。男人怎麼了?男人就該被鄙視?王成只是個例好吧,代表不了所有的男人、
看到三女進了屋,王成嘆了口氣,苦著臉道:“唉,我又被拋棄了,性福生活離我還很遠啊。”
秋白看王成裝模作樣了一會兒,心中卻是鄙視,靠,兩人偷偷摸摸躲著親嘴的時候咋不說呢,真當別人不知道麼?自己看不見。可還有茶樹當眼線呢,“行了。就你丫拉低了我們男人的整體素質,還裝。”
“我靠,什麼叫我拉低了男人的整體素質?我是一個很純粹的人好吧。”
“是純粹的狼。。。”屋裡傳來橙橙清脆的聲音。
秋白也不拆穿他,突然正色道:“明天,哦,現在都三點了,那就今天,今天你去冀西省吧,去田雞家裡悼念一下,同學一場,人家父母又打電話來了,不去不好。”
聽到秋白重提此事,王成也不再開玩笑,沉重的點了點頭:“行吧,那我等早上訂票,爭取今天晚上能趕回來。”
“嗯。”秋白想了想又道:“再看看田雞家裡有沒有困難,如果有的話,份子錢多出一點,能幫點也是點。”
在南川這邊,如果朋友家有人去世,去的人都會隨份子錢,就跟有人結婚一樣,所以秋白才會這麼說。
“嗯,放心吧,這事兒知道。”
“那你去睡吧。”
“你呢,還不困?”
“我馬上就睡。”
等王成進了屋,秋白先去飯店轉了轉,飯店運轉良好,三隻秧雞留下的值班的家禽都很給力,它們貌似都不用睡覺的,反正相當的精神,當然,除了家禽,還有廚師和幾個清潔人員,只要客人想吃飯,很快就能弄好。
看到飯店沒啥事,秋白又逛到了外面,去看了眼摩羅。
摩羅的身軀猶如一座小山,它正在沉睡當中,卻依舊極有震懾力,附近有晚上睡不著的遊客出來散步,不過卻都不怎麼大聲說話,好像生怕驚醒了摩羅似的。
這樣轉了一圈又回到院子,時間已經到了三點半,秋白進屋脫了衣服,跟茶樹說起今天的事情來。
“咱們地下居然有一棵開了靈智的蓮花?”茶樹很吃驚的問。
“對,特殊能力是藕斷絲連,很神奇的一種能力。”
“那你把它弄上來啊。”茶樹的神念感應不到蓮花兒的存在,畢竟離得太遠了,楊樹和黃金樹也是一樣。
“才第一次見面呢,而且弄上來了也沒地方養它。”蓮花兒的根系太龐大了,地上哪來這麼大的空間,這種寬度比南川都要大了。
“秋白,要不明天把我移栽下去吧?我想見一見這個蓮花兒。”
秋白笑道:“不用著急啊,現在地面還得麻煩婆婆幫我看著呢,以後有的是機會。”
“那你趕快找一些開靈智的樹吧。”茶樹又舊事重提。
“我真想找,可是這種事情可遇不可求,對了,擎天樹現在不是有靈智嗎?它現在有神唸了嗎?”
“沒有,靈智還太小了,外放不了。”
“哦,今天它長了多少米?”
“長了五米,晚上最少還得長四五米,現在已經突破了百米了。”
秋白今天真的困了,昨天晚上和何必秀說救助基金的事情沒有睡覺,白天先是去了市裡,然後又去了十隊,晚上又到地下湖逛了一圈,所以跟茶樹說著說著,最後居然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早上秋白被寧寧給叫醒了,迷迷糊糊的拿起手機看了看,不到八點,也就是說一共才睡四個小時,睡眠嚴重不足,秋白扯著被子把頭一蒙,甕聲甕氣的道:“寧寧,讓我再睡會兒。”
“不能睡了,你起來看一看啊,外面都是人了。”
“什麼人?”
“遊客啊,說什麼地下湖突然之間水位就下降了幾十米,然後長滿了蓮花,所以讓咱們趕緊修條路去湖心呢。”
秋白猛然掀開被子:“啥?”
寧寧再重新說了一遍,“怎麼會這樣的?難道是昨天那朵變異蓮花弄出來的?”
秋白頓時唉聲嘆氣,心說蓮花兒啊,這不是盡給我找麻煩麼,我只是讓你儘快把蓮花長滿整個地下湖,又沒說一晚上,這下好了,昨天已經讓遊客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