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惡腋下撓去。風波惡大驚,連忙一蹦跳開,嘴裡連連嘀咕:“卑鄙!卑鄙!”
楊紹心一邊看他們切磋武藝,一邊熟練的生火烤兔子,過得一會兒,那兔子便被烤的黃燦燦。阿曇正奇怪包不同怎麼會把兔子烤出香味了,走過來一看,卻是楊紹心一左一右的拿著兩隻兔子烤。
“哎?紹心,你還會烤兔子?!”
楊紹心抬頭笑道:“是,阿曇姊姊,左邊這一隻要熟了,你先吃罷。”因為是阿曇說通慕容復等人,為人也和善,楊紹心心底最為親厚和感激。阿曇微笑說道:“好啊!倒是麻煩你了。”
楊紹心烤好兔子,便遞給阿曇。阿曇湊過去聞聞,讚道:“好香。”但自己卻沒有吃,而是一路小跑道坐在樹下的慕容復旁邊,舉著兔子逗他:“吃不吃,吃不吃?”
慕容復看她一眼,似笑非笑。
阿曇問了半天,慕容復也不理她。頓時覺得挫敗,正要把兔子遞給他,突然眼前一花,手上的兔子立時不見蹤影。阿曇看著手上空空如也,“啊”的一聲叫道:“兔子!我的兔子!”
風波惡站在樹梢上哈哈一笑:“阿曇莫急,風四哥餓的久了,你等紹心的下一隻罷!”正在此時,楊紹心拎著另一隻熟了的兔子過來,伸手遞給阿曇道:“阿曇姊姊,這隻……”楊紹心話未說完,哧的一聲,手上的兔子又被搶走了。
“這隻交給包叔叔!”
公冶乾和鄧百川對望一眼,皆覺得好笑。公冶乾從腰上取下一個酒葫蘆,喝了兩口,揚聲道:“三弟四弟,你們也太不厚道了,還不快點將兔子還給阿曇。”
楊紹心趁著他們說話,又拎了兩隻兔子架火烤著。阿曇看著站在樹上的包不同風波惡,毫無辦法,只得坐在慕容復旁邊乾瞪眼。
過了不久,楊紹心又將烤好的兔子給阿曇送來,這次足有兩隻。阿曇頓時感動萬分,天知道她肚子咕咕叫了多久!
楊紹心道:“阿曇姊姊,這次兩隻兔子,包叔叔他們搶不到了……”哪知剛好說完,哧溜一下,那兔子又被人奪走了!
風波惡抹抹嘴道:“紹心烤兔子的本事可以和老顧媲美了,這隻麼……”包不同也道:“嘿嘿,你說我搶不到,我偏要搶給你看看!”阿曇欲哭無淚,正要說話,卻見慕容復借力在樹幹一點,朝兩人站立的樹枝飛身而上。鄧百川和公冶乾哈哈大笑,起身走來圍觀,道:“難得,難得!”
包不同見慕容覆上來,連忙倒退,一邊躲避一邊喊道:“公子爺,你還是去搶四弟的罷!我這隻兔子沒肉!”又拆了兩招,慕容復微微笑說:“包三哥,你仔細了!”話音剛落,慕容復腳下一踏,自己借力彈開,那樹枝卻被“喀拉”踩斷,幸得包不同反應極快,一個鴨子浮水才沒有摔下樹去。包不同剛好站定,風波惡突然從他背後繞出,朝他手中的兔子抓去。包不同“呔”的一聲,喊道:“四弟,你真是貪得無厭!”右手一圈,便將風波惡推開。風波惡還不死心,腳下一點又要欺上,忽然腋下一癢,手裡的兔子便被人一抽搶走。風波惡還未反應,兩個拳頭便向他面門打來,風波惡來不及閃避,下意識伸手包住,卻是包不同。
兩人手中皆是空空,定睛一看,只見阿曇挽著慕容復手臂,正笑眯眯的吃著兔子。
“妙極!果真還是公子爺厲害!”風波惡真心嘆道,和包不同從樹上一躍而下。鄧百川也道:“難得見公子爺露一手,沒想到僅是這會兒光景。”
幾人笑鬧罷了,楊紹心又一人烤了只兔子。鄧百川四人坐在一起談話,阿曇和慕容復一起,楊紹心覺得在哪邊都是尷尬,只好獨自遠遠坐在樹下。
阿曇和慕容復說了會話,抬頭看楊紹心一個人,於是朝他招招手道:“紹心,你過來!”楊紹心不知道在想什麼,阿曇叫了他幾聲才反應過來。
“阿曇姊姊,你叫我?”
阿曇點點頭,笑道:“嗯,你坐下,我有好多話問你。你……怎麼會烤兔子的?”楊紹心依言坐下,頓了頓道:“以前跟著扈青山,經常吃了上頓沒下頓。我……我餓的不行了,自己抓了兔子悄悄烤著吃。次數多了,自然熟能生巧。”阿曇心知他口中的扈青山便是那日遇見的頭陀。她有一事一直不明,這會兒便問了出來:“紹心,你為什麼叫那個頭陀師父?他教你武功還是讀書寫字了?”
楊紹心搖搖頭道:“他甚麼都沒教過我。”
“那你幹麼叫他師父?”
“他說我根骨很好,天賦奇佳,對別人說我是他徒弟很有面子。再則……再則他承諾只要我叫他師父,便不會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