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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邀請'整外進修班'來鶴開門辦學;我拜訪了張教授,黃主任;商談有關事宜。晚間又陪傅書記登門拜訪了張教授,他原則上表示同意,但要上報衛生部批准;明日他將親自帶我們參觀醫院。

上午去九院,這是我生活工作過的地方。故園依然,我的心情不禁酸從中來。我幸運地在這高等學府進入整形外科聖殿;受到了名家們的教授,但因主。客觀原因,至今一無所成,慚愧!

見到了整外的醫護老師,她們對我十分熱情,不禁使我想起那逝去的歲月;那一幕幕情景還記憶猶新;歷歷在目。不勝感嘆!張教授從手術檯下來,帶我們參觀了兩個多小時,還找了幾位專業骨幹和我們座談;獲益匪淺。

至此,我在這次旅行中的任務已大體完成,雖不算十分圓滿,總還算順利成功。我委婉地問傅書記;他絲毫沒有讓我先回的意思;看來只能‘捨命陪君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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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南京整整一個禮拜了,我寫了'南京印象記'。因為第一次在寧這麼長時間,得到的印象和感觸頗多;苦於靜不下心來記錄,我很忌諱人們莫明其妙的探索眼光,'一次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不過,我還是斷斷續續寫在我隨身帶的小本上。反正是留給自己看的,也不要在文字和修辭上下功夫。

5月15日,我在南京的鬧市——新街口的一所'新中旅館'311號裡寫我的“旅途漫記”;

列車在滬寧原野上賓士,江南風光絢麗,景色如畫。車至'鎮江',天氣似乎悶熱了許多,因為是短途,尚未感疲勞。鄰座是兩位戴軍帽的幹部,說話頗似鄉音。詢問之下,果不出料,是我的同鄉——東陽人。他們在'東陽人武部'工作,一位是'巍山'人,另一位是'玉山'人。由於支左和派性干擾,駐軍和人武部有矛盾,他們奉命調防去'安徽渦陽'工作,恐是離開家鄉,又有許多生活條件、家屬等實際問題,滿口牢騷。他們對東陽的人事、變遷很熟悉;連東陽的一些名人:嚴濟慈、蔡中法、馬文車的人生都很瞭然。異地逢同鄉,又是在列車上,談得很投機。聽到家鄉的人和事,耳聞故鄉的種種變化,我似乎又回到遙遠的童年時代,什麼時候才是我'黯故園'的年月呢?

12點抵寧,正是雨天。幸好有傅書記戰友(一位醫藥站書記)帶一中巴車來接,順利地安置我們住進旅社。

我對南京並不陌生:記得在60年,我在合江學醫;南歸省親時,一位寧藉老師曾託我給她家捎東西。我從'浦口'輪渡過來;在'下關車站'下車,老師家似在中華門附近,我因人生地不熟,不得已僱了三輪車,不意,三輪車伕拉我轉了好幾圈,敲去我窮學生的幾個寒酸錢。

有幾次是乘'沈—滬快車'往返;從浦口下火車,每人發一張輪渡票,過江後,到'下關'上車。還有幾次是乘坐'滬京直快',在'下關車站'連人帶車一起推進一巨大駁船,船至彼岸,再逐列拉出。還有一次是在偉大*中,1967年秋,我和供應處劉處長從滬返北,因碼頭工人和鐵路工人衝突,發生武鬥;列車被困在'南京車站'7個多小時…而今,;一橋飛架南北,天塹變通途'了!

今日尚未安排活動,我們都先後到這'六朝都城'的風景區觀光。這是個古老的城市,街道廣闊,綠樹成蔭。我們在'新街口'乘公交車至玄武門,見一巍然城牆和高大拱門,上題'玄武門'三個大字,蔚為壯觀。進門豁然開朗,湖光水色,紅閣翠洲,別具一格。

玄武湖有五洲,為環洲、櫻洲、果洲、菱洲、翠洲。各洲各有獨色,我們逐洲遨遊;環州有月季園,花開正盛,萬紫千紅,爭奇鬥妍。中有一大樹,枝如虯、葉如蕊;為形、色、實俱佳的果樹一一白果樹也。在菱洲遊覽動物園,動物園面積不大,但為環形建築,又在湖中,頗為幽趣。一進門,有二館;一日'熊貓館',一為'水族館'。

我似乎又交上了紅運,在孔雀園裡,見到美麗的綠孔雀、藍孔雀、白孔雀;綠孔雀產地遠在爪娃,蘇門答臘、雲南。藍、白孔雀是從印度、錫蘭而至。

在這一天同時,都為我展開了美麗的雀屏,按理說,已是初夏,可是孔雀依然頻頻發情,有七、八隻孔雀爭相展屏,甚有開屏兩次,三次,多次的;只見那白孔雀,渾身雪白,昂首闊步,突然尖叫幾聲,全身一抖,尾後的羽屏就似大扇似的張開,美麗極了;那藍孔雀,婆娑踏步,翩翩欲舞,蘭頸緊貼胸部,瞬間一張開屏,五彩繽紛;尤為綠孔雀,頸部晶瑩碧綠,圍著雌鳥戀戀漫步,剎間抖開羽翅,絢麗奪目,一接近'情人';後尾上翹,緊追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