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反問道:“什麼意思?”“裝啥糊塗,請客吧。”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你說的到底是啥啊?”伍澤說:“你裝啥呀,全院都在議論,你成了我們新來處長的乘龍快婿。”我又氣又急,“哪有的事?這種事你可不能亂講。”
我把伍澤的話說給陳慧聽,他習慣的燃起一支菸,半天沒吱聲,然後一本正經的說:“你對魯華有沒有感覺?”“沒有。你是知道的,我這種情況哪敢攀高枝啊。”陳慧連吐了幾個菸圈,“那你不要聲張,這種事,越解釋越不清楚,弄不好會弄假成真,傷了對方的自尊心。”他見我迷茫的樣子,又補充了一句,“先冷一冷,時間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沒想到,魯華來到了宿舍,陳慧知趣的藉故出去,我和她隔著一張桌子,對面而坐,“你為啥總躲著我呀?”我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哪有的事,我躲你幹啥?”她詭譎的瞅了瞅我,“難道我們不是朋友嘛?我們認識五年了,是吧。”她又大大方方的說:“能在鶴嶺重逢,是我們的緣份。”我笨嘴拙腮的說:“你不瞭解我的情況。”她認真的說:“不就出身不好嘛,黨的政策歷來是重在表現,家庭出身不能選擇,革命道路可以選擇嘛。”我最煩這種空洞的說教,冷冷的說:“我不想攀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