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亨特氣哼哼地與溫斯頓擦肩而過。
當他們乘坐計程車前往溫斯頓訂的酒店時,沿途的風光讓亨特驚歎。
這裡的建築物典雅而不失氣勢,以暖色為主,街道呈環形向外延伸,林蔭道綠色的樹木與暖色的建築物相互映襯。
亨特睏倦了起來,很快就靠著溫斯頓睡著了過去。
溫斯頓沒有說話,安靜地讓他靠著,還是偶爾轉彎的時候,他會伸手輕輕釦著亨特的臉。
溫斯頓本來就是很講求生活品質的,他訂的是莫斯科大都會酒店,不但離紅場和克林姆林宮接近,走進大廳裡,還能聽見鋼琴演奏的聲音。
溫斯頓正在辦理入住手續,亨特伸了一個懶腰。
“是想去房間裡睡一會兒,還是跟我出去吃早餐?”
“吃早餐!然後去玩!”
亨特畢竟年紀不大,生活裡除了訓練就是賽車,這也讓他特別想玩。
如果再回去房間裡睡覺,好不容易的空閒時間就被睡掉了。
溫斯頓並沒有帶著亨特在酒店裡用早餐,而是選擇的路邊的小餐廳。
坐在玻璃窗邊,亨特吃著俄式薄餅,側過腦袋,看向窗外。
這個時候可以看到不少金髮高鼻的俄羅斯美女走過。
亨特發出輕輕的感嘆聲。
他保持這個姿勢直到手中的薄餅吃完,然後下意識伸手去尋找火腿芝士麵包。
只是他摸了半天也沒摸到,一抬眼,就發現對面的溫斯頓正看著自己,而放著麵包的餐簍已經被挪到的溫斯頓的手邊。
“俄羅斯美女好看嗎?”溫斯頓輕聲問。
亨特心裡抖了抖。
“沒……沒有你好看……”
“是嗎?可是你都看著她們,一眼都沒有看過我。”
莫斯科晨光之下,溫斯頓的五官是柔和的。
但是亨特卻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我要看你一輩子,那分一點點時間看一下美女你不要介意啊!我又不會摸她們!”
“你說什麼?”溫斯頓撐著下巴,另一隻手的手指輕輕敲在餐簍上。
“……我又不會摸她們……”
“第一句。”溫斯頓提醒道。
“第一句?”亨特完全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麼了。
但是如果想不起來的話,溫斯頓一定會用他的方式讓亨特不爽很久。
“想不起來就算了。”溫斯頓將餐簍推到了亨特的面前。
他微微垂著眼簾,比起窗外那些美女更有韻味和成熟包容的氣質。
“我會看著你一輩子。”亨特開口說。
然後,溫斯頓就側過臉去笑了。
他笑的很好看,亨特的心臟都跟著跳得更快了。
“你一向記不住自己胡鄒時候說的話。”
“所以我剛才說的話不是胡說。”
亨特拿過火腿芝士麵包,用力咬了下去。
溫斯頓陪著他去了莫斯科紅場以及克林姆林宮。這是頭一次亨特沒有要求溫斯頓用手機拍下他比剪刀手的樣子,因為他知道,在他不經意的時候,溫斯頓一定會留下他最好的樣子。
下午的時候,他們去了普希金博物館。
這裡面展出了來自世界各地的藝術品。
亨特是沒有什麼藝術細胞的,他揣著口袋四下張望,而溫斯頓卻在每一幅畫作前細細品味。
“剛才解說員說這裡是為了紀念普希金而更名的。普希金是個詩人吧?”亨特來到溫斯頓的身邊,靠著對方卻不敢太誇張。
“不錯啊,你還知道普希金是詩人。”溫斯頓側過臉來淺淺地一笑。
亨特也跟著一笑:“那普希金寫過什麼詩,伊頓公學畢業的溫斯頓先生?”
要說英文詩,溫斯頓知道不奇怪。
那麼俄國詩人的詩呢?
溫斯頓唇角的笑容似乎更明顯了,他靠向亨特的耳邊,輕聲道:“你最可愛。我說時來不及思索,而思索之後,還是這樣說。”
他的氣息滑過亨特的耳畔,亨特的臉很快就紅了起來。
“這裡是博物館啊,你在說什麼……”
“這是普希金的詩。倒是你在想什麼?”溫斯頓的尾音拉長,亨特的心也跟著癢了起來。
“我什麼也沒想。”
亨特立刻轉身離開。
溫斯頓始終跟在他身後不遠處。
當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