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大人剛投靠天王的時候被封為都督手握不少兵馬,如今雖然貴為軍師,但卻半點權利都沒有了,呂大人沒思考過這其中的緣由嗎?”陳宇好整以暇的問道。
“這,陳軍師說這些究竟何意啊!”呂伯度被架空之後心裡也確實多有不忿,不過關隴地區最大的義軍就這兩家,自己已經叛了一家,總不能再叛回去吧,如今雖然過得不如意,卻也沒有辦法!
“呂大人能文能武,一身才華卻無處施展,小子也為你不平啊!”陳宇說罷還真嘆了口,看他一臉便溺的表情,到真有幾分同情和落寞的模樣。
“陳軍師!你說這些究竟何意啊?”呂伯度已經被陳宇繞糊塗了,臉上充滿了一副你到底要說啥,不說清楚我弄死你的表情。
“哎!”陳宇又嘆了口,然後抬頭望向天空,指了指月亮。
呂伯度抬頭看了看,瞬間眼睛一亮,“陳大人你是想告訴我,只要我心似明月般皎潔無暇,根本不用在乎別人的看法?”
見陳宇微微搖頭,呂伯度思索片刻又道:“大人你的意思是勸我做人要像月亮一樣圓滑,不能太耿直不阿?”
呂伯度說完見陳宇還是微微搖頭,便急道:“我的大爺親爺爺!你有話直說吧,急死我了!”
陳宇一踢馬腹便率先離開,走了幾步後才回頭對呂伯度喊道:“你看那月亮都這麼高了,夜深了早點洗洗睡吧,有事情明天再說!”
呂伯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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