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聽了也是一陣無語,他們實在無法想象,這種慘烈血腥又驚心動魄的場面,身在其中的人是如何安然沉睡的……
陳宇不想在這話題多做糾纏,乾咳了一聲又道,“正如宇文洛生所言,我們如今根本無法和他動手,他也看正是看出這點才放了我,畢竟我活著對他才更有利,他現在不想也覺得沒必要我們鬧僵!”
“難道就這樣被他白白坑了?”賀拔嶽不忿道。
“現在這種情況我們也只有忍了,義軍主力需要我們守後門,我們也需要他們看好前院,如今我們不能動手他們也是如此,這個宇文洛生真是好算計啊!”賀拔嶽嘆道。
賀拔勝依舊不言語,但是毒士司馬子如卻不會放過在陳宇面前表現的機會,“陳宇!你能把杜洛周這招棋子埋下也算是反過來坑了宇文洛生一下,既然我們無法和宇文洛生動手,這方面的事情就不要想了,如今該想想我們能做的事情了。”
“還請先生明言!”陳宇虛心問道。
“哈哈,這些說來也簡單!”司馬子如緩緩站了起來,他講自己觀點的時候一貫喜歡先賣弄一番,不過他剛站起來就發現賀拔嶽和侯景兩人的目光極其不善,他頓時心裡一緊,決定今天先不賣弄了,省的捱揍……
“這破六韓常是破六韓拔陵派來接替衛可孤的人,如今他才是六鎮後方名義上的首領,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把他除掉!”司馬子如話語平淡,但話鋒裡卻殺機頓現,“一旦知道自己父親和義父死亡的訊息,他如果識相的話必然立即回鄴城給父親料理後事,如果他不識相依然想抱著少將軍的名份賴著不走,那我們就必須對他下手了!”
“他回去恐怕也是羊入虎口吧!”破六韓拔陵和孔雀已經死了,陳宇真不想讓他們的香火就此斷送得一乾二淨。
“如果我們能和宇文洛生動手,那他破六韓常少將軍的身份就大有可為,我們可以打著他的名頭討伐宇文洛生,但是如今他這個少將軍不但沒用反而會是陳宇你的絆腳石!”司馬子如繼續分析道。
“這事到時候由我來處理吧!”侯景之前沒幫上陳宇已經很內疚了,如今見有機會再次立功,當然主動請纓以求將功贖罪了。
“這事情到也不著急,明天把他叫來說清楚,如果他主動回鄴城就省得我們麻煩了,也未必就一定要動手!”司馬子如看出陳宇有些不忍,便出言寬慰道。
“遵業兄,明日就勞煩你走一趟,把破六韓常叫過來吧!”陳宇面色沉靜如水,輕聲囑咐道:“把衛思南也叫過來,衛可孤的事情還需要他這個侄子來操辦下,另外楊均有個叫楊義的義子,楊均被囚禁後一直由這個楊義照顧,明天把他一併叫過來,我還有些事情要問他!”
見陳宇同意自己的意見,司馬子如心裡大喜,頓有一種終於遇到了明主的感覺,立即忙不迭的點頭稱是……
…………………………………………………………
義軍主力如今已經一分為二,葛榮和杜洛週二人手如今都手握十數萬兵馬,他們的實力在現在的各路義軍裡也是數一數二的,只是破六韓剛死不久,這二人還不好意思立即撕破臉皮開咬,當然他們彼此也確實都沒準備好。
破六韓集團畢竟也是根深蒂固,所以葛榮和杜洛週二人如今都需要立即清理門戶,鞏固自己的勢力,安插信得過的人手,這一切都弄好之前他們是不會貿然開戰的,不然一旦稍有不測就會後患無窮,白白便宜了其他勢力。
葛榮手下有武力超群的宇文顥和宇文連,還有智計無雙的宇文洛生,而且他如今佔據鄴城,在兵力上也有著些許的優勢,他相信和杜洛周的戰爭自己一定會笑到最後。
而杜洛周這邊呢,手下確實沒有能力太出眾的人才,杜洛周手下第一大將名叫賀拔文興,雖然也姓賀拔,不過這個賀拔文興的實力卻無法與賀拔兄弟同日而語,至於謀士方面高歡倒算頗有謀略,可是杜洛周卻不重用他。
沒錯,高歡在杜洛周手下並不好過,他不但沒得到信任,還時刻受到杜洛周的猜忌,最關鍵的是杜洛周還不打算放了高歡,杜洛周覺得這個陳宇的結拜大哥很有用,有了他在手裡,自己將來如果要和陳宇談判對話,就有了一個很好地籌碼。
高歡如今很後悔沒按照陳宇的錦囊辦事,不過後悔卻沒用,現在搶奪杜洛周兵馬的事是肯定沒戲了,如今高歡正在計劃著該如何逃出杜洛周的魔掌……
一零六章 收買!
在古代,人們營養的攝取並不是十分豐富,夜盲症在當時也是很普遍的,如果不是有非常緊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