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檢查記錄,這些資訊是透過十號脖子上的束縛環獲取的。很顯然,在這次行動中,他全身的能量沒有任何異常,因此他身上那些在機體內部磕磕碰碰導致的皮外傷,也沒有任何過快修復的跡象。
“看起來一切正常?”一號抬眼,看了看少年的表情。
“那麼我是不是可以走了?”肖白竺冷淡地說。
“是的,等你身上的傷口經過處理後,你就可以離開了。”一號說著,下達了命令,然後四五條機械手臂便圍了上去,給肖白竺的傷口進行清洗和上藥。
不過很顯然,這些機械手臂不會考慮力道的大小,藥水也明顯非常刺激,於是隔離間裡滿是少年的慘叫聲,叫得那個悽慘啊,一號都快聽不下去了。
“有那麼疼麼?”一號瞄了眼他的傷口,明明都只是皮外傷。
不料,痛號聲戛然而止,少年眼泛淚光,卻彷彿毒蛇一般怨毒的盯著它,似乎強忍著什麼,硬是一聲叫喊也再沒發出來。
治療很快便結束了,床上的束縛鬆開,少年幾乎是迫不及待爬起來,卻險些腿一軟,就那麼扶著牆壁,跌跌撞撞出去了。
一號掃了眼剛才的身體資料,仍然一切正常,除了神經和激素的反應有些過激,真看不出來,這小子是個這麼敏感的人?
肖白竺討厭那間隔離室,那裡面充滿著不好的回憶。他幾乎是逃跑一般離開了那裡,如果能避開,他以後再也不要進去了。如果不是為了能儘早離開這裡,他為什麼要忍受這種折磨?這絕對是折磨!
滿心抑鬱,肖白竺披著病號服準備縮回自己的房間裡尋求安慰,不料還沒到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