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3部分

,或許其中一個不過是碌碌無為的都尉,而另一個則成為戰功卓著的將軍。就像原來第17隊100人也只出了一個龍揚和一個秦中鷹,其他人雖然也接受同樣的訓練,卻再也沒有能夠向這2人表現的突出,或許有人天生就是這方面的人才。

“戰和,他們回來了。”楚進武跑過來說,“你的殘暴統治宣告結束了。”“那太好了,大家可以享受‘和平’,‘幸福’的生活了。”雷戰和笑了出來,他也明白這幾天正是部隊休息的時間,把前一段龍揚瘋狂訓練的疲憊消除,所以他減少了高強度的訓練作為緩和,不過龍揚一回來的話,就意味著休息時間結束—好日子到頭了,他那種近乎殘酷的訓練不僅2,3屆的新兵,連他們這些上過戰場的老兵都歎為觀止。

8條強壯的身影出現在孤軍高地面前,士兵們的呼吸都快停止了,看著這8條身影逐漸的逼近,幾乎所有人的頭上都冷汗直冒。雷戰和急忙跑到高地前面行禮,“龍司馬回來了。”“回來了。”龍揚的笑容有點讓人不寒而慄,“我不在期間一切都好吧。”“都好,都好,隊伍在休整中,只做了例行訓練。”龍揚點了點頭。“既然我回來了,可以告訴大家這個好訊息了,今天晚上就開始操練,一直到明天早上不要停。”“司馬,是不是先緩一緩,部隊剛放鬆幾天,應該先熱身,逐步恢復到之前的訓練強度。”“戰場上沒有熱身時間。”龍揚話音剛落,就聽見高地上傳來朗朗的讀書聲,“怎麼回事?你請了教書先生了?”“沒有,只是像當初我們訓練的時候那樣進行軍事教課,不過講課的是個第2屆新兵。”龍揚不在說話,只聽了一會兒,“《講武志》,講的還頭頭是道的,不過話說回來,你到哪裡弄的這些書啊?”“我們沒有書。”雷戰和說,“都是那小子自己背的,當時我看他讀過書就叫他給大家講講課,沒想到他可以把整本《講武志》背下來。”“這不可能。”董連成叫了出來,當初為了這本書的內容他沒少捱打。“看看去。”

一行人走到高地上,只見上百人整齊的排列成一個方陣,坐在地上認真聽講,而講課的是個其冒不揚的少年,手上空空,卻口若懸河,一氣呵成的將《講武志》的內容和註解詳細的講了出來。看見龍揚等人,急忙行禮,“參見司馬大人。”其他士兵也反應過來急忙起身行禮。龍揚大手一揮,“都坐下吧,敢問閣下是?”“不敢,在下李一中,為第3隊什長。”“李一中……”龍揚盯著對方的臉,覺得眼熟,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我想請問李先生,《講武志》中所言的何為軍之道?”“軍之道即為從軍者之操守,信念,《講武志》第一章第一句就是,不明軍之道者不可為軍?武乃兇之器,擅武者可縱橫天下無所當,為軍者當善用其武,若不善則不可傷敵,專傷己,濫用者與強盜無異……”李一中滔滔不絕的講開來,龍揚等人都吃了一驚,《講武志》上有的,對方能說,沒有的也能說,這也絕不是能背書那麼簡單的。龍揚對雷戰和說,“叫李一中到主營來,我有事情問他。”

一個怎麼看都是書生的人彆扭的站在主營裡,雖然李一中極力想站的像個軍人,但是其氣質很明顯就是個讀書人,或許站在隊伍裡還不好發現,但是在主營秦中鷹,鐵虎等人的映襯下格外明顯。龍揚打量了一下對方,然後問,“讀過幾年書?”“不敢,不過白讀了幾年而。”“不要謙虛,《演兵制》熟悉嗎?”“非常熟悉。”“《夏論》《知禮》呢?”“那可是最基本的書。”“你不是一般平民或者軍屬家的吧。”“確實不是。”李一中一問一答令在場所有人都感覺不舒服。龍揚突然眼前一亮,“丞相李嚴光是你什麼人?”眾人頓時大吃一驚?李一中卻不慌不忙的回答,“正是家父,在下為其第五子。”龍揚笑了,“果然不錯,一般讀書人是不會去讀什麼《演兵制》的,我在北涼的時候就早有耳聞,李丞相家第5子,3歲識字,4歲讀書,5歲可出口成章,6歲可吟詩作對,7歲博覽群書,自然是才高八斗,學富五車之徒,只不過,他的名字叫李毅忠,意為剛毅,忠誠。”李一中嘆了口氣,“我從軍時也是告訴他們我叫李毅忠,不料負責登記計程車兵嫌這2字筆畫太多,太麻煩,於是我就成了李一中。”“反正叫起來差不多。”一旁的凌風說。“你是丞相之子,就應該子承父業去靠個狀元什麼的當個文官,以後仕途一片大好,何必跑到這裡來當兵呢?這可是九死一生的事啊。”秦中鷹問。“因為我實在厭倦了書山詞海的生活,想體驗不同的生活。”“寧可為此送命?在戰場上沒有人會問你是誰的兒子。”“是的,讀死書不如無書,行萬里路方可以知天下。”“好。”龍揚讚許的說,“以後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