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族族長風天戰,兩邊兩排是風靈族的長老會,都在盯著他這個風靈族第一名將看。風天戰首先開口,“火雷,你曾經誇下海口要攻陷秦關,現在不但秦關還在敵人手裡,連風靈谷聖地都被敵人偷襲,不僅物資損失慘重,我族勇士更是傷亡過萬,這個罪責你要如何承擔?”火雷低下頭,“火雷知罪,敵人狡猾異常,從水陸偷襲,並且連續攻破我軍岸邊和機動部隊,這確實是我沒有料到的,尤其是敵人的騎兵,訓練有素,裝備精良,火雷對敵人估計不足,甘願承擔罪責,但是請求族長和各位長老給火雷一個機會,讓我一雪前恥。”“火雷,現在糧草大部分被燒燬,你還要出兵不成?”一個長老站起來說,“諸位長老,我風靈族之所以被逼到今天的地步就是因為北涼軍建立了長城防線,不僅將我們最肥沃的草原隔開,而且隨時可以威脅到我們的安全,我們風靈族人想擺脫這種情況只有一個辦法,攻佔長城防線,這樣不但可以奪回我們的草原,而且可以擁有整個長城,我族人從此不必飽受風吹日曬之苦,此是我族人必經之路。”風天戰看著自己的愛將點了點頭,“你打算如何進攻長城呢?”“疾風口關。”火雷話音剛落,大帳頓時一片驚訝之聲,“敵人防禦的中心,疾風口關?”“是的,敵人秦關被襲,部隊肯定發現中了疑兵之計,敵人的守將一定第一時間把兵力發還各關,甚至要加強各處防禦兵力,這樣,疾風口關的兵力實際就被削弱了,同時,疾風口關的守軍必然是那些剛參加完登陸的敵人士兵,這些人長途跋涉,正疲憊不堪,敵人守將一開始判斷錯誤,必然認為我們的目標肯定是其他地方,斷然不會想到我們會趁這個時候突襲疾風口關,同時,疾風口關的敵人還沒領教過我們投石器的厲害,突然使用必然極大的打擊敵人計程車氣,同時,如果能夠繳獲敵人的戰艦就最好不過了。”“戰艦!”風天戰的眼睛放出光芒,擁有北涼軍傳說中的戰艦那就意味著風靈族人的進攻可以橫掃天河。“族長,我們的糧草十分有限……”一個長老話還沒說完就被火雷打斷,“長城內的敵人糧草是我們損失糧草的數十倍多。”“火雷。”風天戰堅定了信心,“你立即帶領隊伍出發去疾風口,帶上投石器招呼他們,這次絕對不容失敗。”“遵命。”火雷的臉上浮現了喜悅的笑容。
龍揚隊伍已經抵達疾風口關,這裡是長城防線的發源地,官兵來來往往一片繁忙,遠處的江面上停泊著數十艘巨大的戰艦,疾風口關橫跨天河,中間用鐵鏈連線,並且在鐵鏈上鋪設木板形成一個懸空的橋樑,這也是連線天河南北長城的唯一通道。無數隊伍整齊的離開疾風口關,“聽說,都是被調回原單位的。”董連成說。“秦中鷹,如果你是風靈族人那你會怎麼進行下一步行動呢?”龍揚問。“我會立即轉而進攻疾風口關,因為這裡越是混亂,防禦能力就越差,而且敵人的疑兵選擇這裡,我們從思維定式上會覺得敵人的目標肯定是別處,反而將兵力全部分散出去,不過敵人的軍械物資被燒了,兵力損失很大,應該不會立即轉攻疾風口關,那樣實在太冒險了,尤其是調動疲憊之軍同擁有堅固城防的我們,這次一旦沒有攻下來,無論是士氣兵力,都會有很大的損失,我說的只是孤注一擲的方法。”秦中鷹說完,韓冷夜搖了搖頭,“沒有冒險精神最好別來打仗。”“戰爭可不是比誰膽子大,是比誰更有計謀,用這裡打仗。”秦中鷹指指自己的腦袋。“好了,我們是來接受表彰的。”龍揚說,“我們犧牲的6個弟兄,誰去把他們的戰功告訴他們的父母?”所有人頓時低下了頭,“秦關有專門的人負責,你不用操心。”冷夜回答。“我曾經對大家保證過我會帶大家一起回講武堂的。”龍揚轉過臉去,“這不是你的錯。”風天河走上來說,“打仗就是這樣,鄭將軍,秦關那2031個戰士,甚至我們殺死的風靈族人都想過回家,但是誰叫我們是軍人,是這個年頭的軍人呢。”龍揚回過頭笑了一下,“走吧,到長城防線的指揮系統去見識下。”
龍揚不會忘記在來之前成景問他的話,“鄭恩整過你們,故意欺負過你們,為什麼你在看見他死後卻寧願以他的名義在城牆上死戰呢?”“大人,我或許對死者不敬,但是我還是要說,在我們大家心目中,鄭將軍是個小人,不折不扣的小人,不但冒領部下功勞,而且刻意欺負我們,但是這個小人在秦關戰鬥到最後一刻,所以我們明白,鄭將軍都可以為了秦關戰鬥致死,我們怎麼可以逃跑?這裡的人無論是正人君子還是小人,都是不折不扣的戰士,我們也是。”成景點了點頭,但是龍揚心理清楚,是戰場上的血流成河刺激了他,當他殺死第一個敵人的時候,他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在燃燒,或許從骨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