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非常健康,”他說道,指的是葛蘭特的腳拇趾,然後他又把話題拉回床頭櫃的畫像上。
“真有趣,”他說,“關於小兒痲痺。也許真的是小兒痲痺,因為他有一隻蜷縮的手臂。”他繼續思考,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真有趣,不論如何。謀殺者的畫像。你說他的型符合嗎?“
“沒有所謂謀殺者的型。人們為太多不同的理由殺人。不過我不記得任何謀殺者,不論是我經驗到的還是歷史上的案例,有長得像他一樣的。”
“當然他是他們之中的狠角色,不是嗎?他不會知道良心不安是什麼意思。”
“是的。”
“我曾看過奧利佛飾演他。邪惡入骨的撼人演出。總在可笑的邊緣卻從未超出那界線。”
“當我給你看畫像的時候,”葛蘭特問,“在你知道他是誰之前,你有閃過邪惡的念頭嗎?”
“沒有,”外科醫師說,“沒有,我只想到疾病。”
“很奇怪,不是嗎?我也沒想到邪惡。現在我知道他是誰了,我看了背後的名字,我卻滿腦子都是邪惡。”
“我想邪惡跟美麗一樣,只在有心人的眼裡才看得見。那麼,我這個週末再來看你。目前有沒有哪裡痛呢?”
然後他離開,就像他來時那樣的親切隨和。直到他再三的審視這幅令人迷惑的畫像之後(他對於把歷史上惡名昭彰的殺人犯誤當成法官;把被告席上的主角和法官席對調的這種極度不適當感到十分有趣),他才驀然想起這幅圖是用來提供偵查線索的。
理查三世有什麼待解之謎呢?
然後他想起來了。理查三世謀殺了他的兩個小侄子,但沒人知道是用什麼方法。他們就是消失了。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他們是在理查離開倫敦的時候消失的。理查詢人做掉了他們。但是這兩個孩子到底怎�